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姬笑的一陣花枝亂顫,身體也軟的跟一灘水似的。
贏治有些不滿的掐了一下她的腰,姿勢就更加曖昧了。
“明天宴會就結束了,大王可是想好了?”笑了半天之後,瑤姬才收斂了起來,認真嚴肅的問道。
贏治趙沉吟了一會兒,似乎是有些猶豫,但是似乎又是十分鄭重,顯然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如果不把他抓住的話。
未免也太可惜了。
“愛妃以為如此可行?”
“自是可行,妾身觀那呂農妄尊自大,內裏淺薄無知,且十分好色,不像是顯山不露水之人。”
“若是愛妃覺得可行,那就可行。”贏治相信瑤姬的判斷。
如果她說可行,那就一定能行,她要比他小心謹慎的太多了。
又在水中泡了一會兒之後,贏治站起身然後把瑤姬一把給抱起,踏出了浴桶走向了床邊。
他還是十分不滿,不滿呂農,不滿瑤姬。不滿自己的女人去主動勾引別的男人。
嫉妒心使得他的心情十分糟糕。
瑤姬似乎是明白自己成功惹惱了贏治,所以也是表現得千依百順的,乖巧的跟一隻貓兒一般伏在他的懷裏。
春宵苦短,秋宵也不長,已然是後半夜了,再不抓緊的話,就要天亮了。
贏治將瑤姬放到了床上,然後拉上了床簾。
夜色撩人,一陣歡笑軟語以後,便陷入了沉靜。
除了……
寧澤這邊並不是很好過,他從宴會廳上回來之後,便被告知齊舒找他。
原本還是一陣欣喜激動,但是等到他被叫到她的房門前的時候,看到房門上仍然是落了幾十把大鎖,心裏不由得有些淒然。
看樣子今天晚上又是進不去了,齊舒絕對不可能憑借自己三言兩語就放他進去的。
隻是不知道大晚上的他找他又是什麼事。
都是好事,那還好說,若是不好的事,那他怎麼也不會答應的!
二樓仿佛成了禁區,那麼多的房間,隻有東西兩個房間有人,而最東邊那個房間的主人此時正站在最西邊房間的門口。
然後好聲好氣的說道:“阿舒,且放我進去,你不是說有事找我嗎?我們可以當麵好好談談。”寧澤小心的誘哄道。
但是裏麵什麼聲音都沒有傳來,一點兒動靜都沒有,他都懷疑裏麵有沒有人。
其實裏麵有人,而且齊舒也是在掙紮著,因為她不知道該不該把寧澤給放進來。
若是給放進來的話,他竟然會不老實,又是動手動腳的,很煩人。
可是若是不放進來的話,交談又不方便交談,如此一來,便是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齊舒張了張口,還是一個字都沒有吐出來。
要不,今天晚上就不說了吧,改日再說,明天宴會還有最後一天,就等宴會結束了再說也不遲。
反正一時之間他們暫且還回不到魏國。
“王爺,天色太晚了,您還是早些歇息吧。”
麵對寧澤在外麵時不時的就冒出幾句話,齊舒最終還是從自己的床上走下來,然後走到了門邊,對著門小聲的說道。
她相信如果寧澤就在他的房間外麵的話,應該是可以聽得到他說的什麼。
“阿舒,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都許久未見你,你也許久未曾見我,難道就一點兒思念之情都沒有嗎?”
寧澤聽到齊舒借口太晚了攆他走,不由得也是一陣煩躁。
明明說好的找他有事要說,現在又後悔了,又一個字不想跟他說,容許她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但是不代表著要把兩個人給分隔開啊。
她知道他一日不見到他渾身就跟被螞蟻啃食一樣嗎?
心裏對她起了一些惱怒的感覺,但是嘴上還是軟軟的,不敢抱怨出來,說出來的大言不慚令人羞惱的話也是臉不紅心不跳。
齊舒聽到他說的話心中一跳,直覺就偏過了臉去,這個人一旦在她麵前顯露真的麵目就有些沒有正形。
“王爺莫要多說了,回去吧。”
“阿舒說讓我來就來,說讓我走就走,是把我當猴戲耍嗎?如此,就算是溜門撬鎖,我也要見到你。”
寧澤等了她兩天了都,鬧脾氣也該有個限度,這人都不給他天天看到他怎麼能受得了?
聽到“溜門撬鎖”,齊舒不由得也緊張了起來,按照他的性子這事他是幹得出來的。
就像前兩天他強迫自己一樣。
於是,齊舒的麵上和心裏也都冷了下來,微微壓抑著怒氣說道:“怎的,王爺還想再強迫我嗎?”
強迫?寧澤愣了愣,難道說前兩日的事情,她覺得是自己強迫他?
可是後來她不是主動迎合了嗎?
當然迎合這個詞他是萬不敢說出來的,他怕齊舒羞憤的從樓上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