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叫你純純吧,那天的事你別放在心上,今天的事你也別太難過,我和君子也算是從小就認識的,對他的為人多少是了解的,他不會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至你的名聲不顧,等事情調查清楚,你就會明白了。”
“對啊,純純,小怡說得對,我是無辜的,那個寫稿子的沈貓妹真的就是一個六親不認的女人,你不信問小怡,她當初也被沈貓妹爆過緋聞。”
夏純還沒從再次見到歐陽墨怡和歐陽圓這對母女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又聽他們一唱一合的解釋著今天緋聞的事,她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雖然上午在禮堂她瘋狂的衝梁上君又吼又叫,還說不嫁他。
但現在,當著外人的麵,她又不好發作了。
一提到沈貓妹,歐陽墨怡也斂了笑,秀眉輕蹙了蹙,而後壓低聲音對夏純說:
“這件事關係到我的名譽,不能讓圓圓聽見,我們去那邊說。”
話落,她拉起她的手往陽台方向走,圓圓噘著小嘴,不悅地道:
“什麼秘密不能讓我聽的,君子叔叔你告訴我。”
梁上君輕笑,衝圓圓招手,她立即跑到他身邊,挨著他坐下,睜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他蒼白的臉,擔憂的問:
“君子叔叔,你受傷很嚴重嗎,臉這麼蒼白?”
梁上君點頭,輕聲說:
“對啊,君子叔叔受傷很嚴重。”
圓圓哦了一聲,清亮的大眼睛看向他腹部受傷的位置,然後又問出一句驚人之語:
“君子叔叔,你受傷那麼嚴重,那你還能洞房嗎?你和夏阿姨結婚為什麼都不請我們大家吃喜糖,喝喜酒的,你是不是怕他們鬧洞房?”
梁上君嘴角猛地一陣抽搐。
夏純被歐陽墨怡拉到陽台上,歐陽墨怡把她的心思看在眼裏,溫柔一笑,說:
“純純,我第一次見到你就覺得和你特別投緣,你不會怪我們上次沒有告訴你,我們認識君子的事吧?”
夏純掩飾的笑笑,她是一個在不熟的人麵前很拘謹的女子,又因為自己上次那樣丟人的舉動而窘迫,因此笑得極不自然。
“不會,那本來就是我的惡作劇罷了。”
歐陽墨怡點頭,視線瞟了眼客廳裏一大一小正聊得起勁的兩人,衝夏純示意,在陽台的小桌前坐下,見她坐下,夏純也隻得坐下來。
“剛才君子說沈貓妹曾經爆過我緋聞的事,是真的。”
歐陽墨怡一開口就這樣說,這讓夏純有些驚愕,她卻是微微一笑,事過境遷,對當年的事已經釋懷,隻不過對沈貓妹的為人處事,還是一樣的讚同:
“沈貓妹是一個行事無常的女人,她可以說是六親不認的,今天的事,不隻我相信,我們認識君子的人都相信,不是他做的,但我又不得不對你坦承一點,他是一直都對你很上心。”
夏純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歐陽墨怡微頓了下,繼續說:
“要不是你,我們都會以為君子是個gay,還有一個很秘密的事,到現在君子都不知道,但我今天來,還是想告訴你,跟你道個歉,君子當初被人下藥而和你結緣,下藥的人是圓圓,就是因為君子從來不近女色……”
夏純聽到最後一臉震驚,她忍不住轉頭去看客廳裏那個流氓男人,他以前不近女色,還被認為是gay?
可他在她麵前怎麼能那麼流氓,那麼無恥得沒有下限呢,而且他在方麵根本像是老手,而非一個不曾經曆的人。
歐陽墨怡講了許多,最後她說:
“純純,現在我們是朋友了,我真心希望你能敞開心扉去了解一下君子,試著和他相處,你現在或許有恨,有怨,有不甘,但我覺得你是幸運的,你遇到了一個有責任心,又對你上心的男人,比起當初我的遭遇,真的要幸運許多,時間會改變一切,也許不久後,你就會改變現在的想法以及對某些人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