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王如的聲音顫抖著,眼淚終於奪眶而出。
今晚,原本是她和東方禦的婚禮,
今晚,原本是她和東方禦的洞房花燭夜。
隻是,為什麼?
在這花好月圓夜,在這洞房花燭夜,和她天涯共此時的男人,卻不是東方禦,依然是南宮少這個魔鬼?
南宮少原本提到喉嚨邊的心一下子落回了肚子裏,看著身下的女人滾落在臉上晶瑩的淚滴,他的心顫抖了一下。
俯下身去,薄唇覆蓋在她的臉上,伸出舌頭來,慢慢的舔著那些晶瑩的淚滴,慢慢的吮吸進肚子裏去。
“別哭……”他在她耳邊低語,心,居然有種痛在蔓延。
他不要她哭,他不讓她難過,他更加不想讓她去後悔。
他的律動溫柔無比,伸手把她摟緊在懷裏,喊著她圓潤的耳垂,“別哭,今晚,就當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了。”
今晚,你就當是嫁給我了,他在心裏說!
王如的眼淚卻再也抑製不住的滾落下來,就當是和他的洞房花燭夜了,他說得多麼的好聽。
隻是,他是否明白洞房花燭夜的真正含義?
南宮少望著她那一直不停滾落下來的淚珠,心也跟著顫抖著,他不知道怎麼安慰她不知道怎麼跟她解釋,隻知道他已經說的夠清楚夠明白了。
王如的淚珠終於把他全部的心情擊退,他就那樣硬邦邦的退了出來,然後翻身躺在她身邊,伸手把她摟緊在自己的身側。
王如的眼淚終於沒有流下來,她看著他那茫然的臉,再看著他那高高的抬起的擎天柱,然後乖乖的躺在那裏沒有動了。
南宮少就那樣躺著,沒有再進入王如的身體,就那樣讓自己那抬得高高的欲/望慢慢的自己變軟起來。
這一夜,團圓夜,王如沒有和家裏的任何人團圓,卻和南宮少團圓了。
這一夜,新婚夜,王如沒有和自己的新郎東方禦洞房花燭,卻和南宮少洞房花燭了。
王如和南宮少就這樣並肩躺在床上,誰也沒有再說話,同時也沒有再做任何的運動。
窗外,海風輕輕的吹,海浪輕輕的搖,遊艇劃破海麵的聲音像催眠曲,王如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了。
醒來時天已經亮了,遊艇已經到了新加坡的海域。
王如睜開眼睛,身邊已經沒有了南宮少的影子,床頭櫃上,有一套衣服整整齊齊的疊放在那裏。
她迅速的起身,然後拿起衣服走進洗手間去換上。
再次落在他的手裏,他又要把她藏到那裏去?她還真的猜不到。
南宮少走進船艙裏,看見王如剛好從洗手間出來,她穿著他買的‘香奈兒’的套裝,看上去非常的養眼。
沒有黑眼圈,說明昨晚睡得還不錯,看來他還真是她的好床伴,至少不會讓她在陌生的環境裏睡不著覺。
“走吧,我們要回家了。”南宮少過來牽住她的手腕,然後拉著她朝甲板上走去。
“回家?”王如覺得他用詞有錯誤,他住的地方能叫家嗎?
那地方隻能稱之為牢獄,不,地獄!
“是啊,回家!”南宮少很利落的回答,沒有覺得自己的話有語病。
走上岸邊,穿過一小段沙灘的路程,然後來到停車場,阿彪已經把車門幫他們拉開了。
“曼穀山間別墅!”南宮少上車直接對前麵開車的阿彪吩咐。
阿彪沒有回聲,而是直接加大了油門,然後朝著南宮少說的地方開去。
曼穀山間別墅,這是新加坡市區最高級別的別墅社區,能在這裏買房住的人,都是超級有錢的人。
法拉利的跑車在行駛了一個小時後停下來,王如跟著南宮少下車,放眼看了看這裏的別墅社區,什麼話都沒有說的跟著南宮少朝一棟小小的庭院走去。
其實庭院也不小,怎麼也有上千平米,裏麵也有遊泳池假山草坪,還有一塊閑置的空地放在那裏在。
隻是,對於王如來說,這樣的庭院就不算什麼了,因為她在席慕山莊裏住過,所以,世界上的任何一處庭院,都吸引不了她的眼睛
南宮少帶著她直接走進大廳,然後淡淡的說:“以後,我們就住這裏,這是我們的家!”
家?還是我們的?
王如看了他一眼,心裏苦笑了一下,一個囚禁她的地方,居然也能稱之為家,這不是好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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