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會很忙的!”李恪一連傲慢的冷笑著。
而隨之,一張墨跡未幹的報紙直接摑打在李金勇的臉上。
“《誰的兒子?》?”李金勇看著報紙,抬頭看向自己的父親,同時又咽了口唾沫,再度失聲:“這……”
“孫倩是深州孫家的第一順位繼承人,所以,孫倩的態度就是孫勇的態度,蘇雯婧這個孩子來的太是時候了。”
“長官英明!她紀淩菲放不下海州的利益,這一陣子,長官又總是和她過不去,她一定以為長官黔驢技窮了,才敢南下海州。”
“哈哈哈,沒錯!”
這一通馬屁,終於算是破了李恪的養氣堅冰,隻見李恪一臉受用的瞄了石鍔及兒子一眼。
“我們在連川港西庫區還有囤貨多少?我說的是劣貨。”
“二十九萬噸,再需要多,就要五天後了。”
“嗯,也差不多。”
李恪眉頭輕皺,點頭繼續道:“珀斯和達爾文兩港如何?是否全部按照我的要求?”
“放心吧長官,建築鋼筋鋼都已經改訂為普通碳素結構鋼,承重高度最高50米,但是長官,這樣我們會支付20的違約……”
“無妨!想殺敵,就得做好自傷八百的準備,金勇那件事情做得如何?”
終於得到父親的正顧,李金勇自信滿滿的回答:“報社、小媒體,還有那些三教九流癟三,總之都按照父親的吩咐做好了。”
“嗬嗬,紀淩菲離連,張天佑亂陣,我們的計劃初步成功大半……”
“我們既然已經拿到了相當數量的鐵證,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眼見一臉傲然的李金勇,生性謹慎的李恪瞬間氣不打一處來,揮起一巴掌直接拍在對方的腦袋上。
“你懂個屁!離了紀淩菲和張天佑,馮旻和高繼成必更加肆無忌憚,我要的是這個,是張子浩。”
“是是是,父親。”李金勇討好式的應聲,而李恪則是冷著眼繼續追問道:“趙弘飛沒有其他反應?”
“沒有!”
“奇怪了!明顯被戴了綠帽子,他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怎麼忍受得了?那個照片你可做的幹淨?”李恪再度審視的看向李金勇。
“照片經過三五次轉手,絕對保證,查不到我們這裏。”
“嗯!有些奇怪,但倒也無妨,至少他還在邵春寧和張宏茜的監視之下。”李恪麵容生冷的捏了捏自己的下巴,繼續問道:“張天佑呢?可有異動?”
“要被氣瘋了!蘇雯婧被他打了個半死,藏到了他在東郊的別墅,估計應該快要衝著趙弘飛動手了。”
“紀淩菲呀紀淩菲,你這老處女千算萬算,唯獨沒算到,大多數女人跟你不一樣,我看他焦頭爛額的張天佑如何給你守好連州?”
李恪開頭,然後是石鍔和李金勇,屋內頓時一陣歡笑聲回蕩。
但很快,笑聲又停了下來。
“趙弘飛也不是傻子,想要算計無外乎嫁禍,隻要我們盯緊他,就有拔蘿卜帶泥的希望,到時候兩麵夾擊,看她紀淩菲敢不就範?看他方波濤如何取舍。”
李恪興致勃勃的說著,在四道崇拜目光的注視下,一杯濃茶一飲而盡。
“沒錯,事情是趙弘飛引起的,到時候就算紀淩菲,也無法遷怒到長官身上,我們依舊可以躲在紀淩菲身後,再加上公署的暗中支持,他們雙方對我們這‘盟友’都無可奈何。”
石鍔繼續拍著馬屁,雖然惹的李金勇不滿,但他卻無可奈何,隻能悻悻問道:“父親,我們下一步……”
但李金勇剛開口,就又被李恪直接止住。
“等!張網以待,明白麼?”李恪說著,掃視著下首的石鍔和李金勇。
“是,長官。”
“是,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