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薑子牙和姬發這般逆匪毀壞天地根脈,致使民不聊生,還妄言大義,真真惡貫滿盈!”蘇妲己恨恨的罵了一句,於那闡教上仙而今她也是謹慎了許多不敢謾罵了,隻拿那無有修行根資的薑子牙和姬發出氣。
“你退下吧!”蘇妲己想到闡教上仙不由又憂心起來,雖說那西岐修行仙法的兵馬盡滅,可如是還有薑子牙和那闡教上仙相助,而殷商聞太師以死,於那截教上仙關係也不同以往緊密了,不然哪有三霄姐妹打上門之事,這般算來未來怕是殷商真要不保呢。
“而今這城內還有哪般臣將可用?又怎請得下那截教上仙前來呢?”蘇妲己喃喃說道,尋不到那義弟申公豹,她雖是也可在請來一些入了截教門籍的大妖,但又怕徹底暴露了自己身份。“難道真要舍了這榮華富貴,散了王上氣運成那女媧娘娘法旨?不!!事到而今怕是成了女媧之旨也落不得好結果,何況而今王上氣運猶在,便是那闡教上仙前來也奈何不得!”蘇妲己又惡了幾分心神,她哪裏還能回頭,而後回到內室又施法聯係那申公豹來。
朝歌城城東宗廟所在,本該冷清的宗廟祭台此時卻是重兵守護。因那微子等王叔作亂,殷商王族被帝辛清理一番,而後帝辛卻是又將那未有沾染修行的王族之人盡數補缺諸般王侯之位,此時,這諸殷商王族的新晉王侯皆跪在殷商宗廟之外,輪番入宗廟內祭奠先賢祖宗,虔誠祈禱著先人庇護、殷商國運昌盛不絕。
“王上!上將軍飛廉、惡來求見!”山河廟門外殷破敗小心衝內喊道,帝辛已是於這山河廟內幾日不曾外出,更是不許任何人進入,便是衣食等物也隻放在門口。
此時誰要能進入這山河廟,定會被廟內情形震驚到。本不大的山河廟內此時猶如另開辟出了一方天地,一方和此間天地一模一樣卻也小了萬萬倍的天地,但那一山一河、一城一池、一草一木都如此間天地分毫不差。
於這縮小的天地內,一個持斧的無比巨大的虛影屹立於天地間,填滿了整片天地。天地內還有許許多多若隱若現的身影,東方一隻青龍虛影下站著一個人麵鳥身、草木縈繞的身影。西方一隻白虎虛影旁站著一個滿頭銀發有著虎爪的身影。南方一隻朱雀虛影下站著一個人麵獸身、烈火環身的身影。北方一隻龜蛇虛影下站著一個人麵蛇身、水花飛濺的身影。中間雖沒有巨獸虛影,卻是有著一座高山,高到連通天地的高山,高山上站著更多的人,最上首是一位背後有著諸般山川虛影的女神,女神旁邊有那人身蛇尾的諸般上賢等身影,中間有那軒轅黃帝、神農炎帝等等上世人皇大帝和諸般聖臣,皆恭立兩側。在往下一層也還有著許多個身影,多是頭戴冠冕、身穿龍袍的人主裝扮,除此外竟然還有幾個可叫上名的,正是那以身死升天的闡教道行天尊等人和截教的趙公明,而帝辛這唯一的生者,獨自一人便是站在諸般人主裝扮的這幹身影之中,手中持著一張畫卷很是恭敬,此時他悲傷的看著身旁的一個剛顯映出來的身影,那個身影竟然是雲霄。
“何事?如是無關緊要便由諸般群臣自行決議!”山河廟內傳來帝辛低沉的話語。
也不待殷破敗回報,飛廉上前一步,於山河廟門外答道“稟王上,末將父子從西麵歸來,有些要事稟報!”這飛廉、惡來乃親父子,二人也是那不通修行仙法的,卻是於內外家功夫專研頗深,憑著手上功夫便是戰那有著修為的諸般仙修大將也可不落下風,更是飛廉善奔走,便是於修行仙法之人駕雲遁術也能不差太多,惡來勇力無雙,便是修行仙法之人萬斤術法之重也可擋下,帝辛第三子武庚的功夫便是這二人教導。前番領了帝辛之命前去那西麵打探消息。為何安排他父子二人,忠誠就不說了,飛廉更是善走,而於那西麵大戰是誰帝辛心裏很是清楚的,用那修行了仙法的探子怕是容易被發現,這般普通之人隻要不被波及,也不容易被針對,如此飛廉惡來父子正是合適。
山河廟大門打開,道道光華閃的門外殷破敗、飛廉和惡來三人睜不開眼,三人忙的閉了雙眼恭敬跪拜下去。過去幾載帝辛沉迷後宮享樂之中,天下諸般議論紛紛,殷破敗、飛廉等這般近臣也是看在眼中,隻因忠心於殷商也不好多說什麼,而今帝辛卻是於這宗廟不出,這般神秘鬼祟於朝歌城也起非議流言,但殷破敗、飛廉等這般近臣卻知曉帝辛真是為天地謀,唯更忠誠於殷商,忠誠於帝辛。
“眾卿起來吧!殷將軍你且先下去吧,記住,王宮且可失,唯這宗廟不可失!”帝辛手中仍緊緊握著一卷畫軸,先是屏退了殷破敗。
“西麵情況如何了?那西岐軍隊可曾攻破五關?”帝辛眉頭緊鎖的問道,於這山河圖中雖是有一城一池、一草一木,卻是沒有現世人,可借力護天地卻護不住萬千生靈。
飛廉先是跪拜下去請罪道“末將父子二人有罪,未能及時趕到潼關,致使魯老將軍舍身取義,末將罪該萬死!”可此事也怪不得他,帝辛遣他父子二人前去時,那西岐薑子牙姬發一幹已是渡過了黃河,於那魯仁傑交過第二次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