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一節 春閨(2 / 3)

雲芊芊看了看他的命根子,嘟囔著說道:“真難看。”

張子文恨不得嘔血數升以表達他的悲憤,這女人,還真是極品,極品地不可理喻啊。他吼道:“難看你別看呐,我讓你看了嗎?”

雲芊芊眼睛一瞪,揚了揚手中的剪刀,示威似的說道:“你吼什麼?”

張子文閉上了他的嘴巴,同時閉上了他的眼睛。

雲芊芊忽然又拍了一下他的小弟弟,要挾道:“不許閉眼睛。”

張子文睜開眼睛怒視著她,雲芊芊嫣然一笑,又嬌媚地道:“不看是你的喪失。”說完就動手解她身上的輕紗,這輕紗薄如蟬翼,悄然一揭就脫了下來,雲芊芊故意把輕紗丟到張子文的臉上,然後從他臉上拂過,張子文雖然閉上了眼睛,卻無法把鼻子也閉上,輕紗上傳來一股處子的幽香,他的心裏,隻留下了一聲歎息。

一會兒,雲芊芊脫去了最後的束縛,同樣回歸本初,悄然地坐到張子文身上,驕傲地宣布:“張子文,我現在要把你就地正法,你認命吧。我要你今天是我的,明天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你這輩子休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

張子文不是聖人,不僅不是聖人,某些方麵的能力還特別的強,當雲芊芊滑膩的身體一接觸到他,他馬上就有了反應,說起來他也還是個初哥,上一次的經曆還是在恍恍惚惚中完成的,這次卻是實實在在地一個大大大美女趴在他的身上,雲芊芊美得沒話說,皮膚白得沒話說,身材好得沒話說,所以,沒過幾秒鍾,他的意誌崩潰了。

不知道那個混蛋說過的:生活就像**,如果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唉,不能反抗,享受吧。早晨,空氣裏還漂浮著曖mei的氣味。

張子文是被雲芊芊的頭發弄醒的,這小妖女比他早醒,卻不肯讓他多睡一會兒,用她的頭發去嗬他的耳朵和鼻子,因而沒幾下之後,張子文打了一個噴嚏,醒了過來。

醒來後張子文發覺自己還是躺在雲芊芊的床上,手腳還是被綁著,這會兒四肢都快麻得沒感覺了,而雲芊芊還是趴在他身上,整個人都壓在他身上,雖然他身體強壯,但是被接近一百斤的重量壓了一個晚上,還是讓他覺得好像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似了。

“張子文哥哥,你醒了?”雲芊芊笑嘻嘻地問道,聲音膩得要命。

“被你這樣作弄,我能不醒嗎?”張子文沒好氣的答道,對於這個躺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張子文真是不知道該高興還是生氣,無法無天也就以她為最了,就在昨天晚上,她這個女人把自己這個男人那個了,這要是說出去了,自己還有臉麵活嗎?太鬱悶了,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雲芊芊又膩聲道:“張子文哥哥,你別生氣嘛,我也是為你好才弄醒你的,你要乖知道嗎。”

張子文眼珠子一陣翻白,硬硬地道:“謝謝,我不用你對我這麼好,我怕,還有,不要叫我張子文哥哥。”

雲芊芊嬉皮笑臉的,根本不把他的話當一回事,故意說道:“不叫你張子文哥哥叫你什麼好呢?嗯……還真難辦呢,這樣吧,叫你文哥哥好不好?”

昏倒,還不如原來那個呢。張子文不理她。

雲芊芊繼續說道:“要不叫你小文子也行啊,這個好,這個親切,或者叫老公也行,我不介意的。”

張子文吼道:“你不介意我介意,雲芊芊你嚴肅點好不好?”

雲芊芊裝作冤枉地道:“我很嚴肅的,哪裏不嚴肅了嘛,現在就對我這麼凶,以後還不得吃了我。你自己選一個好了嘛,我總不能阿貓阿狗或者喂喂這樣叫你吧。”

張子文覺得好無力,隻好退而求其次,說道:“算了算了,我怕了你了,你還是叫我張子文哥哥吧。”

沒想到雲芊芊卻不肯了,不依道:“不要,我想叫你小文子。”

“絕對不行,你想都不要想。”張子文又是吼出來的,他發覺跟雲芊芊在一起,他就不會有冷靜的時候,這個小妖女總是挑戰他心理承受能力的極限。

“那叫你文哥哥好不好?這回總沒意見了吧。”雲芊芊繼續討價還價。

“不行。”張子文覺得自己的拒絕好無力。

“那我就叫你小文子。”

“算了,隨便你叫什麼。”

“嗯,文哥哥。”

張子文看天花板,不理她。

“文哥哥……文哥哥……”

張子文繼續看天花板。

“文哥哥你好壞。”說著在他身上扭來扭去。

要命啊。張子文哀歎,男人嘛,早晨的時候一柱擎天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再加上雲芊芊故意地扭來扭去,叫他怎麼能沒反應?這個就算壞嗎?到底誰比誰壞啊。

張子文覺得雲芊芊的身體似乎越來越熱,呼吸慢慢加重,臉上顯現嬌豔的緋紅色,明顯十分qing動,隻聽得她囈語一樣的說道:“文哥哥……我們……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上帝啊。你知不知道你創造了雲芊芊這樣的女人簡直是對我的犯罪呐。張子文心中呐喊,無語問蒼天。要知道昨晚上可憐的張子文被綁著,雲芊芊要了他三次,張子文很疑惑,這是一個處女的初ye所應該有的表現嗎?難道她是天生媚女?

比被**更鬱悶的是什麼?是被綁著讓一個女人**了三次,而他一點主動都占不到,張子文鬱悶得都快要吐血了。而雲芊芊竟然說還要,她是超人嗎?

所以張子文馬上義正詞嚴地拒絕:“不好。”然後又馬上換上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說道:“芊芊,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行了,我四肢麻痹,你再不放開我,手腳就要壞死了,你不會忍心看到我變殘廢的吧,所以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雲芊芊道:“我都沒說不行你敢說不行?不行你那條蟲子那麼不老實?”

張子文苦笑道:“我這個……這個……不是身不由己嘛,你放開我,我保證馬上它就老實了。”

雲芊芊搖頭,說道:“我不放,放開了你,你就沒這麼乖了,說不定馬上就翻臉不認人了。”

張子文趕緊保證:“怎麼可能,我是這種人嗎?你放開我,我保證絕對不會翻臉的。”

雲芊芊又道:“我還是不相信。”

張子文追問:“那要怎麼樣你才相信啊?”

雲芊芊說道:“除非你發誓。”

張子文問道:“發誓?發什麼誓?”

雲芊芊下巴枕在他胸膛上,歪著頭想了想,說道:“嗯,你要愛我寵我,不許騙我,要相信我,我被欺負時你要第一時間出來幫我,我開心你要陪我開心,我不開心的時候你要哄我開心,永遠覺得我最漂亮,做夢也會夢到我,心裏隻有我。就這麼多了,你就照著我的意思馬馬虎虎發個誓好了,你發了誓我馬上就放開你。”

張子文心裏那個暈啊,這段台詞怎麼那麼耳熟呢,難怪別人說電影害人,教壞了小孩子,一部《我的野蠻女友》就培養了多少現實版的野蠻女友,摧殘了多少有為青年。這一句《河東獅吼》裏的典範台詞又荼毒了多少好男兒的大好耳朵。

這種誓言怎麼能發呢,當然不能,不僅不能,還要堅定糾正她的錯誤思想,不過糾正她錯誤思想的事情還是能夠放一放的,也不急在一時,以後再糾正好了,目前的當務之急是怎樣哄得她放開自己,到時候猛虎得脫牢籠,還能由得她一個小丫頭片子胡作非為嗎?

張子文剛才已經試著運過氣了,雖然迷藥的藥性已經過去,真元也已經恢複,但是那繩子不知道什麼東西做的,竟然堅韌非常,他試著崩了幾下就知道是絕對崩不斷的了。

雲芊芊看到他用力地想要扯斷繩子,卻一點都不在意,反而笑嘻嘻地道:“文哥哥,你就不要白費力氣了,這是從美國進口的登山繩,聽說裏麵還有鋼絲呢,就從咱們武館的體育用品店裏拿來的,你功夫再好估計也崩不斷的。”

張子文一聽她這話就氣餒了,登山繩如果也能被他崩斷的話,那人家登山活動也實在太危險了一點,所以還是省點力氣好,看來對付小妖女,隻能智取,不能力敵啊。

雲芊芊又溫柔地道:“文哥哥,你不肯發誓嗎?你不肯發誓我也不怪你,我知道你心高氣傲,我這麼做讓你受委曲了,可是我也是沒辦法,我除了想到這個辦法能讓你留在我身邊,實在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我是這樣愛你,為你做任何事都願意。

你知道女人愛起來是很瘋狂的,現在我是你的女人了,我好高興,我一點也不後悔,我好想生生世世都做你的女人。其實我的要求很低的,隻需你點一下頭承認愛我,我馬上就放開你,我能夠為你改掉我的小姐脾氣,我會乖乖地聽你的話。

為你做飯,為你洗衣服,雖然我做的飯不好吃,但是也請你勉為其難吃一吃,如果你喜歡,我還能夠去學廚藝,隻需你開心,我什麼都願意做的。我媽媽不喜歡你,可是我才不管她呢,她哪裏知道我的感受。

有時候我以至在想她要是再逼我,我就離開那個家跟著你過,每天等你回家,摟著你睡,多好啊。文哥哥,我求你點個頭好不好?

芊芊真的好愛好愛你的,我也知道你心裏放不下秋曉寒,你最喜歡的還是她,可是她都已經離開你了,她哪有我對你這麼好,你就點點頭接受我了好不好?”

一個無敵漂亮的女孩子,一個剛剛shi身於自己無敵漂亮的女孩子,全身**地趴在你的身上情意綿綿地說著這樣纏迷an的話,求你點頭答應接受她,你會怎麼做?

至少張子文的心防是崩潰了,之前雲芊芊的作為會讓他覺得胡鬧,覺得她不可理喻,然而她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之後,張子文卻深切地感遭到了她對自己的情意。

那真是情根深種莫以名之,換到她的角度,她這樣的家世,這樣的美貌,肯如此犧牲,以至不惜使用這樣的手段shi身於自己,叫人怎能不感動。

她這樣獻身於己,實在是冒了極大風險的,自己是個男人會有什麼喪失?可是她呢?她是實實在在地在拿**在做賭注啊,賭的是自己是不是會不負責任,拍拍屁股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