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魯仁傑死了,帝辛也隻微微歎息一聲,說道“起來吧,非你等之罪!那般也是魯人傑魯老將軍意願,豈是能怪你父子二人的,還是說說西麵情況吧?”於那魯仁傑身死,帝辛也是三兩番示意於他,但既是他願意赴死,也隻能感歎他之大義了。
飛廉繼續答道“魯老將軍仁德,諸般受災流民已是於潼關後妥善安排,不過。。。”飛廉抬眸看了帝辛一眼接著說道“不過流民皆傳西岐姬發仁義,於洪水中忘死相救。”
“嗯!看來那姬發也是不差。”帝辛點了點頭無喜無悲說道“繼續往下說。”
惡來代父親心虛的答道“那黃河末將父子未敢靠近,隻遠遠看了一眼,破損之處已被修繕,便是那泄下的河水也被雲霄上仙收了回去。”
“那般聖人鬥法自不是你父子二人可近前觀看的。”帝辛聽惡來說到雲霄心情頓時有些哀傷,雲霄是聖人啊,自是顧忌此間天地生靈,想來她定也是為了此方天地生靈才犧牲的吧,誰殺了她?定是那般西來的燃燈那幹邪魔無異了,既是聖人都且拚死,真不知那西麵打成什麼樣子了。
飛廉惡來父子見王上未怪罪,皆長長舒了一口氣,想到那般黃河上的爭鬥,便是過了好幾日,父子二人也是不由心神顫顫,飛廉聲音顫抖的說道“末將父子不通修行仙法,於那仙人鬥法看不出究竟,但真如天崩地裂一般,那西來的燃燈、接引和闡教的懼留孫皆是化成了百丈高、三頭六臂等那般魔像,好是駭人,那黃河便是它等妖魔打潰的。”
“百丈高?三頭六臂?嗯,看來真是上世餘孽無誤了!”帝辛早從薑子牙姬發的密信中知曉了那燃燈法相之事,而今聽聞飛廉親眼所見,當的再無疑心了,這般百丈身軀修行仙法之人也不是沒有,便是自己借了氣運催合法天象地也可百丈,隻是那般三頭六臂哪是人族樣貌。
“那般邪魔怎麼退卻的?”帝辛接著問道,於那山河廟中他手執山河圖可以感查天地,雲霄等和燃燈那個邪魔於黃河之上大戰,他那時更是在護著黃河,隻知後來那大戰停止了,到底發生了什麼卻是不知。
“天地有靈!先賢有靈!殷商列王有靈!”飛廉聽到帝辛所問卻是先於諸般宗廟遠遠的虔誠的叩拜一番,而後才起身答道“那西方燃燈接引和懼留孫化成的百丈邪魔真真厲害,正當雲霄上仙等人不敵時,於那黃河之上忽然飛出一道金龍,直接打散了那接引百丈身軀,如此那燃燈接引和懼留孫趁著雲霄上仙等驚愕之時迅速的往西逃走了。”
“如此便走了?看來苟且之人自是謹慎非常啊!”帝辛微微露出一絲苦笑,那金色神龍他雖在萬裏外也是知曉的,便是他和那隕落於黃河上的黃龍真人等三個觸發的,至於那第三股力量來自哪裏他便是不清楚了,黃河萬萬裏,本就是神龍一族的棲息地,上世唯餘下黃龍真人這一條真龍,而今卻也為人間舍生了。
“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飛廉於四周諸般聖賢廟宇和殷商宗廟又拜了拜,微微抬頭看了看帝辛,此時的帝辛哪還有前幾載那般沉迷酒色、昏聵殘暴,雖是滿臉憂愁卻在難遮掩帝王的霸氣和正氣!
飛廉回過神來急忙衝帝辛又說道“末將父子二人匆匆趕回,且還有一件大事。而今那澠池已是被薑文煥鄂順之流占據,那薑文煥鄂順之流竟然招攬妖邪為伍,殺害了董忠、丁策、郭辰三位將軍不說,還放縱招攬來的妖邪吞食澠池城內百姓,當得萬惡不赦啊,望王上速速發兵,絞殺這等食人的妖邪!”從這般話看來,飛廉真乃神速的,從那澠池到朝歌最多也就用了兩三日。
帝辛聽罷眉頭一皺,心中後悔萬分,喃喃說道“真不該那時心軟,放了那薑文煥鄂順二人!這般竟然於妖邪為伍,怕是於那西岐姬發薑子牙也不會臣服。。。”帝辛正想招殷破敗調兵譴將卻是突然大喊一聲“不好!”隨後衝飛廉說道“速速傳我之旨,朝歌城內王族盡去宗廟禮祭!”而後一個閃身回到山河廟內。
帝辛方進山河廟內,整個天空已是被金色光芒盡染,於那金色光芒中萬丈的須彌山影像和佛陀影像漸漸顯露出來,天花亂墜,佛音繞繞,不說朝歌城內的萬萬數黎民百姓受那金色佛光影像開始跪拜下去,便是這宗廟內諸般人於驚訝中漸漸也要失去心神。
飛廉和惡來一咬舌尖,伴著劇痛和武夫那顆堅毅的心神,一時抵擋住了金色佛光的梵音影響,而後飛快奔走於宗廟,喚醒漸失心神的諸般殷商王族,傳達了王上旨意,請他們入了宗廟內虔誠祈禱先人庇佑。
說這般也不過短短幾時,帝辛入了山河廟後,一聲神鳥啼鳴,一隻火紅色的玄鳥衝天而起,整個朝歌城、整片殷商下轄之地,還有那東南二伯候之地,皆是升起了一道火紅色的光芒,一時抵擋住了那西麵傳來的金色佛光,待諸般殷商王族禮祭了宗廟,這般火紅色的光芒更盛了,徹底將那金色佛光壓了回去。
“隻是星空之下啊。。。”迷惑著的孟江南口中不由吐出這般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