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修行人皆知這紅塵殺劫之事,自是不願參合其中,便是東伯侯你諸般寶物邀請,要是沒聽到那聞仲死訊,我兄弟倆也不會參合進這事!”高覺搖搖擺擺的又回到座位,高明也是點頭附和“那朝歌城人主氣運散去種種如何不說,那聞仲確實可是截教於殷商間的重要人物,有他在,必然會引來截教之人,我等可是不願於那截教弟子相爭為你去朝歌奪人主之位的。”
“那朝歌城人主真的氣運散去?”白龍山溫良問道,這溫良也是一番粗鄙樣貌,言語甕聲甕氣。
“既是能被那狐妖蘇妲己蠱惑住,你等想來修為還能強到哪去,自是天地氣運散盡了。”薑文煥恨恨說道,這帝辛殺了他的姐姐父親,株連了他東伯一族,如此不說,聽父親說這帝辛竟然糊塗得要將人主之位傳給西岐,他豈不是比那西岐於殷商關係更親密。
“還是先說說而後如何吧,那西岐天命所歸,又是仁義之師,如今陷於黃河岸邊,我等是不是該起兵前去相助。”鄧九公微微皺著眉頭,這般薑文煥他略是不喜,其人雖是生的白麵俊朗卻隱奸猾,看而今他所招攬的仙人異士哪有那仙家高真的模樣,不是妖族妖怪就是凶惡食人之徒,怎奈女兒鄧嬋玉和兒子鄧秀都親密於他,又有那南伯侯鄂崇禹之子鄂順在,叫他也不好多言。
“去那般之地不是找死嗎!”高覺高明聽罷鄧九公之言連連搖頭,那闡教金仙和截教三霄姐妹間的爭鬥豈是它等能參合進去的,再者高覺高明二人終是妖族,又未入三教受那點悟,怎敢見那截教闡教金仙的,幾千年前那三教門人誅殺人間妖族之事二妖可還記憶猶新,要不是它等身為樹妖又躲於西南十萬大山之中,早也被砍殺了。
“哼哼哼!俺可是不會去那西邊的,誠如高家二兄弟所言,那闡教截教金仙爭鬥哪有我等插手之餘地,何況還有那燃燈。。。還是攻伐朝歌城要緊,待東伯侯成了人主受了天地氣運在於那三教掰扯吧,到時才不懼那。。。”馬善哼哼唧唧的說道,餘下之人也皆是附和點頭。
“這。。。你。。。”鄧九公看著薑文煥,當初這薑文煥可是說著順應天地氣運、鏟除暴君妖妃自己才歸降於他的,鄧九公怒斥道“薑賢侄,那天地氣運可是落在西岐,該是西岐出人主,我等該早早相助西岐才是,如此才能順天地氣運、安萬民寧靖,你此時怎能因為那西岐危險便停步不前了呢。”
薑文煥卻是不看鄧九公,他豈會叫那西岐姬發成就人主之位,原先闡教一幹相助西岐他還憂心忡忡,有那闡教金仙他自知爭不過那姬發的,可而今闡教金仙被三霄姐妹全部陷在黃河邊,叫他心中自是又有了希望,形勢一直朝著有利於他的方向發展著,那朝歌城於西岐城鬥個兩半具傷正叫他坐收其利。
鄧嬋玉見父親鄧九公怒斥薑文煥,卻是站出來說道“父親不必動怒!修行仙法之人的爭鬥豈是一般,我等皆是修行仙法之人,該是知曉和那闡教截教金仙的差距,更何況三霄娘娘那種大金仙,傳說她們姐妹身上可是有那先天至寶的,她等大金仙的爭鬥我等真參合不了,還是速速攻伐朝歌才是,如此除了那暴君妖妃才能叫天下萬民重歸安寧不是。”
“可那天地氣運降於西岐,沒這天地氣運怎護天下。。。”鄧九公見女兒如此說也是在理,但這薑文煥終歸沒有天地氣運。
“父親!氣運之事看不見摸不著,您老怎知那氣運落在西岐?皆是民間流傳,怕不就是那西岐薑子牙姬發一幹自己傳出來的吧!如是姐夫能攻陷朝歌城,人主之位自是他的,到時那天地氣運還不是要庇護於他。”鄧秀也是勸鄧九公,於那姬發和他有和關係,便是助他成了人主,自己最多仍接手父親的這三山關,而如是助薑文煥成就人主,自己姐姐鄧嬋玉成了王後,那自己才真是富貴登天呢。
“既是如此,我等還是在於這三山關在等待幾時吧。如是那西岐薑子牙一幹可渡過黃河自是該天地氣運歸於他西岐,我等依附於他也是無妨,如是那西岐薑子牙一幹盡數被滅於黃河,到時我等引兵直接攻伐朝歌城便是。想來我等於那截教也是無仇,沒了那聞仲牽連,定了這天地氣運,了了紅塵殺劫,截教之人也該是不會於我等為敵的。”鄂順起身說了個折中之法。
“南伯侯所言甚是,就該這般!”高明高覺等一幹點頭稱是。薑文煥微微皺眉,可見諸位修真異士讚同了鄂順之言也不能反駁,他倒是想立時攻陷了朝歌城,可即便那帝辛散了氣運失了修為,還有諸般修行仙法的大將,如此還是要請高明高覺這般之人出手的,隻得在忍耐一時。
鄧九公見諸人都點頭稱是,他在多言也是無用了,隻是暗恨自己不該歸降於這薑文煥,為何沒早早去投奔那西岐。
心念微動,入夢之人孟江南眼前已是到了穿雲關內的西岐大帳。
“朝歌人主已是回信,言那而後三關諸般修行仙法之人盡數遣回,如此叫我等速速渡河去那朝歌城相會,還言天地間仙靈之氣正往天穹而去,想來鴻鈞老祖和三教教主都在上麵,而上麵該是出了大問題,如此謀劃更該加快進行。”薑子牙看過密信於玉鼎真人和姬發說道,而今大帳內隻他們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