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不拘一格彰顯糊塗智慧 一揣著明白——裝糊塗
在形形色色的圈子裏,怎樣才能明辨是非,這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這裏不妨教你一招糊塗大法。即寧可裝著糊塗不行動,而不可憑聰明輕舉妄動。的確,無論做領導、經商,還是為人處世,有時候裝瘋賣傻、以癲惑人倒能辦成大事。有時候,在生活或工作中,並不是什麼時候都需要明明白白的,在某些特定的場合,出於某種特別的考慮,說得含含糊糊一點兒效果反而更好。
◇ 化險為夷裝糊塗
糊塗不是無智,相反它是人類隱藏著的智慧。湖塗不是無能,相反它是人類一種未曾被啟動的潛能。做人要學會糊塗,鄭板橋曾道,難得糊塗。但難得糊塗的鄭板橋,其實是個明白人。看破官場腐敗、肮髒的他,辭官回鄉,寫詩作畫為生,瀟灑人生,以怪馳名。能看破,但就是不說出來或做出來,這是一種揣著明白裝糊塗的智慧。
一天深夜,一個猶太人帶了一筆錢快步走在回家的路上。在經過一段沒有路燈的小巷子時,從牆角處突然閃出一個蒙麵大漢,用手槍頂住猶太人的前額,窮凶極惡地說:“把身上所有的錢都交出來。”
猶太人看著黑洞洞的槍口,裝做渾身發抖的樣子,戰戰兢兢地說:“我是有點錢,可全是上司的,幫個小忙吧,在我帽子上打兩槍,我回去好交待。”
蒙麵大漢沒有說話,但把他的帽子接了過去,“砰砰”地打了兩槍。
猶太人又央求再朝他的褲腳打兩槍,“這樣就更逼真,主人不會不相信了。”
蒙麵大漢不耐煩地拉起褲腳打了幾槍。
猶太人又說:“請再朝衣襟上打幾個洞吧。”
蒙麵大漢罵道:“你這個膽小鬼,他媽的……”
蒙麵大漢扣著扳機,但不見槍響。猶太人一看,知道子彈沒了,便飛也似的跑了。
生活中我們難免會遭遇這樣或那樣的危險,隻要你保持鎮定,控製好情緒,糊塗麵對,就有可能化險為夷。這裏再給大家講一個有關張作霖裝糊塗的故事。
張作霖是民國時期的大軍閥,但他強烈主張抵禦日本侵略,這一點深得人心。
有一次張作霖出席名流集會。席間,有幾位日本浪人突然聲稱,久聞張大帥文武雙全,請即席賞幅字畫。張作霖明知這是故意刁難,但在大庭廣眾之中,“盛情”難卻,就滿口答應,吩咐筆墨侍候。他瀟灑地踱到桌案前,在滿幅宣紙上,大筆一揮寫就了一個“虎”字,然後得意地寫上落款“張作霖手黑”,鈐上朱印,躊躇滿誌地擲筆而起。那幾個日本浪人麵對題字,一時像丈二和尚一樣,摸不著頭腦,麵麵相覷。
機敏的隨侍秘書一眼發現了紕漏,“手墨”怎麼成了“手黑”?他連忙貼近張作霖身邊低語道:“大帥,您寫的‘墨”字下麵少了個‘土’,‘手墨’變成了‘手黑’。”張作霖一瞧,不由得一愣,怎麼把“墨”字寫成“黑”了。如果當眾更正,豈不大丟麵子?
張作霖眉梢一動,故意裝糊塗地嗬斥秘書道:“我還不曉得這‘墨’字下麵有個‘土’?因為這是日本人索要的東西,就是不能帶‘土’。這就叫做‘寸土不讓’嘛!”語音剛落,滿堂喝彩。那幾個日本浪人這才領悟到張作霖不好惹,他們越想越沒趣,隻好悻悻退場了。
糊塗是一種大智,是一種能給自己一個假麵,又不怕丟失自己的藝術。張作霖在自己寫錯字的情況下,並沒有亂了陣腳,而是將錯就錯,巧妙地暗示大家他把“墨”寫成“黑”,不是因為自己不會寫,而是因為對於日本的侵略寸土不讓。這樣一來,本來已經出錯的張作霖揣著明白裝糊塗,不但避免了尷尬,反而表現出他的民族氣節。
◇ 裝瘋賣傻才是真聰明
“裝瘋賣傻”的本義其實是一種人生境界,是聰明人所為;是那種明了一切卻不點破的拈花微笑般的智慧。在生活中不少人就用“裝瘋賣傻”的方法把生活中的事模糊處理得十分圓滿。
據史書記載,清朝年間廣東省有個梅知縣深得糊塗學的精髓,判案經常以裝瘋賣傻的糊塗手法,別出心裁,出奇製勝。這裏就有一件他裝瘋賣傻的斷案故事。
有一年,一位商販從海外回來,帶了五百兩銀子,天黑趕路怕碰上強盜打劫,便把銀子全部埋在本村十裏坡的大榕樹下,趁著月色趕回家中。叫門多時,妻子才出來開門。招呼睡下後,妻子問道:“夫君奔波海外多年,賺了多少銀子?”丈夫回說:“這回出門數年,賺得紋銀五百兩,黑夜途中恐遭劫,隻好埋在十裏坡的大榕樹腳下,明日天亮便可取回來。”
第二天早起,商販趕去起銀。開院門時,院門卻是虛掩著,以為是自己昨夜忘記插門,便沒有多疑,徑直去大榕樹下取銀子。可是到了榕樹下一看,埋銀子的地方已扒開一個坑,銀子早不翼而飛了。他癱軟在樹腳下痛哭一場,本想回家告訴妻子丟了銀子,又怕妻子說自己昨晚說謊,盡騙人,於是跑到縣城報案。
梅知縣聽完這個埋銀丟銀的經過後,問道:“你外出多少年?”回說:“出門四年。”梅知縣又問:“家中有些什麼人?”回說:“隻有妻兒二人,兒子今年四歲多,是我出門前生下的。”又問:“家中有奴仆嗎?”回說:“沒有,一切家務由妻子操持。”又問:“昨晚回家碰見了誰,說起銀子的事嗎?”回說:“沒有,我半夜回家,孩子已經睡著,隻是對妻子說過把銀子埋在十裏坡大榕樹腳下,可我去取銀子時,妻子尚未起床,孩子也在睡懶覺。”梅知縣又問道:“你回家時,妻子高興嗎?”回說:“態度倒也平常。”梅知縣又問道:“你仔細想想,家中有什麼異常現象沒有?”回說:“沒有。”梅知縣最後說道:“果真如此,你的案子我也難以搞清楚了。”那個商販沉思了一陣,說道:“今早我出院門時,院門卻是虛掩著,我記得昨晚好像插上的,這是否算是異常情況?”梅知縣聽其一說,佯怒拍案大喊:“千怪萬怪,都怪那棵樹!你把銀子寄放在那裏,它卻沒有替你保管好,而被人偷了去!此樹罪該萬死。”於是命令衙役前去拔掉那棵樹,並且囑咐,拔不動就用大鋸去鋸,鋸倒運回來,我要親自審問那棵樹!回過頭來問商販:“你來告狀,你的妻子知道嗎?”回說:“不知道。”知縣告訴他:“你回家不要告訴她,否則我要罰你!明天早上你帶孩子準時來縣衙。”商販回到家,說起丟銀的事,妻子罵他騙人,他也由她罵罷了。
衙役們好容易把樹砍倒,費力的往縣衙大院搬運,途中路人見到官差累得滿身大汗,都問運樹幹什麼。衙役們埋怨道:“梅知縣要開堂審樹。”這話傳出,縣裏的老小皆知,都哈哈大笑,均說梅知縣又犯“癲病”了,知縣審樹,真是一件奇聞怪事,大家都好奇起來,爭先恐後從四麵八方趕到縣衙大院看熱鬧。
知縣審樹開始了,隻見大樹倒放在院子中間,眾人擠滿了院。知縣早把商販安排在審台跟前,抱著孩子佯作站著看熱鬧。然後命令眾人,一個跟一個地從審台前經過,人們莫名其妙,隻好乖乖地一個接一個走過。突然商販的孩子向迎麵走來的一個男人喊道:“叔叔抱我,叔叔抱我!”那男人裝聾作啞便想溜過。梅知縣叫住那個想溜的男人,問道:“你認識這小孩嗎?”那男人搖頭說:“不認識。”梅知縣命令那男人去抱那孩子,孩子卻歡喜地伸手求抱,狀甚親密。知縣讓商販問其孩子:“這個叔叔你在哪裏見過?”小孩子回說:“這是我家叔叔。”又問:“叔叔喜歡你嗎?”回說:“喜歡。”又問:“叔叔喜歡媽媽嗎?”回說:“喜歡!”梅知縣聽完孩子的答話,指著那男人喝道:“就是你,盜竊了大樹下的銀子,趕快從實招來。”那男人矢口抵賴。梅知縣道:“大膽刁民!前天晚上你在商販家偷聽到他們夫婦說話後開門出院,便去大樹底下取走了銀子,趕快從實招來,否則兩罪並罰,嚴懲不貸!”那男人見事敗露,又怕激怒梅知縣,追究奸情就更麻煩了,隻好老老實實招供並如數交出全部銀子,知縣為了照顧商販夫妻關係而沒再過問奸情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