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一節春閨
雲芊芊搖搖頭,說道:“別人喜不喜歡我不稀罕,我隻需你喜歡我,你老老實實回答,到底喜不喜歡我?”
“喜……歡,呃,喜……歡……的……吧。”張子文的冷汗啊又冒了出來。
雲芊芊又問道:“那我跟秋曉寒哪個更漂亮?你更喜歡哪個?”
張子文心中那個寒呐,這個問題該怎麼回答?
“這個,這個,你們差不多漂亮,我差不多喜歡,這樣能夠了吧?”
雲芊芊卻不依了,說道:“不行,哼,我要你說我比她漂亮,你愈加喜歡我,快說,不然我要你好看。”說著示威似的把手裏的剪刀弄得哢嚓哢嚓響,好像張子文一說錯話就要剪掉他某些東西似的。
張子文的耐性差不多被磨光,別的事情還能夠應付,唯獨涉及到秋曉寒就不能再昧著良心說話了,他麵色一沉,立即陰沉如水,冷冷地說道:“雲芊芊,你也該鬧夠了吧,快點放開我,不然我真生氣了。”
雲芊芊一聽大怒,撫在他胸膛上的小手順手就在他拍了一記狠的,凶道:“你敢吼我?我就不放開你,你能怎麼樣?”
張子文也怒道:“你這個女人怎麼這樣的啊?知不知道什麼叫羞恥啊?你再不放開我就要喊了,我要罵你了,到時候別怪我罵得難聽,哼。”
“你喊呀,你罵呀,看看你喊破喉嚨有沒有人來救你。”
這對白怎麼聽著那麼耳熟呢,用顛倒了吧。
張子文已經被她氣得發暈了,他道:“你……你……你真是無可救藥了你,你堂堂雲氏的千金大小姐,何苦這麼……這麼……”
雲芊芊怒氣勃發,一把揪住他的襯衫,喝道:“這麼什麼?這麼賤是不是?”一會兒卻又神色轉為黯然,傷心地道:“是啊,我為什麼要這麼賤,我雲芊芊是多麼驕傲的人,可是自從遇見了你,就像著了魔一樣,自尊不要了,矜持不要了,死皮賴臉地倒貼上來,還要四周看你的臉色,為什麼?我為什麼要這麼作踐自己?嗚嗚嗚……”說著竟放聲大哭起來。
她這一哭真如黃河眾多,長江洪水,眼淚與鼻涕齊飛,氣憤共傷心滂沱,聲嘶力竭,地動山搖,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女人的眼淚,向來是比男人的槍炮還要犀利的不敗武器,無論是大哭還是抽泣,都具有殺人不見血的功效,前人總結的典範結論是“一哭二鬧三上吊。”任是你如何英雄,在這三招麵前還是得乖乖投降。
對張子文來說,都用不著第二招,這哭字訣使出來就足夠讓他服輸了,不然當初也不會有那個“一年之約”了,他大歎了一口氣,心底實在鄙視了自己一番,開口哄道:“芊芊,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先別哭了好嗎?你一哭我的心都要碎了。”
雲芊芊抬起淚眼婆娑的眼睛看他,問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聽到雲芊芊問他什麼意思,張子文馬上就傻掉了,剛才那句話是為了讓她別哭脫口而出的,哪裏有什麼意思啊,但是不回答肯定是不行的,這位小姑奶奶目前正處在暴走的邊緣,一點點刺激都可能讓她大迸發,她大迸發的後果那可是很嚴峻的啊。
張子文斟酌著語言,慢慢地說道:“我的意思是……意思是……你不是……不是那個,就是……就是……你挺好的。”
“有多好?”雲芊芊閃著她無辜的眼睛問道。
“這個……這個……總之是很好……非常好……就是了,你不要問那麼多了。”張子文又開始冒冷汗了。
“張子文哥哥,你很熱嗎?怎麼這麼多汗呐?我幫你**好不好?”雲芊芊忽然很溫柔很溫柔地說道。
“不用不用,嗬嗬……我不熱……不熱,一點都不熱,就不麻煩你了啊。”張子文哪裏還敢流汗,愣是把冷汗都逼了回去。在張子文看來親了病中的許淡悅一下是不算對不起秋曉寒的,因為那個時候還沒有在心理上把許淡悅上升到和秋曉寒一樣的高度。
真正讓他覺得慚愧的是許淡悅shi身於他後他心理的變化,他終究把許淡悅也放到了需要高度重視的高度,對他來說,精神上的背叛才算是真正的背叛,這才是他的苦惱與掙紮,但是那個時候終究自己處於昏迷中,腦子不清醒,並不是主動地背叛,但是這次就不同了,雲芊芊也實在夠毒辣的,非要把他弄醒了**他,這真要是做出什麼來,那真是無地自容了。
所以他就算再怎麼委曲求全,也要說服雲芊芊不要發瘋,不然就不是無法收拾,而是他一輩子要生活在慚愧的陰影裏了,這才是真正意義上對於自己的道德、原則和理想的背叛,是對於秋曉寒的愛的純潔性的褻du。
可惜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現在已經由不得他做主了,雲芊芊也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了。雲芊芊見他討饒,雖然臉上還有淚痕,卻還是笑嘻嘻地道:“真的不用我幫忙嗎?”
張子文以最真誠的語氣說道:“不用,真的不用。”
雲芊芊又說道:“那我對你這麼好,你是不是該表示一下?”
張子文道:“怎麼表示?”
“很簡單的,親我一下好了。”
一聽這個,張子文的臉馬上變成了一個苦瓜,吞吞吐吐地說道:“這個……這個……好像……好像……不太好吧。其實我們還能夠聊聊天,談談國際形勢什麼的,陪你唱歌也行啊,你看我們還是有很多事情能夠做的嘛,就不要那個了好不好?”
雲芊芊又是臉孔一板,說道:“不行,親一下都不肯,一點誠意都沒有,你是不是不肯承認錯誤啊?況且我一個大姑娘肯給你親,是你占了大便宜好不好,別不識相。”
張子文苦笑道:“我不喜歡占便宜的,留給別人占好了。”
雲芊芊大怒,又翻出剪刀,撐開了壓在他的鼻子上,喝道:“你剛才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信不信我把你鼻子剪掉?”
張子文不敢動了,他還真相信雲芊芊有這個勇氣剪掉他的鼻子,於是改口說道:“我說什麼了嗎?我什麼也沒說啊。”
雲芊芊嘻嘻一笑,大概對於張子文的表現十分滿意,挪開剪刀,嫵媚地說道:“老實點不許動。”說著一口就親了上去。
關於這一吻,實在沒什麼好說的,基本上跟啃番薯一個概念。
張子文原先閉著嘴巴不肯放她的**進來,但是等到雲芊芊拿出剪刀在他麵前晃了晃之後,他就像閉關鎖國的大清王朝一樣在帝國主義的恐嚇下開放了關口,那一條丁香小舌伸了進來,在他嘴裏翻江倒海,甘甜的津液毫無阻隔地渡了過來。
事到如今,張子文自然也不能一概退守,於是老實不客氣地反攻,雲芊芊到底是菜鳥,沒過幾分鍾就氣喘籲籲敗下陣來。
唇分,雲芊芊媚眼如絲,胸口崎嶇不停,臉上紅得能夠煮熟一個雞蛋,看著張子文,恨不得一口就將他吞了下去。張子文的氣味也有些紊亂,看向雲芊芊的眼光也已經有了一些異樣。
雲芊芊站起來,在房間裏轉了幾圈,有如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輕紗曼舞,粉**惑,真是說不盡的魅力,張子文也不是聖人,更不是**,看到如此美色,眼睛就再也移不開了。
雲芊芊悄然柔柔地問道:“張子文哥哥,我漂亮嗎?”
“嗯……”幾乎是無意識的,張子文答道,氣味已經粗重。
“那我給你做女朋友,給你做老婆,以後你隻愛我一個人好不好?”雲芊芊的聲音有著無盡的魅惑。
“嗯……”幾乎又是無意識的,張子文哼了出來,但是那一個“好”字正要出口的時候,靈台忽然清明,當即警醒,心中慚愧無地,忙改口說道:“不行。”
雲芊芊惱羞成怒,眼看著差一點就成功了,這混蛋竟然最後關頭改口,橫橫地道:“哼,由不得你了,不行也得行。”
說著撲到張子文身上,就去解他的襯衫紐扣,張子文渾身扭動,嘴裏不停地喊道:“芊芊,你冷靜點,快停下來,停下來……”
雲芊芊哪裏去理他,手腳不停,一路把他的襯衫紐扣全部給解了下來,伸手一拉,把他的襯衫從褲子裏拉了出來,裏麵的秋衣脫不下來,就間接抄起剪刀喀嚓哢嚓剪開,冰涼的刀鋒從張子文的肚子上滑過,差點就讓他覺得自己被開膛破肚了。
張子文健碩的胸膛露了出來,他長年練武,身材自然是好得沒話說了,比之健美先生雖然不如,但是塊塊肌肉堅硬如鐵,摸上去的手感好得不得了。
雲芊芊還待脫他的褲子,張子文喝道:“雲芊芊,你鬧夠了啊,再鬧下去就難以收拾了,勸你及早回頭,否則有你後悔的。”
雲芊芊繼續解他的皮帶。
“雲芊芊,你可想想清楚,你是女人,真要這樣吃虧的可是你,你……你……你快把手拿開……拿開,你往哪兒拍呢……啊嗚……”
由於張子文的反抗太激烈,雲芊芊解不開他的皮帶,氣憤之下狠狠地拍了他的小弟弟一下,又抄起剪刀,往他的皮帶剪去。
張子文這輩子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恨過一把剪刀。
“雲芊芊,我警告你啊,就算我們真的那樣了,我也不會承認的,更不會喜歡你的,你這是白費心機白犧牲,你這樣做我隻會看不起你,鄙視你。”
這時雲芊芊已經把他的褲子也剪開了,伸手一扯,張子文那條可憐的名牌褲子就變成了布片,聽到他還在那裏絮絮叨叨,不屑一顧地說道:“切,有本事你等一下別有反應,算我佩服你。”
張子文一聽就傻了,小弟弟有沒有反應這種事情可由不得自己做主啊,看來今晚是不能幸免了,曉寒呐,我對不起你。
“芊芊,小姑奶奶,我怕了你了,我們萬事好商量好不好,你現在懸崖勒馬還來得及,聽話,我答應你好好考慮我們的關係,隻需你停手,我什麼都答應你。”張子文還在做最後的努力。
雲芊芊的回答是間接用剪刀把他的**也剪成了碎片。現在的張子文,終究全身**了,回歸到人類本初的狀態,也意味著他在雲芊芊麵前秘密全無,尊嚴盡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