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朝歌城內帝辛為叫那姬發可以速速到了朝歌順應天地氣運,一道旨意將那西北關塞諸關沾染仙法的兵馬盡數遣回,為堵謀劃之缺隻遣下魯仁傑這般普通老將前去遮掩。再說而今那西南之地也是亂起,三山關原總兵鄧九公歸降了薑文煥鄂順之流,已是據關北望,可以就此北上,一路再無關隘阻攔,既可往西北於西岐兵馬合於一處,也可往東北直接攻伐朝歌城,已然成為了朝歌城之敵,帝辛也是想遣回那西北關塞諸般修行仙法的兵將速速了結那薑文煥鄂順之流。
三山關內,自是攔不住入夢之人孟江南,心念微動,眼前已是三山關總兵大帳,大帳內諸般人聚於一堂。
“西岐姬發薑子牙一幹而今到了哪裏?”薑文煥坐在主位問到旁邊的鄧秀,自那朝歌城逃脫,他和鄂順於這東南兩地廣招舊部不說,還不辭辛苦、不顧臉麵幾番登上東南兩地各處仙山福洞,將那東伯侯曆代積攢下的珍寶奇物獻出,更是許下諸般諾言,請下來諸般仙山高真異士,其中如那白龍山溫良、馬善,骷髏山白骨洞內的一氣仙馬元等散修異士最是厲害,而那西南大山中諸般隱匿的妖族大修薑文煥也是招攬一番,如那西南十萬大山深處棋盤山內的高覺高明這般桃精柳怪,如此諸般高真異士相助,薑文煥鄂順二人很快重新奪回了東南兩地控製權,雖是未敢就此自封稱王,也是重尊東伯侯南伯侯之爵位。近些時日薑文煥見那西岐姬發薑子牙一幹開始東伐,也是引兵到了三山關。
這三山關的總兵鄧九公原本於那南伯侯鄂崇禹交好,也是如此,當時那南伯侯鄂崇禹礙於交情才同東伯侯薑恒楚一道從那遊魂關攻伐朝歌。鄧九公此人雖說不上賢明大義,也是正道之輩,見朝歌城帝辛昏聵殘暴也是心中暗恨,奈何邊關守將於那朝堂之上不能如何,待那薑恒楚、鄂崇禹兵敗被斬,鄧九公便有反心,卻是其女鄧嬋玉將其勸住,言道隱匿賊窟而後動。後那薑文煥、鄂順逃出了朝歌城自是不敢在從那遊魂關回去,二人便是南下到了三山關,那鄧嬋玉竟然於薑恒楚有了男女之情,如此蟄伏到了如今,待那薑文煥引兵一來,立時獻出了關隘反叛了殷商。
“探馬來報,那姬發、薑子牙一幹連破汜水關、界牌關、穿雲關三處關隘,如今已是到了黃河岸邊。不過傳聞說那薑子牙於岐山時竟然施法殺害了趙公明,如此引來了趙公明的胞妹三霄姐妹三個,那三霄姐妹於黃河上擺下了遮天大陣,已是將闡教諸般弟子盡數捉拿,怕是那薑子牙一幹西岐大軍就要折戟於那黃河岸邊了。”鄧秀麵帶譏笑的答道,這鄧秀是鄧九公的長子,鄧嬋玉的親兄弟,而今鄧嬋玉於那薑文煥眉來眼去,這鄧秀身為小舅子自是於這東南大軍裏也是重要將軍之職,他更是祈盼著這薑文煥可奪人主之位呢,如此叫他也能撈個一方伯候,而今西岐姬發遇險他自是歡喜。
“三霄娘娘!那可是了不得了,那三霄娘娘三人可是截教靈寶天尊坐下親傳弟子,修為皆是兩朵道花的大金仙啊,如此那闡教一幹弟子定是該身死應劫上榜咯!”西南大山深處的棋盤山修士高明感慨說道,這高明乃是西南大山深處的桃樹成精,和那柳樹成精的高覺成了兄弟,二人是那樹木成精,自是勾連著腳下大地,根脈盤根錯節伸了老遠,如此高明煉就了妖法千裏眼,高覺煉就了妖法順風耳,自是清楚這天地之間諸多事,如此才躲過那蘇妲己白澤仙骨的相招,隻是終未禁得住薑文煥各種珍寶的誘惑、諾言的吸引,還是下了棋盤山。
“那薑子牙有何本事,竟然殺了趙公明,要知那趙公明可也是靈寶天尊坐下親傳弟子,更是專修攻伐之術,憑那薑子牙竟然能殺了他?”骷髏山白骨洞內的一氣仙馬元吃驚說道,這馬元來曆不明,未入三教之流修為卻是不凡,於那石磯死後便是占據了骷髏山白骨洞,此人長相醜陋不說,身高不滿八尺,麵如綠色的西瓜皮,獠牙巨口。如此醜態還喜穿大紅道袍,那脖子上持著一串人的頭骷髏做成的念珠,胸前掛了一個金鑲瓢,竟然是人的半個腦袋,這般就是個吃人的主,卻是沒人知曉他是人族還是妖族,而今雖是於薑文煥帳下,時不時還要出去食人。
高覺搖搖擺擺站出來說道“薑子牙哪有那般本事!隱隱聽聞好像西方來的燃燈佛祖,請來的一個叫陸壓的設下的法壇祭術,那薑子牙才拜死了趙公明!如此邪法異術害死了趙公明,可不就招來了三霄娘娘,定是叫那西岐闡教之人難脫此厄!”
“燃燈。。。”白龍山的馬善聽到燃燈二字有些驚慌,麵色大變,這馬善本來也和那馬元一般凶神惡煞樣貌,而今麵帶驚慌更是醜陋嚇人。
“對!燃燈佛祖,聽說沒有這西來的燃燈佛祖,那薑子牙一幹怕是連西岐城都出不得!那殷商聞仲可是截教大師姐金靈聖母坐下親傳弟子,更是於諸般截教內門弟子交好,那闡教金仙倒是各各懸了大道之花,卻也不敢妄言必勝截教的。”高覺搖頭晃腦的說道。
“奧!竟然如此厲害,比那闡教金仙還厲害吧,不知為何助那西岐?而今傳言那聞仲也是被薑子牙殺害了,如此倒是解我等之患!”薑文煥聽到那燃燈如此厲害不禁心生向往,他這般招來的仙人高真怕是連那闡教金仙也比不得,如此而今雖占據了三山關也未敢就此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