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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拒絕時,她用眼神盯著我半晌後說了倆字:“聽話!”

我們出了灑店上了車。我坐在她的駕座旁,看著她熟練地駕車的樣子,真覺得她是個美麗的女人。我楞楞地望著她,有點心蕩神馳了……酒真不是好東西!

她好象能看到我心裏,好一會沒言語,一路上隻跟我說了一句話:“我漂亮嗎?”

我說:“當然……處長,你當然很漂亮……”

她笑笑,一直把車急駛進一靜謐的小院。在一牆邊停下車時,我看到車保險杠距牆隻有不足十公分。

我知道這裏是省級領導的住宅。

她也不跟我言語,匆匆進樓。我緊隨其後。

進屋後,她說:“這是我家,你隨便些,那邊冰箱時有水果……我先洗個澡。”她邊說邊脫衣服,客廳直到衛間,她脫下的衣服扔了一地。我為她一件件撿起來……

她洗完澡,身圍浴巾走出時,真如雨後海棠,好動人。

她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問我:“你來幫我個忙好嗎?”

我起身跟她走進了臥室,見她俯臥在床上說:“幫我按摩一下,勞你大駕了。”

有看官不耐煩了,不就是那點事嘛,何必繞這麼大彎子?是的,在這位漂亮的女處長麵前,22歲的我是把持不住的,但我從沒跟女人有過性關係,操作起來極笨拙……

漂亮的女處長咯咯地笑我,她越笑我越笨拙。她說:“小夥子,這跟開車一樣,要按程序來,咯咯……”在她的引導和啟發教導下,我總算免強完成了任務。

第一次跟女人做這種事,不知是個哈滋味,除了緊張沒別的感覺。要不是我處長姐姐的溫柔引導,我是摸不著門路的。

完事後,她不準我穿衣服,愛撫著我的身體,並說了一句令我不知是喜還是憂的話:“你永遠屬於我。”

12

世界上有些事一旦開了頭就一發而不可收,正所謂渠成水到,自然而然了.曹處長是我的頂頭上司,又那麼漂亮,在她麵前我沒有任何抵抗能力。說實在的,那時我根本就不想抵抗,忠心耿耿地跟著她,我成了她的心腹。我在單位成了紅人,好事都是我的,任何人見我時都表現出了友好與謙恭,我真覺得在這裏有種出人頭地的感覺……當然,人們的客氣背後是些什麼議論那是可想而知的,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我們這對男女整日明晃晃地粘在一起,豈能躲開眾人的議論?但是“燕雀焉知鴻鵠之誌”,議論就由他們議論去吧,我與我漂亮的女處長要做大事呢!

還記得上次說到曹處長去看紡織廠的事吧?

她是看中了紡織廠那塊地處市中心的地皮,想盡辦法要弄到手。從她辦理這件事,就可以明白這個女人手段很老辣,她可不是當年的小柱英了。

首先,她跟“爸爸”說要到紡織廠當廠長。馮副省長一聽,有些吃驚,耐心地說:“那是個沒人願去的地方,現停產了,你去能有什麼作為嗎?這事你要想去,不成問題,但你要想好……”

柱英自信地說:“沒那金鋼鑽,我也不攬這瓷器。再說了,紡織廠是地師級呢,我還升上一級呢!嗬嗬”

馮副省長:“那企業七千多職工,不好搞的,現在都開不出資呢!”

柱英堅定地說:“改革時代免不了陣痛嘛,長痛不如短痛,我有辦法使紡織廠走出困境。”

馮副省長:“跟我說說看嘛!”

於是,曹柱英如此這般地講了自已的打算。馮副省長一聽,很佩服“女兒”的魄力,當即就同意了她的想法,但出於萬全的考慮,他這樣按排:“你可兼任雙職,幹好了,往上走的道路很多;幹砸了,再回來好好當你的處長,怎麼樣?”

柱英高興地摟著“爸爸”狠狠親了一口:“謝謝老爸!”

很快,曹柱英走馬上任,當上了紡織廠廠長。任何人不帶,隻帶了我這個“秘書”來到了地處市中心的紡織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