花崗岩臉麵露困惑之色,似乎聽懂了,又似乎沒聽懂,低聲問,“你什麼意思?”
我幽幽歎了口氣,換了個問題,“為何魏副將每次都讓你照顧我,你卻反其道而行之?”
“那還不是因為你害得我們副將在王爺那裏吃排頭!”
“誰跟你說是因為我的?”
“大家都那麼說!”
“所以你就人雲亦雲,滿心隻有替魏副將出氣的念頭,然後將他的交待置之腦後?”我抿了抿唇,換了個話題,“假設兩軍打仗,敵軍將魏副將抓走,要求你們用城池來換他一命。而你帶領一小隊精兵前往敵軍陣營,企圖營救魏副將,當你找到他之後,他交待你不用營救他,這本就是一個套中有套之計,命令你帶領兵士們速速離開。然後你聽命了,但是走到半路卻有人突然大喊著‘殺了魏剛!殺了魏剛!’,這個時候,你是回去救人,還是聽命速速回我方陣營按照魏剛製定的計劃行事?”
一口氣說完,我不免佩服起自己的編故事能力,咂了咂嘴,這花崗岩臉能不能聽懂就看他的造化了……
“當然是要去救魏副將啊!”花崗岩臉快嘴地說著,說完後突然一愣,看我的眼神變得複雜深邃,“你……到底什麼意思?”
我聳了聳肩膀,寫了一絲‘恨鐵不成鋼’的神情到眼裏,然後幽幽地說,“沒什麼意思,大哥,快走吧。”
之後花崗岩臉追問了幾句,我都懶得給他回話,總不能戳破說我和魏剛是一國的吧?既然魏剛信任他,透露|點信息是為了讓我今後的日子好過點,但是,這**的漢子,不知道腦袋是不是也隻有一根筋?希望……至少有兩根,好轉個彎琢磨透我好不容易編寫的故事。
哎。
我容易麼我?
走到一個偏僻的盡頭,我被帶入到一個小小的帳篷裏,帳篷光線很黑暗,花崗岩臉把身後的親衛兵隊遣了出去,隻剩下我和他兩個人。
他一眨不眨眼地凝視著我,充滿了研究的意味,久久也不發一語。
我當然是不怯的,自然而然地回望著他,看得累了就眯了會兒眼,直到外頭報告說魏剛來了。
魏剛掀開賬簾,瞥了一眼花崗岩臉,徑直走向我,蹲下身子摸了摸我的頭,歎了聲,“娃兒,委屈你了。”
我眨眨眼睛,居然又潤濕了,“兔兒沒事,給魏副將添麻煩了。”
“傻娃兒,別擔心,老子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
我咬了咬唇,將事情的經過再次詳細地描述了一遍,甚至把我被迷倒那一霎的感覺也清楚地說了出來,然後懇切地看著魏剛,“魏副將,這整個過程中聽起來毫無破綻,兔兒的話也會被人認為是狡辯之言,但是,兔兒可以對天發誓,如有半句謊言,必不得好死。”
“娃兒!說的什麼話!”厚實的大掌捂住我的嘴,那粗糙卻溫暖的感覺讓我不由得落下了眼淚,“別哭,老子一定幫你查清楚那幫賊人到底打的什麼算盤!你先在這裏委屈幾天,知道嗎?”
我哽咽地看著他,帶著濃濃地感激,“謝謝你,魏副將,兔兒沒事的,您不用擔心。”
魏剛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站起來,“戎城,好生看顧兔主子,萬萬不得輕忽。”
花崗岩臉尚未回過神來,隻是愣愣的點頭。
“明天一早就要急行軍,通知所有將士準備好,辰時準時拔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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