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夜幕來客(2 / 3)

在楊樹園子古墓被盜的前一段時間,有一天晚上,天有些黑了,他正在村東放羊正趕著羊回家,就在這時,發現一個中年人騎一輛兩輪紅色摩托車從東山城方向而來,中年人戴著紅色頭盔,看不到麵孔。富老漢以為他要到村中哪家,但這個人在東邊的村口停了一下車,然後沿村外那條小路向西楊村方向去了。可沒等富老漢趕羊到家,他在又聽到摩托車聲,這人又返回來了,來到富老漢麵前停下車,掀起頭盔麵罩問富老漢說:“這裏是西楊村三組吧?”富老漢說:“是!”那人看看村子說:“馮健強家住在哪?”老漢看了看他問道:“你是馮健強什麼人?”“我是他家親屬,在城裏文化局工作。”富老漢一聽是文化局的並沒在意,告訴他馮健家住在村北第三家,這個夜幕來客便騎摩托車向村北邊去了。

“前些日子,我聽說楊樹園子古墓被盜,還殺了人,公安一直沒有破案呢。那天公安到我家來調查,說誰家來了生人讓報告,我放羊在外邊沒在家,現在想起這事,不知與古墓被盜案是否有關,今早在村頭遇到楊村長便向他反映了這個情況。”富老漢說。

“馮健強多大歲數了?”張劍鋒問。

“七十多歲?”

“家都有什麼人?”

“現在就孤身一人,前幾年老伴死了,就一個人生活呢。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也住在這個村,都有家庭兒女了。”

“我們現在去馮健強家。”張劍鋒對楊村長說。

“好,他家住在村北第三家,很好找的。”

隨後,張劍鋒三人又來到村北,找到了馮健強家。

馮家是兩家平房,一個破爛的院落,院子裏有一條黑色小狗,見到生人來了,叫喚幾聲。這時一位邋了邋遢的老人走出房來,並喝喚著狗,狗不叫了。他見院門口有幾個人,認出了村長:“是村長呀?”

“老馮頭,怎麼還養了一條狗呢?”村長說。

“沒人陪我了,隻有這條小狗了。”

“老馮頭,到你家,問點事。”

“那你們進屋吧。”

張劍鋒三人走進馮家,外屋是灶房,柴火堆了一地,裏屋是臥室,還算幹淨一些。

“你們喝水不?”馮老漢問。

“不了,這兩位是城裏的公安,想問你一件事情,你可要說實話呀?”楊村長對馮健強說。

“說吧,我知道的一定說。活了這麼大歲數還沒有撒過謊。”

“大爺,我問你,前一段有天晚上,你家是不是來了一位騎摩托車的人?”張劍鋒問。

馮老漢思慮一下說:“是來了一個騎摩托車的人,他是我外甥。”

“他是哪的,叫什麼?”

“他說他家現在在省城呢,他姓侯,大名不知道,小時我我們都叫他小安子。”

“你說說那天他來的情況。”

“那天晚上,天已經黑了,我正在房內看電視,聽到外邊狗叫,我出去了,見院門口站著一個人,我問他找誰,他叫我舅舅,說他是小安子。我們已經二十多年沒見麵了。我一聽他是小安子,就將他讓到屋。對了,他是騎摩托車來的,摩托車放在院裏了。到屋後,我問他從哪來,怎麼這麼多年不來看看舅舅。他說,他一直在外邊工作,在文物考古部門工作,每天都非常忙,來不了這邊,這次是和省裏一些同事下鄉普查古文化遺址的,看各地有什麼古代遺址,還有古墓什麼的。他那天在附近什麼鄉了,是借別人摩托車特意來看我的。我問他是否吃飯了,他說吃過了。並從他背的背包中給我拿出兩瓶酒,還有一包封好袋的溝幫子燒雞。還問了他舅媽呢,我說前年病逝了,他很悲傷。我說人早晚得死,早死早托生。這孩子的媽死的早,自己在外闖蕩還真有出息。隨後,他又談到這一帶是否有古墓,上邊要給投資保護。他說上邊撥款,我立即想到楊樹園子裏的古墓,便說楊樹園子的遼代古墓石碑都倒了,應該修修了。他問了具體地點,我告訴了他。他說過些日子帶人專程來,一定要把古墓的事辦好。那天晚上,我留他在家中住,他說要回鄉裏,我就沒有再挽留他。臨走,他給了我一百元錢,說是孝敬我的,還說關於給古墓撥款的事,千萬不要和別人說,否則都找他,打兌不起。從那天晚上走,還沒來我家呢,我想過幾天會來的。”馮老漢說。

“你說的小安子家原先是哪的?”

“是吉林的。他媽原先也是這個屯的,二十歲結婚嫁到吉林一個鄉下,因路遠,幾年回家一次。在小安子十幾歲時,還將他領回來一次,這小子非常淘氣。可不幸的是,在小安子讀初中時,他媽得病去世了,後來聽說他父親由於經常喝酒過量得了腦血栓,幾年後也死了。以後他們那邊再也沒有人來往,我們什麼事也不知道了。這個小安子,他不說,我根本認不出來,我們已經二十多年沒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