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坦誠至死方休精(2 / 3)

害怕失去一個人的挽留方法,女人想到的是性,男人想到的也是……

當她纖細的肩膀在微微顫動,在自己身下喘息著,低頭吻遍了她的全身,等她徹底適應之際,他感受著她的抽搐,在這一刻,他突然有了與她共死的衝動。

“對不起……”他反複說著這句話,“隻要給一次機會我,隻要一次……”

她的淚掉得更凶,不是身體的痛楚,而是他的話。

不再發一言,兩人已然漸漸契合,他摟緊她的肩,而她卻抓住了他的背,她裏麵有他,已有種共同毀滅在一起的意願——

冒著高燒的煎熬,他也把自己全部的精力,都使在了她的身上,兩人在糾纏著,反複地啃咬著對方,至死方休。

這樣的情況不知持續了多久,直至他徹底撐不住,昏在她的身上,摟著她,他即使昏迷即使毫無反應那一刹那,也聽到她在耳邊的驚慌地叫著他:“卓少淳——”

抱著身下不再冷的女人,感受著她的體溫,滿足地閉上雙眼,他淡淡地勾唇。

“殺了我也行,別離開……”

最後一句,他徹底沒了意識——

OS集團內,幾天都沒了蔚靑的蹤影,眼看要舉辦的年會日子越來越近,部門主管心急如焚。

往蔚靑的手機撥過去,“對不起,你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隨著溫馨的提示音,一次一次地響起,主管坐立不安,生怕某一天會整個部門動蕩一次。

這幾天,他都會坐在蔚靑的座位上,開了她的電腦,企圖發現一些什麼蛛絲馬跡。

隻是她的電腦裏資料整整齊齊,獨獨沒了審批的那一份,正在他急得不知所措的時刻,蔚靑座位前的電話響起。

二話不說接過電話。

“靑,這些天你到哪去了?手機又關機,公寓又不回……”對方竟然是個男人。

主管是個40多的中年男人,本來就煩心會被責難的事,這麼被一個陌生男人一問,更加煩躁:“我怎麼知道她為什麼手機關機?真是她秘書麼?”

似乎沒料到是個男人接,對方一愣:“她沒上班?”

“大哥,她如果有上班,我就不用天天在她的座位上等著,盼著,求著這祖宗回來。天知道我現在多煩惱啊我,再過幾天,活動沒做下來,我就等著年關被老板解雇了,你說生活,容易麼?”一肚子的苦水,從主管口中吐出。

“她沒上班多久了?”對方很冷靜。

主管歪著眼睛,看了看日期:“也有兩天了吧。她平時上班從不遲到,真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還是什麼回事?”

“嗯。明白了……嘟”對方直接蓋了電話。

主管歪著眼看座機,一隻手整了整西裝的衣領,“真是一個怪人。”

蓋了手機,易睿臣放下資料,蔚靑無緣無故失蹤,他毫無頭緒。

環視了周邊,這兒是他易氏的總裁室,蔚靑曾經坐過的老板椅,已經有點壞了,轉椅下盤生鏽,但是他堅持不換。

揉著發疼的額,易睿臣想了想,撥通了一個電話。

接電話的就是蘇然,她正在5樓那一區工作著,身為悲催的海歸族,來到了易氏一點兒自豪感都沒有,她每天的工作就是複印,茶水間幫領導澈茶,還有做些雜事。

雖然易學長安排的職位,在別人眼中已經是個優差,就一經理助理,但是她卻提不起精神來,整天都是忙著一些瑣事。

如果有還一天,蘇然她認識了個很有錢的男人,他溫柔體貼,成熟有禮,一表人才,深情款款,高大威猛,不不,還有專一無極限。

那樣可是……太美了!

就在蘇然無限幻想的時候,手機在不停催促她接。

估計又是那個變態經理打來的,蘇然沒好氣地接了:“是,幾份報表剛做好,一會發你郵箱,放心,很快。”

“蘇然,上來一趟。”

易學長?搞什麼啊。

蘇然放下了手上的工作,壯著膽對經理吼了一句:“易總有事找我,先上去一趟。”

經理是個肥肥的男人,一見蘇然拿易總出來,心裏特不高興:“是麼?易總你也認識,你找藉口偷懶也找個好聽點的,成不?”

蘇然懶得和他解釋,白眼一翻,徑自走了。

氣得經理哇哇得跺腳,她也不管。

總裁室裏,蘇然左看看右看看,氣勢磅簿,比她下麵5樓的辦公室寬敞多了。心中感歎著,若不是易總愛的女人是她的好友……這麼帥氣體貼的男人,她蘇然肯定第一個搶著要。

“蘇然,你最近有沒有見到靑?”一見麵,易睿臣再也沉不住氣,繞過總裁辦公桌走過來。

“蔚靑啊?我想想,好像……和她一起吃過麵。”蘇然剩餘的記憶,就在麵館裏頭,“她怎麼了?”

“兩天沒上班,公寓沒人,手機不通,人找不到了……”易睿臣走到蘇然麵前,“那當時你和她最後一次見麵,她有沒有說過什麼?”

蘇然快速地回憶著一切,然而記憶都是停留在麵館,“對了,她當時好像不斷在看著手表,好像是約了人什麼的。”

“約了人?”易睿臣的臉色漸漸凝重起來,繼而激動起來,雙手失控地攬著蘇然的肩膀:“那,她還說了些什麼?”

被搖晃了幾下,蘇然眼珠轉了轉,“她……對了,她說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

“到底說了什麼?”易睿臣開始暴怒起來,蔚靑失蹤兩天,他每天都在公寓等著她上班,誰知道人影都沒有,敲門沒有人應,這樣的情景,讓他如何淡定?

“別生氣啊,易學長……”蘇然被嚇了一下,突然隱約冒出一些話,“她說,如果有一種男人,他魅得像一毒藥,吸引著為他沉醉,卻摸不透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但當逐漸淪陷時會害怕,怕他不是真心。每次見麵會針鋒相對,不見麵時又會十分想念,經常刺激心髒,那麼的男人,覺得能愛嗎?”

“好像是這樣。易學長,能開個證明,證明我來找過你嗎?”蘇然頭都被搖昏了,想想下麵經理難看的臉色,她就想死。

易睿臣額角的青筋隱隱冒起,果然——

兩天裏,她還是去找他了。

他的勝算,還會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