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分憂解難(1 / 2)

長久的沉默被肖芳華打破了,而總管看見肖芳華的時候,眼睛很快的亮了一下,然後內心無比的緊張了起來。

這樣細小的動作被站在一旁的喬昭然盡收眼底。喬昭然不動聲色的上前了一步,道:“皇上,人都已經到齊了,這內務府的總管公公說是見過那個撕壞衣服的人,倒不如趁著現在讓公公認上一認?”嬌滴滴的尋求著北堂孤鶴的建議。可是態度依舊是很堅定的樣子,算是拿做主意了。

北堂孤鶴不好說什麼,心裏總覺得就這麼讓一個總管太監去看人,對於主子總是有些冒犯的,可是若是行得正,也不怕被總管太監去認就是了,所以也是找不到什麼好的理由去反駁。索性,北堂孤鶴就選擇了默認,既沒有開口支持,也沒有明令禁止。

“公公,這人都是在這裏了,你可是要仔細的辨認辨認啊,千萬不能錯看了什麼人。即便是主子,指出來也是沒有關係!”喬昭然知道,這麼說無疑是在打消這總管太監畏首畏尾的情緒罷了,而這罪魁禍首就是肖芳華無疑了。這一下,她要將肖芳華入宮的計劃直接扼殺在搖籃裏,喬昭然倒是要看看這個肖芳華還有什麼本事可以逃出生天!

總管太監在各色複雜的眼神之下應了聲,抬起胳膊用袖口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冷汗,抬起頭來小心翼翼的打量著站著的眾人。

環顧了一圈之後,總管太監已經確定過了那個可疑的女子就是肖芳華無疑了。可是心裏盤算著,如果這一次不能聯手和喬昭然一起將肖小主扳倒的話,那今日自己指認她可就算是徹底和肖芳華結下梁子了,若是這樣,那日後也不會有什麼好過的。總管太監想來半天,道:“回娘娘的話,奴才看過了,是······”

“盡管說就是!”北堂孤鶴開了口,算是給總管太監撐腰了。

總管太監聽到當今的皇上都是這般的說了,那自己也就沒有什麼好怕的了,說道:“那個可疑的女子和肖小主有幾分的相像!”低下頭來,不敢直視主子們的目光,可是總管太監依舊感受到肖芳華射過來的那殺人般的目光,如芒在背。

“你可看仔細了?這可是涉及到主子的事情了,可是不能亂說啊!”喬昭然心裏暗喜,可是臉上依舊擺出了一副驚訝的樣子,假裝公正的一再詢問。

“奴才,奴才······”總管太監半天不說話。

喬昭然又是添了一把火,道:“沒關係,你說就是,有皇上和本宮還有莊嬪、雲嬪那麼多的主子給你公平公正的撐腰,不要怕就是了!”

總管太監心一橫,道:“是的,奴才看見的就是肖小主,當時肖小主穿著宮女裏最下等宮女的衣服,然後站在衣服旁邊,看見奴才來了,正是奴才查看衣服之時,就不見了人影。”

北堂孤鶴一聽,怒了,道:“這還沒有進宮就這麼會挑事!這以後正式進了宮還是了得?”龍顏大怒。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還是先聽聽肖小主是怎麼個說法吧。”喬昭然連忙上去打圓場,又是試了一個眼色個仲曌君還有雲夢瑤。兩個人也是心領神會的上前勸解。

北堂孤鶴壓下了心裏的怒火,道:“好!朕倒是要聽聽你有什麼解釋!”手指向了肖芳華,有些微微的顫抖,依舊看的出北堂孤鶴內心的憤怒。

肖芳華直接跪在了地上,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皇上你想,臣妾這·······臣妾這撕毀了自己的衣服,對臣妾也沒有什麼好處不是?”

“呸!就你現在能自稱自己是臣妾?!喬華,你這是怎麼教的?!”北堂孤鶴聽見肖芳華自稱臣妾,心裏就是沒來由的一陣厭惡,而責怪喬昭然的時候,北堂孤鶴的語調卻是軟了下來,明顯是寵愛的態度,即便依舊是有些嚴厲。

眾人將北堂孤鶴的這態度都是看在眼裏,即便是嘴上不說,這心裏對於喬昭然和肖芳華的站隊天平也是已經倒向了喬昭然這一邊。更何況這母憑子貴,喬昭然誕下的可是這宮裏的長子,若是能平安長大,這日後可是不可估量的。

“皇上息怒,是臣妾不好,是臣妾教導無方。”喬昭然裝著一副委屈的模樣跪在了北堂孤鶴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