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分憂解難(2 / 2)

北堂孤鶴將喬昭然虛扶了一把,然後耳畔就聽見了雲夢瑤說話的聲音:“皇上,這不能怪姐姐啊,原來臣妾記得姐姐是提醒過肖小主,這還沒有正式入宮,是不能自稱自己為臣妾的,當時臣妾瞧著肖小主也像是聽進去了,也不知道怎麼的,今天就······”

北堂孤鶴聽了,本來就沒有責怪喬昭然的意思,就更是找到了一個不去責怪喬昭然的台階下了,對雲夢瑤投去讚賞的眼神。雲夢瑤接過眼神,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哼,就是有些人不識好歹,不聽教誨,這樣的女子又怎麼能在這宮裏長留?”北堂孤鶴接過雲夢瑤的話頭,嘲諷了一句,全場上下的人無不是為之一振,唯有喬昭然、雲夢瑤和仲曌君的心裏因為北堂孤鶴的這話欣喜不已。心想著肖芳華一定是逃不過這一劫了!

“皇上,民女冤枉啊!民女是冤枉的啊!”肖芳華是急忙改口,依舊是申訴著,眼睛裏開始蓄滿了淚水,淚眼婆娑的樣子,企圖讓身邊的人對她心軟一些。

“說話,哭什麼?!”北堂孤鶴看著肖芳華的眼淚,並沒有好感增加,反倒是依舊冷冰冰的。而眾人的心裏倒是為肖芳華的改口之快默默地表示了鄙夷。

肖芳華擦了擦眼淚,道:“皇上,您說,民女撕毀自己的衣服,也隻是聽了總管太監的一麵之詞,並沒有其他的證據啊!況且臣妾宮裏的宮人們都是可以證實臣妾在如今到場之前是不曾出過宮門半步的啊!”

是啊,證據!證據,這是喬昭然的硬傷。

“肖小主,這總管太監識人也是數十載了,在這宮裏就還沒有認錯過人,朕倒是就好奇了,難道這一次總管太監就認錯了人?”北堂孤鶴並不相信肖芳華的說辭,這倒是讓喬昭然鬆了一口氣。

肖芳華急忙說:“民女不敢這樣說,可是這證據也確實是不足以表明臣妾到過這裏啊,還有,皇上您仔細瞧瞧,不覺得民女和雲嬪娘娘還是有幾分相像的嗎?”

在喬昭然的眼裏簡直就是病急亂投醫了,到死了還想著要拉雲夢瑤下水!

北堂孤鶴看了看兩人,又是一聲冷哼,“是有些相像,可是這又如何?!為什麼總管太監不指認雲嬪就指認了你呢?!”北堂孤鶴又是頓了頓,問道:“喬華,你是不是之前離開過一段時間,讓雲嬪和莊嬪代為看管一下的?”

喬昭然不明所以,點了點頭。

北堂孤鶴滿意的看著喬昭然,道:“朕之前可是有耳聞,說你在大理寺裏和雲嬪發生了爭執啊!這不是正好?撕毀了衣服,又是栽贓陷害了雲嬪,又是讓朕判了昭貴妃一個玩忽職守!你敢說這不是這樣的?!”語氣突然加重,可是正好是戳中了肖芳華心中所想,肖芳華傻眼了,做了垂死的掙紮,道:“皇上,若是民女想要陷害栽贓,何必撕毀了自己的衣服?為什麼不撕毀讓人的衣服,到時候民女也會不用出現在這裏,被人懷疑和指認了!”

北堂孤鶴聽著肖芳華這樣的解釋,心中也是覺得有理,可是這也就是陷入了僵局,明知道是肖芳華做的,可是卻沒有確鑿的證據,如此一來,倒是不知怎麼辦才好了。

喬昭然和仲曌君、雲夢瑤也是麵麵相覷。

突然喬昭然又是有了主意,道:“皇上,臣妾發現肖小主的貼身丫鬟可是小指可是留著指甲呢,而且長得也是有幾分和肖小主相像的。”

北堂孤鶴對於喬昭然遞過來的台階,自然心中很是高興。也不說什麼了,直接將肖芳華的貼身丫鬟拿去治了罪,算是將這事接了過去。

雲夢瑤和仲曌君心知喬昭然這是以退為進,為皇上分憂才是主要的事情,剩下的,都不重要。因此這已經是無奈的選擇之中最好的選擇了。

喬昭然又是接著道:“臣妾看著衣服是嬪位的禮製,肖小主的身材和臣妾的又像,倒不如讓尚衣局的人改上一改,這樣也是好將晚上的典禮順利舉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