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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自己滿身都是他留下的紅色烙印,同樣,床上休息中的男人胸前也有屬於她的無數咬痕,醫生來過,給他注射過針,服下藥就離開了。
向醫生拿了事後避孕藥,蔚靑一點兒也不敢大意,仰頭和著水,一下子便吞了下去——
衣櫃裏依舊有她住時的衣裳,還有許許多多新款,想必是後期添置的。
沐浴後隨意拿出一件穿上,蔚靑發現每一件衣服,都是剛好合適,還有內衣,內褲,一切都是適合她的尺碼。以前住在這兒的時候,她的心思都放在怎麼弄易氏上,反而沒怎麼留意過。
百忙之中的他,是對她花著心思,隻是一直沒有親口說出來。
舒服的質料,穿在身上讓她精神萬分,赤著腳走出露台,蔚靑靜靜地看著花園裏的景物——
她的思緒,很紛亂。
一直就這樣看著,直到腰身圍了一雙男人的手臂,上麵還有著明顯的針頭。
心裏咯噔一下,蔚靑站在那兒不知所措。
“你不是在吊針嗎?”她沒有別過臉。
“看到你在外麵吹風,拔了針頭來陪你,一起吹。”後麵的嗓音很嘶啞,似乎帶著寵溺。
一起吹風?
“又打算繼續發燒嗎?都多少天了?”蔚靑猛然回頭,卻對上他俊臉上淡淡的笑意,隻看見卓少淳穿著一襲白色晨袍,病過後,身型明顯落下了一圈,比之前更加精練,隻是魅力依舊。
知道被他耍了,蔚靑抿唇低下臉,越過他往裏麵走去。
“還在生氣嗎?”手臂被他捉住,她聽到男人低低的聲音,帶著不確定——
蔚靑咬著手指,強迫自己不說話。
“別走。”環抱著她的手臂,再次纏了上來。“怎麼都行,但別走好不?”
“進房,這兒風大,還要再發燒一次,我就徹底不管你——”
沒看清楚女人的臉,卻聽清楚女人的話,卓少淳嘴角漾起真正的笑——
蔚靑的心中紛繁複雜,但是兩人之間的坦白,讓她確定了自己的心意。
不再害怕,不再逃避。
纏著她幫他洗澡,蔚靑氣惱地扔了他的衣服進浴室,瞬間識破了他的詭計:“都能起來走動了,洗個澡還真要幫忙?”
“一起洗。”他還想拖她進浴室。
想想他的無節製,蔚靑誓死不願意,“卓少淳,再這樣我就走,現在就走。”
好吧,她現在抓準了他的弱點,
某男人哼哼幾句,卻不得不自己走了進去。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別想歪,動手是洗澡,對於潔癖的男人來說,不洗澡太難受——
許多天來,看到卓少淳第一次坐在餐桌上,看到他神采奕奕地下樓,薑管家簡直感動得快要哭出來了。
蔚靑看著薑管家,不解:“薑管家,你怎麼了?”
“不不,別管我,這可是太激動的事情了,卓少和夫人終於又一起下樓吃飯了,這些天,餐桌上冷清得很,還以為別墅裏根本沒人。太好了,太好了。”薑管家急忙安排著傭人去把飯菜都拿上來。
一一打開,都是些海鮮,蔚靑看到了直皺眉:“薑管家,你這是什麼回事,明明知道他不能吃這些。”
“可你喜歡海鮮。”卓少淳在一旁不慢不緊地說著,蔚靑回頭,卻看見自己的碟子裏多了一塊蟹肉,“以後不用去城東海鮮館,那兒太低檔。我的意向,還不如承包一個海灘,海鮮隨時可以運回別墅,馬上有新鮮的供應。”
蔚靑心中一暖,隨即看向他:“我吃海鮮,那麼你吃什麼?”
“白粥。”某男人回答得理所當然,“好像我隻有這個可以吃。”
“真的一點都不能吃其它?”蔚靑看了看整個飯桌的菜都是自己的,而那男人麵前真的隻有一小碗白粥。
“如果你想我吃,也行,陪你。”
蔚靑忙攔住了他,雙眼一瞪:“想死是不?除了白粥,其餘統統都不許——”
“那你喂我。”
“你又不是沒有手。”
“病剛好沒力氣。”
“這話騙小孩的吧?”
“好吧,有力氣都想留著在床上用著——”
見到女人的臉色頓時變得紅得發紫,他不禁低低的笑,一把摟著她,不分場合地給她來了一記法式深吻。
看到兩人在餐桌上纏綿,薑管家看在眼裏,眉頭中微微舒展開來,現在他們倆和好了,飯桌上多了生氣,多好。
客廳的座機響了響,薑管家才記得老夫人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回來。
趁著兩人熱吻中,薑管家躡手躡腳地走到座機前麵,回撥了那個電話,看了看餐桌的兩人依舊在忘情熱吻。
她用單手捂著嘴巴,對著那邊低聲地說:“是的,卓少醒來了,正在吃早飯中。”
“嗯,終於病好了,明天我會回來一趟。”那邊是連城玉的聲音,語調悠長:“現在我在中恒,忙著,先不說了,照顧好少爺。”
薑管家心裏跳得厲害,明天?
她還沒有膽子向老夫人彙報,夫人也回來的消息。
如果明天老夫人回來看少爺,會不會氣得吐血?
不敢想象。
飽暖通常會做什麼?
對。
就是思淫欲。
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用在卓少淳的身上,最適合不過。
蔚靑簡直後悔死聽他的話,說大病初愈,力氣不夠得讓她扶上房,扶進房裏,得寸進尺地要她扶上床,直到她整個人被拉上來,說一起睡會,什麼都不幹。
好吧。她的確也累了。
隻是那不規矩的在後麵滑到前麵,在她腰上點火的大手,是什麼一回事?
感覺秀發被挑到一旁,後麵的脖子落下細細的吻,男人的氣息,就在頸項之間。
她想掙紮,那隻“毫無力氣”的大手突然強勁有力起來,從後環抱著她的腰身,大手不斷往上探去——
身體的欲望一旦被點燃,就難以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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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