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她越想抗拒的事就會越來越發生,上次的痛楚依稀還在,這麼快又得再來一次。舒蝤鴵裻
咬牙,蔚靑看著自己的小手在麵前,緊緊抓住枕頭的邊緣,感覺自己被他控製得恰到好處。
喘息著,她咬牙不讓自己溢出半個音節。
當所有一切結束的時候。
“搬回來和我住。好不?”粗重的喘息在耳後,男人滿足地抱著她滿是汗的身體,一字一句:“想你看看我的誠意。”
他說得那麼嚴正其詞,隻是某些動作,完全和言辭兩回事。
“別在這種狀態下對話,走開點。”蔚靑推拒,兩人衣服都沒有,卷著被子呆一起,難以正常溝通。
“不答應我,不放手。”他低笑著。“都這麼久了,現在一分一秒都不想。”
蔚靑渾身無力,咬牙,微微轉過臉,眼神很冷,同樣回敬:“你那麼無節製,我才不回來住,想得美!”
“既然不搬回來,那就一天濃縮一個月的分量。”他一碰上她,再度生龍活虎,吻下她的唇,兩人繼續纏綿無限——
蔚靑從來不知道,某個男人有個無賴的理論——
某些夫妻間的運動,能助康複。
哪門子的理論?
有見過病好以後,就按著女人拚命“夫妻那點事兒”的男人嗎?
班也不上,電話也不接,昏天暗地的生活,蔚靑感覺自己自從下去吃過一次飯後,就基本沒機會了出這兒了。除了傭人送食物來,其餘的,都是在……
他像要把這些日子的量,都一一補回來似的。
蔚靑甚至後悔答應和好。這不是自己找苦吃嗎?
一輪又一輪的纏綿,一次又一次的運動,
哆嗦又哆嗦,氣憤再氣憤。
“有完沒完?”她終於發怒了,實在受不了這種非人的折磨,收拾東西回公寓——
某男表情也後悔莫及,也不怪他,忍耐這麼的久,他又不是和尚,對著別的女人有自製力,對著她哪會想到節製這問題上來?
結果,好不容易才哄回了的人,因為沒節製又被氣跑了。
被折磨了一天的蔚靑,很大脾氣,甚至看都沒看過卓少淳一次,不理他在後麵追著,上車,關門,“索麗安,開車,我要回公寓。”
就這樣,老婆走了,而且走得很徹底。
別墅的門口,鐵門打開著,一個剛跑了女人的卓少,正穿著一身晨袍,站在那兒迎送著自家妻子坐上索麗安的車,漸漸從眼前消失——
隨著豪華的轎車緩緩的停在卓家別墅門口,卓少淳收回遠眺的視線,雙目凜冽地投在車子上。
看著黑子繞過車門從那邊奔跑下來,殷勤地為車主開門,看著裏麵的連城玉從車上下來,短發微燙,風韻猶存,隻是被歲月摧殘過的痕跡,不經意浮現在眼角處。
“媽。”這一聲,叫得分外疏離。
連城玉打量了他一眼,看見那身晨袍,不禁微微皺著眉:“怎麼就這樣下來迎接我了?”
“一直心牽掛著你,得知今天回家,故一起床就下來看看。”卓少淳恢複正常的神色,慣常的風輕雲淡。
“進屋再說。”連城玉顯然不吃他這一套,大步地往屋內走去。
薑管家站在客廳門口,翹首以望,一看見老夫人回來,穿著白色高領製服,站在門口露出欣喜的笑臉:“老夫人你回來了?”
見到了薑管家,連城玉才微露出點笑容,“嗯,酒店那邊設施很好,雖然離中恒很近,但畢竟不比家裏好,還是回來住一段時間。”
“歡迎老夫人回來,家裏和外麵當然沒得比較。”薑管家笑意吟吟,伸出手習慣性地幫她拿過手袋,挽在手臂上,目送連城玉進客廳。
等卓少淳進來時,他撇了薑管家一眼:“忠心耿耿,非你莫屬。”
薑管家臉色微微一變,忙搖頭低聲:“夫人的事,真一句沒說。”
上樓換了套衣服,卓少淳精神利落地下樓,看到連城玉在客廳裏澈茶,他走過去,坐在另一邊,掏出煙,就打算抽——
“少抽煙,多辦事。”連城玉皺眉示意他不許抽。
卓少淳無視她的要求,低頭點火,咬著香煙就噴雲吐霧起來:“不抽煙,沒心情辦事。”
連城玉拿起杯子,端詳了很久,才慢慢放下:“我生出來的兒子,難道還猜不到你的心思?你這會是被色,迷了心竅,居然離婚送股份,真是前所未聞。”
說著,她從手袋裏抽出了一份合同,放在茶幾麵上“幸好,中恒的股份轉讓書,在我手上,要不然真不知道你會為那女人,作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卓少淳不動聲色地盯著連城玉,那張與他相似的臉,卻完全沒料到裏麵藏著不一樣的心思。
連城玉的眼神與他一般犀利,拿出份合同書,放在卓少淳麵前:“中恒是你父親的產業,將來也是留給你的,我做事不能留下萬一,如果你真的不想在中恒發展事業,那女人不要的股份,都賣給我。按市場價賣,如何?”
卓少淳看著桌麵的合同書,是他上次送出去的百分之五十。放在黃皮信封裏,送給蔚靑的離婚禮物,隻不過那女人根本一眼都沒看過。
連城玉坐在那兒,再度拿起杯子喝茶。靜靜地等待著卓少淳的答案。
“轉讓書是易睿臣給你的?”
連城玉幾乎嗆到了,沒料到他這麼問。
“誰給我的,你不需要知道,如果你對中恒真的膩了,迫不及待地要把它拋出來,與其送給蔚靑那個女人,還不如給媽媽。”
“忘了說,這些股份,我從來沒有想過賣。”卓少淳緩緩站起來,“如你所說,反正都是留給我的,為什麼要放你們這一代的手上。再說,我給的不是外人,蔚靑是我娶回來的妻子。”
連城玉有些激動:“可你都離婚了啊,離婚給她,就是變相把中恒易權,交給外人,雖然她曾經管理過公司,有點兒經驗,但是那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