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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著火辣辣的臉,我望著粉麵含威的女處長,滿腹的委屈一句也說不出......
女人的感覺很厲害,她盯著我的雙眼說:‘委屈嗎?‘她邊說邊走到大班椅上坐下,把車鑰匙往桌上一扔,‘那就說說吧?我可願聽你說話呢,寶貝!‘
我聽出她的話裏帶有殺氣,小心地向前邁了一步說:‘你打我,……沒關係!處長。”
曹柱英拍著桌子,怒氣難消地說:“你個吃裏爬外的東西,我對你那麼好,你居然……哼,你憐香惜玉,也不看看什麼時候什麼地方?”
我回身將門關好,走到我的女處長身邊,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朵說了一番話。如此這般說完,漂亮的女處長那臉怒氣換上了三月春風,她得意地望著我笑,並說:“行啊,你。”
女處長站起身,摸著我被打的臉龐十分心疼地說:“對不起你喲……”
我忙說:“沒關係,處長。”
女處長又說:“我真沒看錯你,就是比那幫警察狗子們強!”
我也低聲說:“光是嚴刑拷打不解決問題,而且越壓越不服,列寧不是說統治者要會用兩手——劊子手和牧師嘛!”
女處長笑了;“對呀,軟硬兼施嘛!”
我又接著說:“樓下那幫辦案的人,整日把人打得狼哭鬼嚎,案情卻沒有進展……”
女處長:“那幫蠢貨哪能懂這些,你別管他們,按你的路子做下去。”
我說:“行。但要注意他們這幫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幫倒忙啊!”
女處長想了下說:“這幫人素質真差!他們是執法部門,沒關係,他們做事他們負責,你放心!”
我又說:“我的意思是,撒消專案組,讓他們單方麵去辦案,咱們在外線……”
女處長不解地:“為什麼?”
我說:“分進合擊,同時,也免得咱們替他們擔非法刑訊逼供罪名。”
女處長說:“也行,咱們立撒出。對了,不能讓你對去蹲坑守候啊!”
我笑著說:“我早就派人去了,處長你放心吧!”
女處長很高興,並詳裝生氣地說:“以後別叫我處長!”
我靦腆地叫道:“柱英姐……”
女處長摸著我被她打過的臉問:“還疼嗎?”
我故意說:“火辣辣地疼呢!你出手太狠了,嗬嗬!”
女處長摟關我的脖子,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說:“今晚在吉祥大酒店,向你陪罪……”
話休絮煩,女處長為何突然由怒轉喜呢?聰明的看官你也能猜到幾分了。是的,我采用了放長線的辦法,放了江藝蘋,又派人盯上了她。其實,這也是很簡單的辦法,管理人最忌壓服,壓服的結果往往是壓而不服,這是曆史早已證明了的真理。但人們往往被情緒左右了知慧,愚蠢地來硬的,不僅不能解決問題,反而激化了矛盾。尤其是在對待群眾鬧事的問題上,更不能不多動腦子。
晚上,在曹柱英和我的一處秘密居住地——吉祥大酒店第25層的一套豪華的總統套房裏,曹柱英不食言向我“陪罪”。她所謂的向我陪罪,無非是陪她上chuang而已。象我這年紀的年輕人與她這漂亮女人zuo愛,總是樂而不疲的,我根本不懂她這如狼似虎的女人比我更如饑似渴呢!
曹柱英象換了個人一樣,她身穿淺粉色質地柔軟的高級睡衣,倚在那高級沙發上,滿臉春風地望著我說:“你的長線放出去了,魚鉤得怎樣了?”
我回答說:“姐,你知嗎?江藝蘋聯絡的人,以級他們的活動,都初步查清了。嗬嗬,有的活動還被我們錄了像呢!
女處長很高興地說:“太好了!多給下邊的弟兄們發點獎金,整夜在外守候蹲坑不容易!”
我對她有這份心很感動,便順嘴說:“柱英姐,有你這句話,大家也就毫無怨言了。”
她把一張銀行卡扔給我:“這有五萬元錢,先讓大夥零花吧!”
突然,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我接電話一聽,是江藝蘋打來的……(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