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是！”關卓凡尷尬了，“隻是……”
“隻是王爺到底是怎麼想的呢？如此安排，有何深意，能見告否？”
著，敦柔公主嫣然一笑，“不然的話，白頂著一頂‘嫉妒’的帽子，不好受呢！”
“深意”，關卓凡是有的，可是，何能率直見告？
他連連擺手，“嫉妒？沒有人這樣想！沒有人這樣想！你別多心！”
頓一頓，歎口氣，微微苦笑，“我哪兒有什麼‘深意’？不過是事情太多了，顧此失彼，一時半會兒的，照應不過來罷了！”
再一頓，“這件事情，皇上倒沒有跟我提過；不過，白氏跟我提過，你東邊兒的皇額娘也跟我提過，現在，好嘛，又到你了！”
“王爺，皇上的身份，不好明著跟你提這個事兒；我——這到底是我的責任啊！”
“是！是！”
頓一頓，關卓凡用告饒的口氣道，“不過，還請你們暫且放我一馬！待打過了這場仗，這些事情，我一件一件，從容辦理——娘子，可好？”
著，連連拱手。
敦柔公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好罷，那就暫且放過王爺一馬吧！”
心裏想，這個事情，“東邊兒的皇額娘”催過你，“西邊兒的皇額娘”卻沒有催過你？倒是有點兒奇怪。
“多謝！多謝！”
關卓凡透一口氣，頓一頓，“你提這個事兒——第一，當然是你賢惠！第二——我曉得的，其實是接著方才‘抱一個過來養’的話頭！”
敦柔公主不話了。
“咱們索性把話開了吧！”關卓凡道，“‘抱過來養，得趁孩子還；待到孩子大了，記事兒了，懂事兒了，再抱過來養，就不大合適了’——即是，晟、杲、曉曉、昕兒，都不合適！”
頓一頓，“也即是，若真的要‘抱養’，就得再生個‘還’的！可是，‘南地北’的，咋生呢？所以，都得接到北京來！——是吧？”
過了好一會兒，敦柔公主輕聲道，“是，這是我的一點兒心思——瞞不過王爺。”
“唉，真正是麻煩！——我，還是咱們兩個，趕緊自個兒生一個！如此一來，啥麻煩事兒都沒有了！”
著，關卓凡站起身來，一把將敦柔公主攬了過來，攔腰抄腿，打橫抱起。
“哎……王爺！時辰……還早著呢！”
“你老公的能耐，你不曉得？不趁早動作，今兒個晚上，未必夠時間用呢！”
“王爺！……那個，方才，沐浴的時候，你不是同熙……”
“那個啊……嘿嘿！慌裏慌張的，不過……‘頭盤’！你這兒，才是‘正菜’呢！”
“王爺！你！……這都是什麼譬喻呀……”
“什麼譬喻不緊要，意思對就好！……哦，對了，那個冊子！”
“啊？”
“老九媳婦兒拿來的那個冊子！那上頭，吃的喝的藥方什麼的，當然不靠譜；不過，那些‘姿勢’嘛，瞅著……還是有點兒意思的！我看，未必不可以‘依樣畫葫蘆’？嘿嘿！咱們這就學了起來！”
“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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