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國的車馬原本就在宮門外麵守著,加上呂農特地派遣的人馬。浩浩蕩蕩一行人竟然比他國要多出幾倍不止。
美名其曰是保護王妃。
於是,瑤姬便在眾人的保護之下回到了秦國國君的身邊。
遠遠的看著她離開的呂農,簡直恨不能捶胸頓足,他心痛啊!
曾幾何時他要得到一個女人得不到了?
不過就是一個小國國君的王妃而已,這有何難?就算是他今天下手了那又怎麼樣?至於那麼緊張嗎?
搞不好秦國國君還巴不得主動把他的王妃獻給自己。
呂農在距離宮門口不遠的長廊上扼腕歎息、戀戀不舍的看了許久之後才離去。
直到現在,他的胳膊上好像還有隱隱約約瑤姬的軟軟的臀部坐在上麵的感覺。
他幾乎覺得自己要觸碰到私密的地方了。
唉……
瑤姬回到驛館的時候,差不多也是如月中天的時候了,至少路上已經沒什麼行人了,各家各戶也熄了燈火休息了。
身體“抱恙”的贏治卻還沒有入睡,腦子裏一團亂麻,就記掛著自己女人的事情。
如果不是瑤姬自己主動提出來要去做餌,他阻攔不住,也不至於被強留在這裏,什麼也做不了。
瑤姬哪裏都好,哪裏都依順著他,甚至明白他的所思所想。
所以當第一天,呂農不懷好意的眼神落到他的身上的時候,贏治和瑤姬在對望之間就顯現出了他們的心有靈犀。
隻不過贏治是不太願意,但是瑤姬自己明白這是值得去嚐試去做的。
於是她便現身了。
但是她答應了贏治,隻要宴會一結束就立即回來,無論如何,不管發生什麼事情。
如果其他人都回來了她沒有回來,那他便殺進宮中去找她。
瑤姬答應的好好的,但是實際上她想的還是見機行事。
確實當時在宴會上她幾乎也是有些控製不住場麵了。
急色的男人跟一頭野獸無異,不過還好被人及時打斷了。
當瑤姬踏進門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掀起了一陣旋風,門被用力咣當的關了起來,她的身體則是失去了控製,倒在了一個熟悉的懷抱裏。
滿鼻子的男人的氣息她熟悉的味道,還有慌亂的心頓時就安定下來了。
她正想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隻聽得“嘩啦”一聲,她身上白色柔軟的絲裙便被她撕了下來。
上麵綴著的珍珠紛紛的灑落了下來,落在了地上滾到了各處。
瑤姬還沒想說些什麼,控訴他怎麼如此粗魯,她卻已經被人給剝了個幹幹淨淨。
贏治將他一把抱起然後毫不留情的就塞進了在房中早已經準備好的大木桶裏。
之前出行的時候他好像偏見有人在用這個,於是找奴仆也尋了一個過來。
將瑤姬給放到了木桶裏麵,裏麵是早已經備好的熱水,他自己也把衣服給脫光跳了進去。
“洗!”贏治隻說了這樣一個字,但是瑤姬卻能夠聽得出來他這個字下麵隱藏的濃濃的怒氣和醋意。
有些想笑又不敢笑。
她沒有吭聲任憑贏治幫她洗刷,知道他白皙細嫩的皮膚被搓的見紅泛血絲為止。
她的男人的妒忌心竟然如此之盛。
瑤姬一臉無奈,無可避免的她肯定要接觸齊國國君,所以身上多多少少還沾了那個人的味道,被那個人占了些便宜。
“大王說的沒錯,他的背後……”
“閉嘴!”贏治惱怒的打斷了她的話,他是一時腦子壞掉了竟然用瑤姬去勾引呂農!什麼辦法不能用非要用這樣下作的辦法?
“朕後悔了。”如果不是瑤姬的堅持他是當然不可能讓她去獨自麵對呂農的,說到底還是因為自己的心底裏覺得這樣的方法有一試的可能。
等到瑤姬離開驛館的時候,他心底裏的後悔才一點一點的泛了出來。
想象著瑤姬柔軟的身體攀附在那個人的身上,贏治便覺得胸中有千萬怒氣噴薄而出。
他就不應該答應她!
瑤姬輕笑道:“大王是要一統天下的人,怎可為這一時之氣耿耿於懷?”
她的男人啊,就是太癡了些。
被她說的惱怒的贏治將她的身體一把給拉過來抱在懷裏,然後將下巴擱在她的肩窩上。
憤憤不平道:“早知如此就絕對不帶你出來了!”
她的王啊,隻屬於她的王,後宮榮寵十年,她知道他是怎樣一步步的走到了現在,她都看在眼裏,所以她才更不能讓他失望,她也想和他一起站在足以可以跟他比肩的地方。
而不是成為眾人嘲笑的對象拉扯他後腿的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