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發三千隨意挽在身後,墨眉和眼睛距離近乎完美,那張臉看起來一點都不柔弱,可又讓人憑生幾分保護欲。
“主人,請隨玉碎走。”
主人,是這裏的小倌兒對女客的稱呼,不問姓名,來了風姿樓便是主人。
他身上的體溫讓她有瞬間迷亂,又或許是他的聲音太過悅耳,如同清潤的絕等美玉,輕輕滑過她的心弦,才讓蕭晨越意亂的抓住他的手腕,不由自主的跟著他走。
藥效已經發揮到了極致,如果再忍下去,蕭晨越覺得自己會爆體而亡。成為第一個穿越而來,最終卻死於媚藥的奇葩。
溫泉內,蕭晨越難受的扯著玉碎的衣服,唇嫣紅,一雙濕漉漉的眼睛隻剩下半分殘存理智,而玉碎就乖乖的坐在邊上任她作為。
蕭晨越在來這裏之前試圖用冷水退卻藥效,可是效果不但不佳反而適得其反,沒辦法的她隻能來到風姿樓,找一個好看的人做解藥。
咬著唇停下動作,對方顯然未經人事,她猶疑,“你是初次?”
玉碎略有羞澀的點頭。
“那你便找個有經驗的來。”
“主人是嫌棄玉碎嗎?”他似是被傷到了,一雙眼睛像極了無辜的小鹿,仿佛下一秒就會哭出來。
蕭晨越望著那張看上去就食指大動的臉,不由吞咽口水,天曉得她現在用了多大的意誌才控製住自己不撲上去?
“我隻是不想耽誤你。你大可以用初次換恩客為你贖身。”
“那個人為何不能是主人呢?”
這句話倒著實將她問住了,她能說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在街上走著走著就突然穿越到這裏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去嗎?
她要是來一句我給不了你未來,會不會顯得太渣女了?最主要的是,她沒錢。
並且她滿心想著回家,確實不想跟這個世界的人有太多牽扯。所以在這種萬分無奈的情況下,她隻好來風姿樓,銀貨兩訖事後互不相幹。
她不想給自己惹上一個麻煩。
玉碎到底是頭牌,察言觀色的本事絕好,一眼便看穿晨越的顧慮,善解人意的道,“主人今日破了玉碎的身子,那便幫玉碎贖身,讓玉碎同主人回家,等厭了玉碎的時候,大可拋下。玉碎絕不會怨懟。”
晨越理智已經快要崩盤,卻還是強行扯著最後一絲理智。
她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昨日大婚被下藥,又被活埋,誰知道這個玉碎是不是計中計?她已經不敢輕信他人了。蕭晨越覺得心累,這樣四麵楚歌不知敵友的狀況,太累了!!!
玉碎扯住要離去的晨越,目光憂傷,“若主人不願為玉碎贖身,那玉碎也心甘情願同主人做片刻夫妻。”
最後的理智被淹沒在滅頂的熱、浪中。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會死。不再猶豫回身捧著他的臉,“對不住了,我會,輕點的。”
炙熱的溫度,氤氳的霧氣,一直持續到月上梢頭。
本是美好寧靜的畫麵,卻被突兀的打破。
砰的一聲,大門被踹開。
來人一身華貴紫衣,劍眉星目器宇軒昂,正是當今皇帝的哥哥,晉王唐炎。雙眼憤怒的看著床榻上相偎的兩人,手中利劍劃破空氣,直刺蕭晨越,速度快的讓人根本來不及反應。
利刃劃破血肉,血腥味尤為刺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