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如此吧,那燃燈不知何時再來,還是早早渡河要緊。”玉鼎真人看著天穹說道,他成了聖人也是察覺到人間仙靈之氣正緩緩減少,原本猜測是不是因為那趙公明砸毀諸般仙山福洞所致,而今人主言道這仙靈之氣正往天穹而去,叫他更是憂心了,鴻鈞老祖和師尊等人竟然吸取人間仙靈之氣往那天上,定是出了天大之事。
“如此也好!渡船也是差不多夠了,不知尚父安排何時渡河?”姬發問到,他雖是斷了和天地氣運的勾連,但是身為西岐之主,仍是受到那散於西岐上的天地氣運和姬氏一族萬載氣運的庇護,也隱隱感覺到心中有那不安。
三人正討論何時渡河時,卻見大帳被人闖入,原來是那李靖和金吒木吒等人,見那普通兵馬縷縷前往黃河邊造船收船,也知西岐兵馬不時便是要渡河了。
“軍營大帳豈是顫闖,還有沒有規矩!”薑子牙怒斥著金吒木吒,旁邊的武吉臉色潸潸,他自是攔不住那修行仙法的金吒木吒等人,而薑子牙於那李靖也是不好斥責了。
“薑丞相且勿怒,我等這般急躁,是見那西岐兵馬縷縷去往黃河邊,怕他等受那三霄殺害,才前來彙報的!”李靖左手持著七寶玲瓏塔,而今西岐修行仙法的兵馬盡歸他調遣,比那陳塘關還是威風許多,自是於他增添了幾分傲氣,見薑子牙斥責自己兒子微微有些不快。
“如此竟是忘了告訴李仙長,這般兵馬皆是我派遣下去征調渡船的。”姬發見薑子牙有氣忙的先是說道,也不稱李靖為李將軍了。
“征調渡船?這渡河之事不是等燃燈師叔祖等人回來再議嗎?而今那黃河之上可是有三霄擺下的大殺陣,便是那三霄不出手這般普通渡船豈是能渡河的。不如待燃燈師叔祖回來,破了那三霄的大陣救回師尊等人,那時也無需準備渡船,道行師叔和清虛師叔皆會騰挪之法,這二十萬大軍也不過幾彈指便可渡河!”金吒說道,木吒也是點頭,而今叫他們去那黃河大陣之旁自是不願意。“探馬來報,那東伯侯薑文煥和南伯侯鄂順以是攻陷三山關,如此我等在不渡河怕是要晚那薑鄂二人之後,到時叫那薑鄂二人攻陷了朝歌城,這般天地氣運該落於何處?”薑子牙擔憂的說道,至於那薑鄂二人攻伐朝歌城,薑子牙自是不會擔憂的。
“哼!就憑他等鼠輩也敢亂天地氣運,那朝歌城人主豈是好像與的,而今燃燈師叔祖前來我等才敢言攻伐朝歌之事,他等不過人間散修,拿什麼敵鬥朝歌城人主。”金吒不屑說道,於那薑文煥鄂順之流真沒放在眼中。
木吒也是說道“薑師叔且是多慮了,便是真如世間傳言那般帝辛失了天地氣運,叫那東南兩地的薑文煥鄂順一時攻陷了朝歌城又能如何,不說天地氣運而今歸於武王,沒那天地氣運庇護的人主才幾分道行,到時我等攻伐朝歌叫那薑文煥趕走便是。”
“我兒所言甚是!那黃河之上的大陣甚是凶險,更有那三霄虎視眈眈,而今幸有燃燈師尊的玲瓏寶塔一時嚇住那三霄,如是我等這般入陣渡河,那三霄豈是能白白放我等過去。”李靖說道,很是不解薑子牙為何要匆匆渡河。
“李道友安心,而今那三霄被燃燈師叔打傷一時失了戰力,前番我去大營收回糧草便是未見三霄任何一人出現,於是鼓足膽量走進大陣,才發現那大陣不過是迷惑幻法,怕是不知躲於哪處了。再者我等於這候燃燈師叔,到時那燃燈師叔又於三霄打鬥起來,我等隻能是那拖累,還是過了黃河為好。更何況而今諸位師兄弟還在三霄手中,該速速攻伐下朝歌了結這紅塵殺劫才是,到時我等才能各回仙山。”玉鼎真人緩緩說道。
“那黃河上的大陣真是幻法?早早了結這紅塵殺劫倒是真!”李靖父子還是有些不信,正在此時門外探馬來報,說那黃河上的黑霧正在散去,隻餘薄薄白色霧氣。
“可我還是認為於此等燃燈師叔祖回來較好,那三霄會不會故意散去遮掩引我等入陣?”金吒心有疑慮說道。
“既是黑霧已是散去,還有何種疑慮。看來真如玉鼎師兄所言,那三霄姐妹定是被燃燈師叔打成重傷,這般才設下迷惑幻法來阻攔我等進路,她等好走脫,既是如此,更不能如她等之願!!武吉,傳令下去,立時拔營,十萬大軍先行渡河。”薑子牙令旗一揮,見李靖臉麵露出不情願之色又說道“兵法有雲半渡而擊,渡河之時被人攻擊最是危險。如此李道友和金吒木吒等人遣那一萬仙兵便是於我等守護,你等皆是會那渡水之法也無用舟船,待我等安全渡河你等在渡!” “這。。。自是敢不從命!”李靖聽薑子牙叫他殿後倒是長長舒了一口氣,如是那普通兵馬都能渡河,他等自是無礙,而今他雖是拜入燃燈門下,可終歸於闡教做過弟子,又身為西岐大將,也是不敢違背薑子牙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