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1925年11月17日的《晨報副刊》“對俄問題專號”上,梁啟超就撰文指出:“我根本不相信專製政治可以叫做良政治……專製總是政治上最大罪惡……我相信‘專欲難成’這句格言。我相信無論政治上、社會上、經濟上種種問題,總不免有一部分人或其他部分人利益衝突。衝突的結果,當然不免抗爭,抗爭的結果,總要雙方有覺悟,製裁自己利益的一部分,承認對方利益的一部分,以忍讓互助的精神而得到圓滿的解決。二次、三次抗爭,亦是如此。如果遞迭交爭讓了結果,自由幸福的質和量都隨而加增。尤其是經濟事項,非在‘兩利俱存’的條件下,萬無健全發展之望。若一方得勢,便將別方麵盡量催殘壓抑,其勢隻能循環報複,陷國家於長期的擾亂。尤其是言論、集會、出版、罷工、各種自由,完全被禁止——像蘇俄現政府所行為,我以為隻能令國民良心麻痹、精神萎縮、能力減少,不能不作為絕對的惡政治。”
正是這種“絕對的惡政治”,對內剝奪了本國人民最基本的欲望和權利;對外打著“實現共產主義的旗號”,從事擴張侵略。似乎強大一時,但“專欲難成”,當所謂的“和平演變”來臨之時,竟沒有像長期預想的那種“誓死保衛”之舉,絕非偶然。
前蘇聯如此快的垮台,老對手美國喜出望外的時候,也感到了莫大的失落,還會有那樣強大的對手嗎?目前,“潛在的地區對手,現在隻有俄羅斯和中國具有這一條件,印度在今後10年也能成為重要的地區軍事強權。”美國國家安全報告這樣認為。但今日的俄羅斯,它能與前蘇聯相比嗎?作為地區性大國,俄羅斯是具有潛在的擴張性,但很難再成為美國全球性的對手了。惟有“中國是少數具有必要的政治、經濟和軍事潛力的國家之一,今後10-20年將對美國利益構成重大的地區性威脅。”美國國防情報把中國當作主要對手。美國甚至依然把中國列為核打擊的目標。“中國威脅論”成為敵視中國的一種借口。
美國一些依然頑固堅持“冷戰”思維的人,不願意看到中國的強大,把中國經濟的較快發展當作威脅,似乎貧窮、落後的中國,才是美國所希望的。
而中國經濟的發展,中國的強大,是不以美國的意誌為轉移的。
“四海之內皆兄弟”,中國願在平等互利的基礎上廣交朋友,但也從來不怕任何對手。
如果美國硬要把戰爭強加於中國人民,那中國人民也隻有以正義的戰爭反對非正義的戰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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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與英國為對手,後與德國、日本,再後來與前蘇聯長期為對手,現在又把正在崛起的中國作為最主要的對手,美國總是擴張欲膨脹、選擇以強者為對手。
·隻有以強者為對手,才能使自己變得更強。
·同時,美國還不時向選擇的弱者出手,以證明自己的實力,以檢驗別的強者對他的容忍度,以試驗他先進的武器和技術的性能。過去對朝鮮、越南,近些年對南聯盟、阿富汗、伊拉克的頻頻出手,都是如此。
以弱者為出手的陪練和陪葬,也能證明自身的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