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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我想象過一些快樂的日子,如果沒有陰謀,沒有騙局,沒有賭約,那個陪伴在我身邊的人肯定是你。

——江南。

幼年的林恩肯定不懂什麼是愛,但她知道什麼是掠奪,土匪般的殘暴的個性,說一不二的性格,認識她的人都會講。

“嘿,你跟你爸真像。”

爸爸,屁咧,她生父雖然冠名為XX大學的教授,卻是軟蝦子一個,到了法國就各種狀況不斷,傳說中才子配佳人的戲碼,在麵對眾多風情萬種搔首弄姿的法國美人之後徹底崩潰了。

才子花心,花心的最後是各種性病之後——艾滋病。

多麼美麗而動人的三個字那。

她那母親,硬是沒從那張被異國風水滋潤過頭的嬌豔臉龐上看出種種情殤。她父親死的時候全身赤黃,她母親的才剛剛開始。

女人什麼樣才叫過得好?一輩子順順當當,等著丈夫帶著孩子,委身廚房下午蒙頭睡個覺頂著草窩頭找隔壁聊天,晚上在把身體放軟放低甚至都不可能求到男人的愛。

上半輩子林恩她們這麼過來,而下輩子,她活得風生水起。

女人,搞到一個好男人才是真的好。

那個男人名義上是法國議政廳議員之一,實際上卻暗中操控著的底下龐大軍團著實嚇人,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對那徐娘半老拖家帶口的女人居然就認真起來。

認真到連這個名義上的女人都百般嬌縱,等到林大小姐長成時候,就已經這份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樣子。

青春期的叛逆她硬是給挪到幼年期,整一個小太妹畫著煙熏妝滿大街的跑,後麵的混混成群結隊。這樣一個女生的第一次在11歲,對方大足以做她爹,林大小姐事後承認確實很疼,男人那東西醜陋無比的巨大,放進去之後撐得要命極不舒服,拔出來之後又都是血,抽插之中她翻來覆去體會不到那個叫“快感”的東西,雖然那男人事後的舔弄讓她很舒服,除了讓她心理上感覺到了成人兩個字之外,再無其他。

林恩小姐依舊玩樂,但對男女關係理智保持了相當程度的距離,摸可以,親可以,但是最後那根東西,絕對不可以。

所以那個圈子裏的男人,對這樣一個帶刺的東方小玫瑰都是又愛又恨又委屈,這姑娘每次故意撩撥挑起了火那東西抖抖尋著那洞口戳進去時候,都會義正言辭的在緊要關頭說不,更是讓這些人恨的牙癢癢的。

林恩小姐肆無忌憚的日子在遇到江南這麼個人物之後,宛如城牆轟塌,動心姑娘般模樣折煞眾人,這男人,雖然那時候應該稱男孩,手裏被牽著一個跟她差不多大的女娃,要命的是那女娃長得不錯,那男孩貌似還對她蠻有意思的。

就這樣一個男人,無聲地往塞納河邊一站,那個氣場就變了,林恩事後回憶說,就好像那河水是為他而流,河邊那些畫手畫的都是他。某個強大的女人頓時感到自己心動了,甚至為了驗證這麼一點,她還讓手下一字排開學著江南,居然不惜一切代價尋來鼓風機製造出武俠小說裏的衣袂飄飄的效果。

還是算了吧。林恩搖搖頭,人家托著孩子還那麼魅惑,這些人披著人衣卻硬生生的演繹出豬的效果,還是算了吧。

人家說,得到一個男人,首先到得到他的身子,為了得到那個男人,林大小姐連做|愛這檔子事都在所不惜了還會顧忌什麼?還有什麼可以顧忌的?她製造的那麼多次偶遇的機會,貌似都有意或者無意的被擋掉了,她敢打賭除了那次偶遇之後,她根本就沒有靠近他的機會,她就從來沒有就連智囊團都百思不得其解。

終於有一天,林恩遇到了那個女孩子單獨一個人。

她安靜地坐在椅子上,頭上戴著暗綠色發帶,小小的身子穿著淡黃色的複古旗袍,倒也別有一番韻味。麵前是廣口玻璃杯,插著大麗菊跟細碎的水晶花。穿戴整齊的侍者送上咖啡,她微笑著點頭,卻不急著端起來喝。

動作優雅的可以。

街頭那些步伐優雅的藍眼睛人群,都好像是這個小姑娘的濃重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