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錮 第九十三章大結局
獨孤湛隻覺得他的額頭上細密的附了一層汗水,他狂猛的吻她脆弱的唇瓣,雙臂緊緊的禁錮住她,膝蓋強迫的擠進她的腿間,那潮濕而滑膩的部位溫暖的呼喚著他有力地進入。
宛眉被他毫不客氣地貫穿,她略顯痛楚的低喊了一聲,想躲開他的入侵,卻沒想到他抬高她的雙腿環住他的腰,然後……原始的喜悅伴隨著狂猛地衝刺,獨孤湛我住她的腰,感覺那股貫穿靈魂的顫栗猛然來臨,他可以感覺得到她的指甲深深戳進他的肩,在他一次又一次地衝刺入她柔軟溫暖的深處,忘記了一切……
“不……好疼……”
睡夢中,宛眉嗚咽著向他的懷裏躲得更深,獨孤湛卻睜大了眼睛,一絲睡意都沒有,他的大手撫上她微隆的小腹,究竟是什麼時候的事情?這個孩子?
獨孤湛咬咬牙翻身起來,近乎發癡的忘著熟睡不醒的她,她竟然將他忘記了,而她肚子裏的孩子會是冬日中的那一次的嗎?還是……
他的心髒突然像是被一雙巨人的大手攥了一下,劇烈的疼痛起來,他回想起被宛眉關在深宮中當作取樂的男寵,還有她無法滿足的欲望……他顫抖的手又一次撫上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不敢確定這個孩子是不是他的。
妒嫉,冰冷的妒嫉令他的頭腦霎時間發熱,他似乎看到了一個幻想,他甜美的小新娘曾經是那麼純真的在他身下婉轉承歡,何時,何時一切都變了?
多年不見,她的目光太亮,目光中的陌生太傷人,難道,在她忘記他的時候,她又納了男寵不成?
宛眉醒來的時候,發覺身上蓋著一條沉重而溫暖的狐裘披風,再轉頭,看到獨孤湛正坐在火盆中熊熊的火焰前烘手,臉上的表情莫測高深,她轉過身將頭埋入柔軟的毛皮深處。
金帳內厚重的帷帳阻擋了光線的侵入,她根本不知道天色是否發亮,她的手擔心的撫上微隆的小腹,突然擔憂剛剛激烈的運動是否會影響到腹中的胎兒。
“你難道不想告訴我那個孩子的事情?”獨孤湛的語氣平靜,宛眉一轉過身子就迎上他憤怒的眼眸。
“你想知道什麼?”宛眉波瀾不驚:“我不想說這個孩子是誰的,也許等他生下來看看再說。”
“好啊,”獨孤湛的聲音冷冷的:“明天你就收拾你行囊去北海邊上夏宮,我會等待這個孩子出生以後再決定一切。”
宛眉點點頭,平靜地試圖掩飾住內心突然閃現的驚慌,難道他想就這樣將她扔在一旁?那父皇要她做的事情……“你,會和我一起?”
獨孤湛可以看到她眼中閃現的驚慌,如果不是因為心中的煩亂,他幾乎都要綻開得意的笑了,原來,她也並沒有看起來那麼強硬理智。
“不!”他強迫自己的語調冷硬:“我會等你生下這個孩子之後再去找你。”
“我在你這裏,是不是妨礙到其它的女人了?”宛眉的語氣平淡,她背對著他,獨孤湛看不到她的神情。
獨孤湛愣了一下,有那麼一霎那他想說是,然後他說:“沒有。”他走向床邊,遲疑的伸手握住她僵硬的肩膀,“你難道不想離我遠遠的?”
宛眉沒有回答,也沒有回頭,她閉上眼睛,突然感覺到他的唇輕輕拂過她耳後的肌膚,在她根本沒有想好如何應對的時候,他又一次吻住她,一次又一次。
“讓我完完全全的擁有你吧。”獨孤湛的聲音裏有著他無法理解的柔軟,他再次低頭吻她,那熾熱而且纏綿的吻頓時奪取了她的所有的神誌。
“不要抗拒我吧!”他低聲歎著氣:“就當作我本就是你愛著的那個人。”
宛眉哽咽,然後她突然衝動的摟住他,她婉轉的迎接著他近乎是野蠻吻,獨孤湛無法溫柔的對她,而她似乎也並不需要他的溫柔。當獨孤湛猛烈的衝入她的體內,宛眉輕聲地呻吟令他立刻緊張地停下:“怎麼,很疼嗎?”
他挺腰準備後撤,但是宛眉拱向他,用她的雙手攀住他的後背:“不!不要停,求求你!”她低聲的乞求仿若天籟,獨孤湛呻吟的這將自己埋得更深。
宛眉知道自己無法逃脫他的禁錮了,他已經找到了能操縱她的一切方法,而她竟然隻想沉浸於他給予的片刻溫暖之中……然後,他癱軟在她身上,宛眉聽著他粗重的喘息,感覺他狂野的心跳,她滿足地歎口氣,閉上眼睛等待他在她的耳邊說他愛她。
但是……他什麼也沒說……剛剛迷惑了她的滿足感覺在逐漸消褪,獨孤湛翻身側臥,將她擁進懷裏,他略顯嘲弄的苦笑著:“好像,每一次都隻有在這裏我們才不會吵架。”他的嗓音沙啞粗礫。
“你說的北海,那裏美嗎?”宛眉仿若沒有聽到他的話,獨孤湛牽動唇角:“美……”他將她緊擁在胸前,不理會她的掙紮,他的目光掠過她纖細的頸項,他可以感覺到她飽滿的胸脯緊緊地抵著他的胸膛,這柔軟誘惑著他又一次變硬,可是下一刻他突然想起她的胸部是因為什麼變得更加豐滿。
在宛眉躲開之前,他的大手就撫上她的小腹:“孩子……”他低聲歎氣:“我一直以為他對我母親恨之入骨,原來……”
“你說什麼?”宛眉被他莫名其妙的話弄得一愣。
獨孤湛苦笑,他歎口氣:“你忘記了我們的約定,可是我沒忘,我本以為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得到你,沒想到,最終我的報應來了。”
“什麼報應?”宛眉的心中一凜,難道他知道了父皇給她的密旨?
“你們都認為,我殺了獨孤永裕是弑父?”獨孤湛把宛眉拉回他的懷裏,一隻手的手指無意識的把玩著她的頭發,“可是沒有人知道,我並不是獨孤永裕的兒子。”
宛眉沉默,她的腦子裏麵飛快的過濾著這個秘密。
他突然歎口氣。“可是我現在突然很了解他的心情,他是一個男人,宛眉,一個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自己深愛的女人,懷著另一個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