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滄:“”她要是個啞巴該有多好。

白滄挪開她的手,抓在手心,“長齊了,我那日要你看,是你自己不看。”

“我怎麼能亂看?會長針眼的。”

公儀璿璣抽了一下手,抽不動,白滄攥得很緊。

白滄忍耐了一下,盡量不那麼霸道,“既然是你不看,那你日後便不能再說這樣的話。”

公儀璿璣撓他的掌心,臉色卻很認真,“衛滄,你得看清現實,你才十四歲。”

意思就是,你就是毛頭小子,跑也跑不掉。

白滄手心發癢,鬆開她的手,臉色同樣認真,“十五了。”

按照衛滄的年齡,他這個月就滿十五了。

公儀璿璣笑嘻嘻的,“對,是十五了,十、五。”

她一字一頓的說,一臉促狹笑意。

白滄黑了臉,見她越笑越開心,坐在椅子上仰頭大笑,剛才溫柔淑女的形象蕩然無存。

她就沒把他當男人!

白滄站起來,繞過桌子,走到公儀璿璣那邊,將她一把打橫抱了起來。

公儀璿璣驚呼一聲,本能勾住他的脖子,“你幹什麼?”

白滄紅唇微張,無聲吐出兩個字。

公儀璿璣眼睛赫然張大,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口型。

白滄抱著她走進一間屋子,明暗交替,公儀璿璣反應過來,“衛滄,你放我下來!”

白滄將她一把扔到床上,俯身而下。

公儀璿璣嚇得捂住眼睛,“衛滄,你別亂來!你年齡小,不懂紅顏就是枯骨,我身為你的師姐,不能見你就此墮落。”

白滄輕笑一聲,嗓音細軟又撩人,他拿開她的手,“前幾天不還嚷著要親我麼?怎麼現在就怕了?”

“那、那不一樣嘛。”

前幾日她是好奇那種滋味到底是什麼,而且她被他占了便宜,自然要占回來,也是她占據主動位置,現在他們調換了位置,她當然會心慌了。

白滄自上而下的看著她,目光出奇的溫柔。

公儀璿璣被桎梏在他的懷中,纖細的腰肢就在他的掌下,但他什麼也沒做,就這樣看著她。

公儀璿璣忽然就明白了,他什麼也沒打算做,他就是在逗她的。

虧她還當真了,被他嚇了一跳。

她眨了一下眼睛,壞壞的笑了一下,伸出柔軟的雙臂勾住了他的脖子,語帶調笑的說,“你想做什麼來著?”

她一張小臉麵染紅霞,眸光柔軟的看著她,眼中彌漫出清透水光,她的語調更是軟嫩,勾得他腦中的那根弦一下子就繃緊了。

白滄的眼眸暗了暗,抬起她的下巴,“看來你很想知道,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滿足你。”

公儀璿璣沒有掙開他的手,她不甘示弱的抬著下巴,眼中寫滿了試試就試試。

白滄的手指在她下巴的肌膚上摩挲而過,後牙槽狠狠咬住,沒來由的有些氣急敗壞。

她什麼都不懂,她什麼都不明白,在她心中,他和扶雁羽是一樣的,真認真論起來,他也許還沒有扶雁羽重要,若是自己就這樣占有了她,事後她想起來,定然會後悔。

他白滄,還不屑於去占有一個心中無他的女子,他要的女人,要心甘情願投入她懷中,雌伏在他身下。

正在兩人僵持的時候,打坐完的扶雁羽找了過來。

扶雁羽看到火爐上燒著的水,還有兩杯未曾冷卻的茶,他走進來,“璿璣,衛道友?”

他看見榻上兩人形容時,頓住了腳,猛地背過身去,“你、你們”

這是他第二次看到公儀璿璣和白滄曖昧的場景,但依然跟第一次一樣無所適從。

公儀璿璣一把推開白滄,臉紅得像猴子屁股,“不、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我們在鬧著玩,就、就喝茶的時候鬧了幾句,絕對不是要做什麼,你別亂想。”

她胡亂的解釋,白滄卻在一旁嗤笑了一聲,嘲笑她的窘態。

公儀璿璣瞪了他一眼,走到桌邊,“雁羽,你打坐了一日,口渴嗎?我給你倒水。”

她去拿水壺,一時間忘了水壺在火爐之上燒得滾燙,要用布巾墊著,剛碰到水壺便被燙了手。

“呀。”

她急忙鬆開水壺,水壺掉在地上,蓋子摔了出來,滾燙的茶水四濺。

公儀璿璣要伸手去撿,白滄先一步撿了起來,“他不是還沒說什麼嗎?你慌什麼?”

他把茶壺放到桌子,若無其事的看了扶雁羽一眼,眼帶警告。

扶雁羽僵硬的轉過臉來,笑了笑,“璿璣,其實我什麼也沒有看到,你信嗎?”

“”

公儀璿璣瞥他一眼,你覺得我會信嗎?

好在三人都不想談論剛才的場景,就這麼極為不自然的用喝茶蓋過了此事,硬生生把一壺茶喝出了烈酒的架勢。

“來,扶兄,我們也算是生死之交了,我以後就這麼叫你了,扶兄,我敬你一杯。”

公儀璿璣端著茶杯,豪邁的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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