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皇子哪一個都做過當皇帝的夢,可是做再多夢都不會多想失敗會如何,或者說不敢想。
舞陽的話不過是讓聞人霖稍微的想了想失敗這個詞,隻這一次聞人霖便麵有難色起來,看著麵前的人不免有了旁的猜想。
舞陽沒理他,倒是嘴角上揚細細的看了一遍聞人霖麵色,說道:“五皇兄成了婚就是不一般,氣勢都有些不一樣了.”
“你是誰派來的?”聞人霖直視舞陽問道。
舞陽笑道:“沒人指使我,也沒人敢指使。”
聞人霖輕笑一聲,並不相信,說起來聞人霖和舞陽從來沒有交際,這次舞陽突然出現,雖說略有驚詫,可聞人霖心裏卻覺得舞陽定是被哪個皇兄給收買了,當初逃出宮去指不定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這麼想著聞人霖眼睛不由自主的看了看舞陽的小腹。
似乎是猜到聞人霖想法,舞陽笑了起來,站起身說道:“我最討厭你們這些自大的男人,總是瞧不起女人,覺得女人得依附於男人。”舞陽啪的一下把一塊純金圓形雕花令牌擲在桌子上,指著聞人霖便道:“這是我祖傳的信物,我母親是前朝皇族後裔,我外祖父是皇族最後一代男子,得了我母親便重病而去。那些人不甘心便花了功夫把我娘送進了皇宮,想著生了皇子便可以改天。卻不想我娘隻生了我便去了,從此他們便一團散沙,也沒個做主的人。我自離了宮,花了這些時日總算把他們召集起來,如今也算是小有所成.”
聞人霖眯起了眼睛,想著這話真假,又看了看那枚圓形的純金牌子,上麵玉蘭花底紋上刻了一個蕭字。前朝皇家姓蕭,據說前朝皇祖因玉蘭花發家,因此這玉蘭花便是蕭家圖騰,蕭家這玉蘭花和常見的有些不同,蕭家圖騰玉蘭花共有十片花瓣。聞人霖細細看了,果然是十片,特別是當中那篆刻的蕭字更不是一般的手筆。
聞人霖幹笑了兩聲,抬頭看向舞陽,沒想到都這麼久過去前朝居然還有後人在世,更沒想到的是這後人居然還成了皇帝的女兒。
舞陽見聞人霖光笑不語,不禁有些不耐煩起來,原地走了兩步,說道:“你這是不信!”
聞人霖看向舞陽,敲了敲半舊的桌子說道:“跟我說這些怕是有求於我吧!”
舞陽哈哈一笑,指著聞人霖道:“你們這些人想的太多,我不但不求你,還要幫你,你答應不答應,給個實話。”
“天下掉餡餅的事都砸到我頭上了,到底什麼意思,說明白些。”聞人霖心底那些小心思被勾了出來。
“我助你登大位,你幫我找到鑰匙。”舞陽看著聞人霖一板一眼的說道。
“什麼鑰匙?”聞人霖問道。
舞陽道:“蕭家祖廟的寶庫,沒有鑰匙打不開,想來這鑰匙還是應該在皇宮,那地方我如今進不去。”
“你在宮裏多年為何不找?”
“線索表示在嵩山,我去了哪裏才知道是假消息,想來想去還是隻有在皇宮,隻是如今的皇宮早就被翻新過,偷偷的找根本不可能找到。”舞陽看著聞人霖,知道他心中還有疑慮,又說道:“這交易你不吃虧。”
聞人霖看著舞陽道:“你有什麼能耐能助我?”
舞陽一愣,臉有些微紅,瞪著聞人霖道:“蕭家雖敗了,可盤根錯節的總是能在你想不到的地方出現,這些我就不多說了。”
“抱歉,我恐怕不會和你合作。”聞人霖朝著舞陽挑釁的說道。
舞陽臉色不變,看了看聞人霖道:“這事我容許你想一想,一個月後我再來問你。”
“不必了,這事我不可能同意。不過你也放心今日這事我不會和任何人說起。”聞人霖打開門,準備送客。
舞陽瞪著聞人霖,輕蔑的笑了起來,一邊把瓜皮帽戴起來一遍說道:“等你回京怕就會來找我了.”
說完還不等聞人霖回答便徑直走了出去。
聞人霖關上門,隻覺得腦子有些亂,搖了搖頭洗了把臉便躺在床上,連日趕路實在是困了,沒一會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京城三皇子府,烏氏看著賬本眉頭緊蹙,這幾個月支出實在太多,宮裏的賞賜又不能變賣還錢,偏偏今日一早聞人霆還從庫房拿了一顆半人高的紅珊瑚,實在是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