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隨她去吧,在她的身上,想不通的事情真是太多了,隻要是她肯幫助A集團獲得校聯網的部分項目承接權就行了。
羅切斯特回頭問詹姆斯:“蘇麗影的媽媽還有海倫教授她們是否安全?詹姆斯告之很安全,她們在一家小區裏的地下室裏,有斯蒂文在陪著她們呢。”詹姆斯介紹著情況。
“蘇麗影媽媽的治療保持繼續?”詹姆斯關心地問道。
“一直沒有間斷過。”詹姆斯肯定地回答道。
“很好,相信要不了多長時間,她們母女就可以相逢了。”羅切斯特的話我聽得十分真切,他並不是對著我說的,卻被我了解,更加讓我感到這句話的真實性。
既然提到了媽媽,還是把媽媽那邊的情形也表述一下吧,雖然我並感知不到媽媽那邊的情況,但是從事後媽媽的敘述中,以及我感應到的相關信息,我知道媽媽跟海倫奶奶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她們的切合點就在於,她們倆都是十分關心並愛護我的。
媽媽和海倫奶奶不是同一個國家的人,語言上有一些障礙,使得她們不能很好地溝通,但是這並不能影響她倆之間的交流,心照不宣成為她倆之間相互了解的一個非常重要的手段,這個狀態有點像心靈感應,彼此都了解對方。
海倫奶奶的漢語十分有限,僅僅會說一些最常見的簡單的對話,而媽媽呢,對M國語知之甚少,對世界性語言英語也懂得不多。但就是這一點點就夠用了,媽媽和奶奶之間產生難能可貴的信任感,成為了忘年交好朋友。
這兩人異鄉人雙方隻能用一點可憐的彼此都能夠明白的語言交換著彼此的意見,當語言不能夠起到幫助作用的時候,她們就用手比劃,像打啞語一般地盡量讓彼此都明白對方的意思。
就是在這樣艱難的情況下,海倫奶奶開展了研發我的工作,她對我的身世做了一些調研的工作,這些事先的鋪墊十分有用,為將來我的研發起了個很好的頭。
海倫奶奶很想了解在媽媽懷我的時候,以及我出生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況或者狀況。
海倫奶奶不會說懷孕二字,就用雙手在肚子前麵畫了一個大大的圓圈,然後雙手攏在一起,抱在胸前,做抱孩子狀,媽媽一看就明白了,海倫奶奶是在指我呢,而且是在問媽媽懷我的時候呢。
媽媽點點頭,表示明白,然後用詢問的眼光靜待著下文。
海倫奶奶用一句很別扭的中文問道:“什麼情況?那個時候?”
媽媽明白了,海倫奶奶在問她懷孕期間和生產的時候都是什麼情況?大概這跟麗影的特異功能有某種聯係吧,媽媽知道海倫奶奶是個科學家,她跟麗影又相處得特別好,因此由她來研發麗影的特意現象,媽媽是很放心的,也願意做出最大限度的配合。
媽媽想了想,懷麗影的那天晚上,她記得很清楚,電閃雷鳴,風雨交加,麗影的父親心情十分不好,在外麵喝了一寫酒,跌跌撞撞地走進家門,坐在了沙發上,一臉的惆悵。
唐詩藝不忍心看到丈夫這樣,可是她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她也是身在這個漩渦中的受害者,前輩的恩怨不折不扣地全都扣在了他倆的身上。即使他倆不顧一切地走到一起,也不能夠將事態的發展扭轉過來,自己的媽媽始終不能夠釋懷,始終不肯祝福他們的婚姻,這讓他十分的傷心。
他本是一個十分孝順,且十分有家庭觀念的好丈夫型的人物,但是現在卻弄得他有家難回,在外麵一宿一宿地喝著悶酒,有道是借酒澆愁愁更愁,每一次酒醉過後是更加深切的自責和痛苦。這雙重的壓力直壓得他喘不過氣來,隻好再去尋求短暫的安慰,借酒來暫且逃避一下殘酷的不如意的現實。
這一天他喝得不是很多,但是跟往常不一樣,他並沒有醉得不省人事,他什麼都清楚,隻不過舌頭有點慢而已。
媽媽記得十分清楚,當天晚上,麗影的父親十分高興地告訴唐詩藝,他媽媽心軟了,答應重新了解唐詩藝,這是件十分令人鼓舞的事情,說明奶奶已經擺出了接受媽媽的姿態了。
麗影的父親是個非常有孝心的人,他看到自己的母親總是不開心,自己也很不開心,他總是想方設法讓奶奶重新在跟我接觸一下,雙方了解一下,在下最後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