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筱箐衝進了帝皇酒店,在前台問了夏純父母所住的房間號,便乘電梯直接上到第四十九層,夏父夏母所住的層樓。

她跑到他們的房間外,正要按門鈴時,卻聽見屋子裏傳來熟悉的聲音,那是她媽媽在說話:

“我知道當年是我對不起純純,我不該自私的拋棄她,可我現在是真的想要彌補純純,我知道她恨我……但她聽你們的,你們勸勸她,隻要她肯認我,要我做什麼都行……”

“是嗎,那你敢登報懺悔你當初的錯誤,敢向全世界說出當年你是怎樣拋棄純純的嗎?”

“我……”

趙嵐正要再解釋,身後卻突然響起尖銳的門鈴聲,夏父夏母一驚,夏父起身去開門,他剛一打開房門,便被司筱箐猛地一推,一個不防,身子往後退了兩步才險險穩住。

“老夏。”

淩芬擔憂的輕喚,不明所以的看著衝進來的年輕女子。

看到自己女兒時,趙嵐涮地慘白了臉,身子猛然一顫,還沒反應過來,卻聽見司筱箐恨恨地瞪著她,惱怒而尖銳的問:

“夏純那個賤女人和你到底什麼關係?”

趙嵐臉色大變,一旁的淩芬和夏誌生則是頓時惱怒,淩芬驀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嚴肅的道:

“小朋友,你別像個沒有家教的孩子一樣,出口成髒。”

司筱箐頓時惱羞成怒:

“你說誰沒家教呢,夏純本來就是賤女人,她不但被平偉煊睡了,還勾、引君子哥哥,勾、引梁上浩,全天下的男人她都想勾、引。”

“筱箐,你住嘴。”

趙嵐厲聲喝斥,夏誌生和淩芬氣得臉色發青。

司筱箐這一次卻不聽她母親的,反而越說越激動,越說越惱怒,歇斯底裏的吼道:

“我不住嘴,我就是要說,夏純就是一個賤女人,她見男人就勾、引,我說你怎麼以前都不讓我說,現在我才知道,原來她是你的私生女兒……哎喲……”

司筱箐話沒說完,臉上突然挨了一耳光,她惱怒地看著打她耳光的淩芬,然後瘋一般的就要衝上去,卻被她母親趙嵐死死抓著。

淩芬一臉嚴厲的看著司筱箐,冷厲的說:

“既然你缺少家教,我就替你父母教訓一下你,讓你知道東西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我可以忍受你年幼無知,無心的過錯而導致我痛失兒子,但不能容忍你這樣胡亂給純純扣罪名。不論她和梁上君的事,還是和平偉煊的事,都論不到你一個小丫頭來指手劃腳,你更沒有資格來罵她。”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我沒有教育好女兒,我現在就帶她走。”

趙嵐一連串的道歉,拉著司筱箐往門口走,司筱箐挨了耳光,自是又氣又怒,嘴裏不甘心地罵著,但終究還是被拉出酒店。

這一下,她心裏對夏純真是恨之入骨了, 前幾天被她和她朋友打,今天又被她母親打,司筱箐似乎 就是一個笑柄,一個欠揍的存在。

趙嵐看著這樣的司筱箐,再想到自己現在司家的處境,心裏更加想要和夏純相認,她幾乎已經預見了自己的未來是如何的淒慘,這個有病的女兒自是靠不住的。

隻有夏純原諒了她,她的晚年才有指望。

但她目前又必須要賭住司筱箐的嘴,不讓她告訴司成耀和司翰宇,她說的補償夏純,其實也不過是偷偷的。

夏純做夢也沒想到那天在咖啡廳裏她讓其幫忙的小女兒本身就和梁上君認識,不僅如此,還喊梁上君喊叔叔。

當看到歐陽墨怡和歐陽緣的那一刹那,她不僅震驚的睜大了眼,還囧得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以致於她呆呆地半晌都沒反應過來。

直到歐陽緣扯她的衣角,愉快地說:

“阿姨,你有聽見我自我介紹嗎,很高興認識你,我再介紹一遍,我叫歐陽緣,小名圓圓,阿姨,我們早就見過麵的,你還記得我嗎?”

她連笑的弧度都扯不出來,還好歐陽墨怡是個善解人意的女子,她微笑著把圓圓拉到身邊,溫柔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