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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在某個過程中,我又突然發現了自己的其他的潛能,這都是說不準的事情,也就是說我的能力到底有多大,現在還沒有定論呢。

對於我來講,他們不敢做出太出格的事情,之前詹姆斯謊說在我身上安放了炸彈,那不過是在嚇唬人而已,其實他什麼都沒有做,不過是在玩心理遊戲罷了。

既然我有神奇的自我修複能力,那麼如果我死了呢?是不是也會有自我喚醒生命的能力呢?這個想法隻是個設想,沒有人會建議我去做這個試驗的,我自己也是不會答應的,除非某一天他們真的想毀滅我的時候,才能夠檢驗我到底有沒有喚醒生命的能力。

羅切斯特知道強迫我是沒有用的,他似乎預感到我是不會在他們集團太長時間的,等校聯網的事情告一段落的時候,蘇麗影必定會離開他們,她的天地很廣闊,自己這裏就是一口井,自己是不應該把她拴在這裏的。

我感到他的想法有所鬆動了,這讓我感到很欣慰,如果A集團的阻力減小甚至沒有的話,那麼離我去鑽研改變細胞能力的課題就進了一大步,我多麼渴望早點開始這個項目啊。

我的不做聲,其實就是在表明我的態度,我是不會僅僅屬於A集團的,我不會留下來的。

那好吧,既然你不願意長期留下來,那麼這次校聯網的事情,還是要幫人幫到底好嗎?至少幫助我們A集團能夠參與到校聯網的項目中去,你看你有把握嗎?

羅切斯特給我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難題,因為依我跟奶奶的關係,阿姆斯特朗是不會不買奶奶的賬的,也就是說他是不會不買我賬的。

這件事情其實也不是什麼難辦的事情,隻要雙方都抱有相當的誠意,這張大餅大家分著吃,誰都能吃飽的,怕就怕哪一方野心膨脹,想獨吞,這就麻煩了。

據我所了解,阿姆斯特朗不會出爾反爾,自我食言的,也就是說,他說過拿到校聯網項目以後,會跟同行一起合作完成任務的。至於跟那家企業合作,她一直沒有透露,我也隻能是在猜想,或許他心裏的合作機構就是A集團呢?

我的願望是很不錯的,但是實際上是不是會這樣走呢?我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無從知曉,隻能跟著感覺走。

我盡力而為吧。我隻能如此了。

我想晚上的阿姆斯特朗與奶奶見麵的時候,是個好機會,我要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跟奶奶聯係上,然後將我的想法告訴奶奶,相信奶奶會起到一定的作用的。

主意已定,我轉向羅切斯特心語道:晚上的時候,阿姆斯特朗約見了我的奶奶,我想這個時候去努力一下。我這是在旅行告知義務,我跟羅切斯特說明,是在尊重他,事實上他如果不同意的話,也是拿我沒有辦法的,他阻止不了我的。

好啊,那拜托你努力一下,如果辦成了這件事,那麼以後的事情就好說了。

我不知道他的所謂“好說了”是什麼概念?是不是有商量的餘地呢?也就是說我想在哪兒就在哪兒,沒有人會阻止我的?

我本來想問一下的,但是後來一想,還是算了,既來之則安之,還不如順其自然的好。

距離晚上還有好幾個小時呢,我該怎樣打發這些時間呢?我想我還是要好好了解一下這位羅切斯特的,就像我了解阿姆斯特朗一樣,了解得越多,彼此的信任度就越大,於是我故意找些話題來與羅切斯特攀談起來。

我首先發出話題:你會拉小提琴嗎?

我的問話讓羅切斯特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不知道我問什麼會有這樣的問他。

會一些。羅切斯特如實答道,在小的時候,他還真拜過師呢,老師還是音樂學院的教授呢。隻可惜他的媽媽沒有堅持,他也就半途改行,放棄了與音樂終身為伴的可能。

奧。我滿意了,在我的腦海裏,我固執地認為喜歡音樂,擅長音樂的人與惡毒是不沾邊的,因為音樂地神聖的,接近一樣神聖的東西,就不會做出其他邪惡的事情。

也就是說羅切斯特不會壞到哪裏去的,我放心了。下麵的事情就是如何跟奶奶取得聯係,然後說服奶奶做阿姆斯特朗的工作,爭取得到較為確切的消息。

羅切斯特還以為我會問很多的話呢,不承想我隻問了一句,就又沉默不語了。他想象不出會不會啦小提琴跟他們之間的合作有什麼必然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