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觀玉這種人身邊,必要的藏拙是他能活下去的第一要素。
“這個人很陰險,像條毒蛇。”
孟以嵐如是評價。
但毒蛇有什麼特點呢?
行蹤詭秘,暗藏殺機,瞅準目標,一擊即中。
但傷口流於表麵,絲毫不掩窮凶極惡。
簡言之,他做事陰毒,手段不齒,但自詡動機和傷害值堂堂正正明碼標價。
“他恨傅生言當年將他打傷,恨宋曼家的藥廠因不合規的麻醉劑將他致殘。他所做的一切,就算是報複也有很明確指向性。”
孟以嵐說,“這些年他跟傅生言作對,基本上都是把他那個沒用的哥推出去扛雷,自己利用矛盾隱身在後。就拿專利資質這件事來說,他的目的也很功利性。”
“你是說,他單純是想要傅生言輸錢吧。”
傅葉白沉吟一聲,“騙了宋曼三個億,對他來說已經算是高光時刻了。”
“差不多這個意思。”
孟以嵐說,“包括後來在將·軍令,他也是直接向你發出聯手邀請。希望拉攏你一起對付傅生言,得不到肯定的答複,就上各種沒下限的手段。”
“所以你的意思是,童雪這件事,對他來說就好比多此一舉。並不能從中獲益到直觀的接過。根本不像傅觀玉的風格?”
“嗯。”
孟以嵐點點頭。
“哥,我明白你是怎麼想的。你覺得比起傅生言,他甚至可能更恨當年將他致殘的那兩支麻醉,所以會從爭天入手。所以會跟‘那些事’有關?”
傅葉白沒說話,自顧思考。
孟以嵐繼續道,“但以我對傅觀玉的觀察,他應該沒有想那麼多。他陰險是肯定的,但他見好就收也是一貫的風格。”
傅葉白沉吟:“可能我一開始的方向複雜了。傅觀玉想奪權,不是因為他有多在乎權力和財富。他隻是單純恨傅生言……可是他做事又沒有完全做絕,如果隻是想毀了宋曼,隨時隨地都能對她下手做更過分的事,也沒有必要留後手和餘地。”
“哥。”
孟以嵐想了想,“還有個事情,你覺得我該怎麼辦?”
“嗯?”
“傅觀玉讓我想辦法入職到爭天集團去。”
孟以嵐說,“你覺得,他是想幹什麼?我們應該將計就計麼?”
……
宋曼醒來,四周一片漆黑。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就連現實和夢境都模糊不清了。
隋淺微正好上了趟洗手間,剛出來。
“曼曼你醒了!”
一出門就看到宋曼兩隻大眼睛滴溜溜看著天花板,嚇了她一大跳。
“淺淺?”
宋曼四下看看,手撐著身側要起來。
“哎你別動別動!”
隋淺微趕緊上去按住她。
“有升降,我幫你搖起來。”
“寶寶……”
“沒事的,寶寶挺好。但你現在這個情況醫生說至少要臥床兩周,先把胎坐穩了。你放心,家裏換洗東西我都幫你拿了,我在這兒照顧你。我給你定了V套房,你睡裏麵我睡外麵,你看看這房間,多寬敞?”
“是麼?”宋曼四下看看:“那你開燈啊。不開燈,我怎麼看的到嘛。”
隋淺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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