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道:“安姐,總共二十五塊。”
安琪看我掏錢,忙道:“別了,我來吧。”說完掏出二十五元錢給了夥計。夥計拿了錢,又放下一壺“高沫”茶水,又去忙活其他人了。
安琪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這兒的?”
我給我和安琪倒上茶水說:“也是,也是別人帶我來的。”說著,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是不是女孩兒啊?”安琪追問道。
我放下茶壺說:“你們女人是不是都很八卦啊?就愛聽這個。”
安琪切了一聲,不高興的說:“我就是隨便問問,不過看你的剛才的表情,挺像的,不過你不說就算了。”
我問道:“你怎麼看出來的,是不是寫到臉上了。”
安琪點點頭道:“
是啊,不瞞你說,我可是看過基本正版相麵的書的,而且西洋手相,中國的測字,吉普賽的塔羅牌,我可是各個精通,尤其是塔羅牌,那在我們十裏八村相當的有名,村長都找我算。”
我差異道:“你怎麼了,還村長?你不是在濱海市長大的嗎?”
安琪鄙視的看著我,歎口氣說:“唉,這就是代溝啊,你不過是比我大三歲,差距就這麼大。”
“什麼代溝?”我叨咕道。
安琪又道:“我們學校,把各個宿舍的舍長叫村長,十裏八村就是我學校差不多舍長們都找我算過,你想啊,舍長都找我,那些村民們,還不是經常來。”
“這個啊,我也知道,不過我們哪兒叫老大。看來你算這個還真有一手啊。”我假意的奉承道,心裏卻是不屑一顧,因為這些女孩兒的玩意兒,以前也接觸過,曾經上學時,有個女同學就玩兒這個,聽說後來還上外國進修去了。
安琪這時又認真說:“不過我有個規矩,一天隻算三次,多了一概不算,不但是因為太傷身體,關鍵是,三次後就不靈了,而且我發現好久不算,再算的時候,第一把特別準。”
“這麼厲害,哪天給我算算好了。”我隨口說道,心裏想這丫的說起來還真多話,原以為她是老處女加工作狂了,看起來安琪也不過如此。
安琪這時拿過包,翻著包,說:“其實……我每天隨身攜帶來這兒,在那兒了?在這兒了,找到了。”說著,安琪從包裏拿出來一副樣子奇怪的牌,牌的寬度和撲克牌差不多,但長度卻是撲克牌的兩倍,背麵的圖案很神秘,有些吉普賽的風格。
我歎道:“服了,你還真帶著了。給我瞧瞧。”說著我省手去。
看我伸手要看,安琪立刻手一閃,不想給我牌,然後道:“這牌不可以給別人摸的,除了算牌時,其他時候,外人不可以摸。這是規矩。”
我笑道:“那好,你給我算算吧。”
安琪想了想,忙搖頭道:“今天不行。”
我問:“為什麼啊?”
安琪眼神先是一慌,然後指著我身後說:“你看,麵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