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前場景確定無疑,讓人不解的是她作為道門人宗的天女,本是不能與男人多加接觸的,隻是現在,怎麼會跟一個男人做出這般親熱的動作。
雖說她本是就一個隨心所欲,任意妄為的人。但她畢竟也是道門天女,且事關名聲,又怎麼會大庭廣眾之下這般自毀清譽?
這不是自己將自己的把柄往外丟麼?
或者說她跟這少年有什麼瓜葛?
不過說起來,今日她冒著這般危險來救一個人,要說他們隻是盟友,這恐怕還是很難讓人信服。
一時之間,人群內議論紛紛。
他們並未注意到,就在越寒霓撲入長寧懷裏那一刻,她神色卻是立馬變得很不對勁。悄悄的湊到長寧耳邊跟長寧說了一段話。
“運起你體內的靈力,念這段心決:“往生無念,往極無荒。往返無名,往複無常,眾生不複天行之道,斷不行空之芒揚…………”。”
反觀長寧卻是一直保持一副癡傻模樣,一時之間沒有回過神來。不過任誰被越寒霓這等美色突然的一抱,也會心跳加速,半天回不過神。
何況他風長寧不是聖人,他隻是個十七少年,當然避免不了這般姿態。
越寒霓見他這般模樣,伸手在他腰間狠狠的一掐,有些生氣的說:“不想死就按我說的做!”
長寧一下疼的回過神來,有些自慚形穢,心裏自責自己怎麼這般沒有定力,這等危險的場合居然會去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來不及多想,便立刻按照越寒霓所說的做了。
長寧閉上雙眼,運起體內靈力心中默念越寒霓告訴自己的話。
反複了幾次,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就是覺得有些涼嗖嗖的,心裏頓時平靜不少。
過一會兒睜開眼看著眼前美麗的容顏,有些緊張的說:“我……我……念完了……”說完還傻傻的盯著越寒霓看。
他不知道,這一刻……他將她留在了心裏。
這時越寒霓的表情就像鬆了一口氣一般,輕輕推開了長寧。
又走到前麵,恢複了平日裏那般模樣。但目光裏始終有那麼一絲掩蓋不住的複雜。
此時的長寧久久的沒有回過神來,他自己不知道,此時的他已經恢複了正常的模樣,一雙紫色瞳孔變作了黑瞳。渾身上下也不再流露出那般邪魅的氣息。
沒人再去提及,雖然不知道長寧之前為何變成那般模樣,但現在他們已經毫不在意。因為他們的注意力都被轉移到了越寒霓是否跟風長寧有一腿的事情上。
畢竟道門天女疑似與一個來路不明的少年有染,這可是件天大的事。誰還會去在意之前所發生的事呢?
而且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長寧現在還未達到他的目的,沒人知道他到底怎麼想的,如此胡鬧一通,結果他更加的說不上話。
因為現在人群的注意都不再他的身上,更加沒人願意聽他說話。
一旁沉默了很久的白潯穎此時也開了口,目光冰冷刺骨的盯著沈長流說:“沈長流,我在等你的回答!”
沈長流這才從之前越寒霓的舉動中回過神來,他微微笑了笑開口道:“我與白仙子已然聯手,當不會做不義之事。今日之事可以作罷。”
白潯穎聽完後,送了一口氣,對著沈長流點頭示謝。
隻是這時,一道很不和諧的聲音響起:“等等……為何要作罷?”
說話的人便是長寧。
所有人都轉過了頭來。
為何作罷?他這是典型作死,好不容易留下一條命還這麼多廢話。幾乎所有人都這般想著。
寒霓在一旁似笑非笑,沒有再說話。
白潯穎看著長寧的眼神也是像極了再看一個白癡。
“師弟,那你覺得呢?”沈長流饒有興趣的問道。
“我要一個公道。”
“你要什麼公道?”
“我朋友聆冉為何被抓?”
“血狐靈然,殺人成性。幾百年前便是通緝中的大妖,你說為何被抓?”
此時長寧不知為何往前走了一步:“她不叫靈然,她叫聆冉。”
“師弟……強詞奪理有意義麼?”沈長流一聲師弟叫的有些諷刺。
“師兄憑何證明她就是靈然?”說著長寧又往前走了一步,語氣略顯沉重。
“有驗妖石為證。”
“我要求查看。”長寧很硬氣的說道。
“你以為你是誰?”沈長流一聲譏諷。
“我是風長寧,雪穀二弟子。”長寧突然目光堅毅的對著沈長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