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音剛落,除一位學生外,其他學生都舉起了手。
那位沒舉手的學生左右看了看,慌忙也舉起了手。
蘇格拉底笑了: “大家聞到了什麼味兒?”
學生們異口同聲地回答:“香味兒!”
蘇格拉底臉上的笑容不見了,他舉起蘋果緩緩地說:“非常遺憾,這是一隻假蘋果,什麼味兒也沒有。”
看到這個故事,所有的人都會笑,因為它太荒謬了。可是在生活中,我們也不同程度地扮演著學生的角色。從本質上來講,我們受到別人的影響與幹涉,是因為對方具有一定的威懾力!
生活中,有很多形象不時在威懾著我們。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按照巳有的思維定式去看這個世界,殊不知很多時候,世俗的眼光未必是正確的。
打從瑪麗嫁到這座農場來的時候,那塊石頭就已經在這裏了。石頭的位置剛好位於後院的屋角,而且是一塊形狀怪異、顏色灰暗的怪石。它的直徑大約一米,從屋角的草地裏凸出將近兩厘米。如果不小心的話,隨時都有可能被它絆倒。
有一次,當瑪麗使用割草機清除後院的雜草時,不小心碰到了石頭,割草機高速運轉的刀片就這樣被碰斷了。因為常常造成不便,瑪麗就對丈夫說:“能不能想個辦法,把這塊石頭挖走呢?”
“不可能挖起來的。”丈夫這麼回答,瑪麗的公公也表示同意。
“這塊石頭埋得很深,”公公對瑪麗說,“從我小時候,這塊石頭就在這裏了,從來沒有人嚐試把它挖起來。”
石頭就這樣繼續留在後院裏,年複一年,瑪麗的孩子們出生,然後成家,接著是瑪麗的公公去世,到最後,瑪麗的丈夫也去世了。
在丈夫的葬禮過後,瑪麗開始打起精神清理房子,這個時候她看見了那塊石頭,因為它的關係,周圍的草坪始終無法生長良好。
於是瑪麗拿出了鐵茫和手推車,準備花上一整天的時間挖走這塊石頭。沒想到才過了個幾分鍾,石頭就已經開始鬆動,而且一會兒工夫就被瑪麗給挖出來了。
原來,這塊石頭隻不過埋了幾十厘米深而已。於是,那塊原本每一代都認定
沒辦法移動的石頭,就這樣簡單地被移走了。
如果瑪麗沒有親自動手去做,關於這塊石頭困難的“神話”,或許也就這麼繼續流傳下去了。
有時太尊重別人的意見,反而使我們失去應有的目標和快樂。所謂實踐出真知,任何時候我們相信的都應該是事實,而不是別人的意見。
學會自己給自己做主
把自己快樂與否寄托於外物本來就已經是一種悲哀,由於這種寄托而被別人奴役,則更是一種愚不可及的做法。
在浩渺的太平洋上,有一座小島叫雅普島,島上有許多潔白如玉的石頭。
二戰期間,德國人為了奴役當地人,用大把的馬克來收買頭人,頭人卻嗤之以鼻。後來一打聽,原來在雅普島居民的心中,隻有那些石頭才代表金錢,代表財富。
於是,狡猾的德國人派人把雪白的石頭都刷上小黑十字,雅普人頓感財富喪失,一貧如洗;德國人後來把小黑十字洗掉,雅普人立刻為財富的失而複得而歡呼雀躍,並出於感激幫助德國人築路。
把自己快樂與否寄托於外物本來就已經是一種悲哀,由於這種寄托而被別人奴役,則更是一種愚不可及的做法。在生活中追求別人所表現出的快樂,和那些雅普人一樣,是和自己過不去。
很多時候,我們習慣於把自己的感情和情緒寄托在某件事物上,於是往往會受到這件事物的影響。
有一位著名的心理學家曾經做過這樣一個試驗,他把幾個誌願者帶到一間黑暗的房子裏。在他的引導下,誌願者們很快就穿過了這間伸手不見五指的神秘房間。
接著,心理學家打開房間裏的一盞燈,在這昏黃如燭的燈光下,誌願者們才看清楚房間的布置,不禁嚇出了一身冷汗。原來,這間房子的地麵就是一個很深很大的水池,池子裏蠕動著各種毒蛇,就在這蛇池的上方,搭著一座很窄的木橋,他們剛才就是從這座木橋上走過來的。
心理學家看著他們,問:“現在你們還願意再次走過這座橋嗎?”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冷了場。
過了片刻,有3個誌願者猶猶豫豫地站了出來。其中一個誌願者一上去,就異常小心地挪動著雙腳,速度比第一次慢了好多倍;另一個誌願者戰戰兢兢地踩在小木橋上,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著,才走到一半,就挺不住了;第三個誌願者幹脆彎下身來,慢慢地趴在小橋上爬了過去。
這時,心理學家又打開了房內另外幾盞燈,強烈的燈光一下子把整個房間照耀得如同白晝。誌願者們揉揉眼睛再仔細看,才發現在小木橋的下方裝著一道安全網,隻是因為網線的顏色極暗淡,他們剛才都沒有看出來。心理學家大聲地問:“你們當中還有誰願意現在就通過這座小橋?”
誌願者們沒有出聲,心理學家問道:“你們為什麼不願意呢?”誌願者心有餘棒地反問:“這張安全網的質量可靠嗎?”
心理學家笑了: “我可以解答你們的疑問了,這座橋本來不難走,可是環境對你們造成了心理威懾,於是,你們就失去了平靜的心態,亂了方寸,慌了手腳。”
在生活中,我們不斷地與外界的人和物接觸,別人不斷給我們各種各樣的信息,而所有信息,就像上麵試驗中的蛇和網子一樣,對我們的心情以及決策產生不同的影響。
如果我們太容易受到別人語言和信息的幹擾,心隨境轉,而不願意自己做主,我們也會成為被人嘲笑的雅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