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時那種情況之下,呂農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美人在懷誰能坐懷不亂?就算是聖人估計也把持不住。
抱著這樣的心思,呂農的行為就更加放蕩不羈了。
以至於他已經能夠感覺到瑤姬軟軟的臀部已經坐到了他的大腿上。芊芊玉手也撫摸著他的腰腹背肌。
果然就是如同他所想象的那樣,這天下女子都是如同烏鴉一般黑,個頂個的**。
你看隻要他稍微一勾引,就是跟魚兒一般上鉤了。
不過是眉目之間隨便遞了點情意,這女人便同飛蛾撲火般的撲了上來,瞧這奮不顧身的樣子大有同他共赴巫山之嫌疑。
他就喜歡這麼放蕩的女子,從骨子裏透出來的**的女子。他果然沒有看錯瑤姬。
“今晚可回?”就在兩人的身子幾乎要貼在一起如膠似漆的時候,呂農忽如其來的問了這樣一句話。
“自是當然”瑤姬毫不猶豫的說道。
呂農不禁有些失望,若是她今日不回便可同他一同在宮中逍遙快活。
隻可惜她還得回去陪著那個身體抱恙的秦國國君。
早知道他就讓這些人通通都住在宮中好了,這樣也方便行事。
他當初預備著是向趙娉婷下手的,看在這個趙國公主單獨一個人來的份上還特地安排了各個驛館方便下手。
可是誰又知道這竟然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呢,不僅沒有衝她下手,而且還換了一個目標。
而那個目標卻恰恰好因為他的安排而不得成功,眼看著到嘴邊的鴨子飛了。
但是呂農還是有些舍不得放棄,不由得動起了歪心思。
“要不你回個消息就說今日太晚了,留宿在宮中?”呂農已經被酒灌了給迷失了心神,正常的他豈能說出這樣的話?
若是其他人聽到了,齊國國軍邀請秦國國君的王妃留宿在宮中,還不得笑掉大牙?
哪有這樣的待客之道,接待客人竟然把客人的妻子都給拐到床上去了,荒唐至極。
仔細看瑤姬的臉上雖然通紅發紫,但是他的眼神卻還是十分清明,絲毫看不出來像是醉酒的人。
聽到呂農說的放肆的話,瑤姬隻是笑笑,然後故作推拒的搖了搖頭,適宜自己不能這樣。
但是呂農卻還不放棄,不依不饒的語氣裏甚至有著幾分哀求的味道,衝著瑤姬廝磨。
直到他以為他就快要拿下瑤姬的時候,突然有一個宮人跑到了他的身邊,附到他的耳朵旁說了幾句。
聲音很小很細微,即便瑤姬屏住呼吸凝神去聽,但是仍然沒有聽清楚說的是什麼內容,隻是斷斷續續的聽到有兩個詞。
陛下、危險。
當這個宮人說完了話之後退下去之前深深的看了一眼瑤姬。
雖然瑤姬努力的穩住自己的心神故作天真無辜的看著對方,但是還是壓抑不住從心底裏浮出來的慌張和恐懼。
這個人看了出來。
但是他的麵上還是保留著嬌憨的笑,嘟起嘴巴用手指微微的按壓自己的頭,看起來就像是不勝酒力的模樣。
呂農貪婪得看著她這副模樣,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又是猶豫又是舍不得。
如此美人如此大好機會,他們兩個卻逼得他不得不放棄。
有時候呂農真的很想問他們,將自己扶持上來的意義到底在哪裏,難道說就是想要自己做一個隨他們操縱和驅使的傀儡皇帝嗎?
他是人,是皇帝是君主!他們豈敢這樣操縱自己,就算是自己的父親和弟弟!也不能夠就這樣隨意的操縱他!
他已經開始覺得自己有些難以忍受他們了。
被他們這麼一攪和,再好的興致也都煙消雲散。
這樣的美人隻能留待下次再享用了。呂農無不遺憾的想到。
“來人!送秦國王妃回去!正看著宴會也辦的差不多了是時候該散了!”
撂下這句話之後,呂農毫不猶豫的就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因為跟要瑤姬糾纏而弄褶皺的衣物。
黑金色的蟒袍看起來嚴肅又莊重,可是他的主人卻盡行一些下流之事,有些人唾棄也就唾棄了,說是不敢說出來的。
誰讓他是齊國國君呢?
瑤姬也跟隨著秦國國君一道站起身來,然後拂弄著自己白色柔滑的絲綢裙子,臉上的笑意直到現在仍然沒有退去。
她能夠感覺到有些人鄙夷的眼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不過這也沒什麼所謂了。
能夠實現大王的理想,就算是把她給貢獻出去了,她也是心甘情願的。
今夜到此已經是恰到好處、點到為止了。看來就如同大王所猜測的那樣,齊國國君呂農的身後定然有人,絕不是像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瞧著適時的出來打斷他們的行為依然能夠證明有人在暗處悄悄觀察著呂農的所作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