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 質問真相(2 / 2)

之後不久,皇帝新立寧王為太子。

民間有流傳,說皇帝此前突病乃是一場政*和諧*治手段,目的是例用急病來鑒察眾皇子應變能力及忠心。

而其“病”間,太子與秦王等皇子初時則孝賢,之後便開始各自動作,其心不正。

唯有寧王一心陪伴皇帝,千辛萬苦地為皇帝尋醫問藥,又一力安撫、維和兩位兄長,無論人品亦或能力,都讓暗自看在眼裏的皇帝非常滿意。

是而,這病一去,皇帝廢太子不多時,便順利立寧王為太子,天下皆喜!

於雲鏡而言,這天下都是皇家的,誰勝誰敗,皆是他們自家的事。

一場遊戲,亦或是一場較量,她甚至連看客這兩個字,都算不上。

可到最後她才知道,原來她所以為的無關,隻是她以為的。

蕭煌的另一身份,恰恰與如今的太子有關。

發現這一點,亦在寧王受封太子後的第三天。

一度不見人影的蕭煌終於得了閑,在家小作休息後,特地陪著雲鏡去雲府看了雲天傲以敬孝道。

對他這段日子以來的忙碌,他察覺到雲鏡是在等他的解釋,卻依然什麼也沒有說。

這便罷了。

他莫名其妙受了一堆傷,卻出現在她麵前時,身體上下各處看不出半點痕跡。

若非那隱隱的藥香令雲鏡極不舒服,或許她還會再給他一點時間,容他慢慢跟自己交待。

他也當真是不要命,以為用了神奇的愈創藥傷口看不出痕跡,她便不知道他受過傷嗎?

尼瑪傷的那些部位,若無極細心的嗬護與到位的手法,就算藥效再神,他也不可能愈合得那麼完美。

可偏偏她相信,替他上藥的不會是他自己,也不會是李銘。

甚至,不是個男人!

別問她為什麼這麼肯定!做為一個女人,她再遲鈍,與他也有過朝夕相親。

他的氣息,她比誰都熟悉。

可如今他的身上除了藥香,還有著淡淡的幽香。

那是女人才有的幽香,卻不是屬於她自己的。

她可以容忍他有事瞞著自己,卻不許他有了其他女人還一味瞞著自己。

如果他背叛了她,那他們的感情便也就此結束。

她不喜歡拖泥帶水,尤其是感情的事,容不得半點雜質。

“你就沒有想解釋的嗎?”

“與你同甘苦、共患難的人不是我。這妻子之名,不當也罷!”

麵對她的質疑,那人卻一度深鎖著俊眉,沉默不言。

雲鏡隻覺空前的氣怒,一瞬卻化為無聲的苦笑,最終不再理他,當晚搬去書房睡了一宿。

隔日推門那人卻在門外,衣著如昨,沾了一身晨露,顯然在外站了一夜。

“想好要怎麼說了嗎?”

雲鏡淡笑一句,眼中卻清冷無波。

那人凝視她良久,方長歎一聲,無奈道:“笑笑,我確實有事瞞著你。隻是有些事,從前不說,是因為我不在乎你。如今不說,卻是因為我太在乎你。我不想因這些事,造成你我之間的誤會,讓你心裏擔上不必要的負擔。我本想等順利解決了一切再來跟你坦白,卻……”

“你有權利不告訴我,卻無權代表我的需求!是為我好,還是你另有目的,我自有我的判斷。你我既成夫妻,便為一體。再多的喜與憂,都應該彼此共擔!這般單方麵的考慮,體諒你的會認為你偉大。可對不起,我卻要說你自私!”

毫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話,雲鏡為他的自作主張感到氣憤。

這種理由簡直弱哭了,他竟能順理成章地拿來告訴她。

按他的思維,事情未解決時瞞著她,等解決了,便更沒有告訴她的必要。

而做個最好的打算是如此,最壞的打算,卻要她在最無法承受的時候接受最殘酷的現實。

前後兩種情況,他別告訴她完全沒有想過!

那他有想過,一旦真相突臨,她是否能夠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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