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如就那樣站在,看著自己的衣服的紐扣在他的大手下一顆一顆的解開,然後看著他用手褪去自己身上的濕衣服。
衣服褪下,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被他扯下,小可愛的掛鉤在前麵,他一下子就解開了,然後一把扯落在地上。
南宮少看著在自己手下變成玉體的女人,她一身都在顫抖,身上因為在水裏打濕的緣故,一身全部都是雞皮,整個肌膚成灰白色。
“該死!”他低吼一聲,迅速的把她打橫抱起,然後一腳踢開洗手間的門。
把她放在浴缸裏,趕緊去調溫水,不能太熱,也不能太涼,她怕燙,更怕冷,他已經知道這一點了。
舒適的溫水浸泡著王如的身體,南宮少在一邊用毛巾在她身上擦拭著,看著她的肌膚慢慢的變成正常凝脂白。
王如還是這樣看著他,就像一個木偶,他要怎樣就怎樣,跟她無關,她的思想好似飛到了外太空去了。
終於,南宮少幫她洗澡,終於,他把她從水裏撈出來用浴巾裹著抱到了床上去。
他知道她恨他,這是肯定的。
她即將結婚,即將嫁入豪門,即將成為東方集團的少夫人。
而她和東方禦的婚禮肯定不會受到席慕寒的反對,相反的,還會得到席慕寒的祝福和讚成。
而他,卻該死的去威逼她去脅迫她讓她跟著他走了,毀了她的婚禮毀了她的期待毀了她以為的幸福生活。
把她身上的毛巾扯開,然後拉過一條被子給她蓋上,隨即褪下自己的身上的衣服,揭開被子的一角,光溜的身子滑了進去。
伸手,把那個蜷縮在一起的身子攬進自己的懷裏,緊緊的摟緊,好似,要把自己身上的溫度源源不斷的輸送到她的體內。
“為什麼?”王如幽幽的問,抬起頭,清亮的眼眸望著頭頂上的男人。
明明,她不欠他,明明,他不愛她。
明明,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了任何交集的必要。
甚至,為了不讓他被自己的哥哥打壓,她已經改名換姓隱身做人,隻想就那樣的平安的度過自己的餘生。
可是,為什麼,他還是要這樣欺人太甚?
可是,為什麼,他還是要這樣的狂妄霸道的找上她欺負她?
難道,上輩子,她真的欠他很多很多嗎?
南宮少避開這清亮的眼眸,手把她額頭前的頭發理了一下,淡淡的說:“沒什麼,隻是,在我找到幸福之前,你不能去過幸福的日子,就這麼簡單!”
王如苦笑了一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定定的說:“說穿了,你還是一直在恨我曾經拒絕過你,可是,那已經是15年前的事情了,你現在明說,究竟,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
“放過你?”南宮少的手臂有緊了一下,然後定定的看著她的眼睛,終於薄唇輕啟:“你就,這麼想離開我?”
“是!”王如非常幹脆的回答。
“該死!”南宮少聽到她這幹脆利落的回答,甚至猶豫都沒有猶豫一下,心中的怒火一下子翻滾上來,想都沒想,一下子翻身就把她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沒有親吻,沒有撫摸,沒有任何的前戲,這把嗜血的侵略者之劍,就這麼直直的刺進。
在她沒有做好任何準備之前,凶猛的推進,割傷的不止是她的花朵,還有,她的靈魂……
“啊……”王如不由自主的痛得叫了一聲。
幹澀的花道被利劍闖入,硬生生的摩擦著她花朵內壁的肉,痛,生澀的痛,緊致的鎖被鑰匙強行的進入恐怕就是這種痛。
南宮少闖入後並沒有立即動作,花朵裏的幹澀和緊致讓他明白這個女人的潔身自愛,看來,離開他之後,她並沒有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過。
他伸出一隻手在利劍和花朵最親密接觸的地方慢慢的用手指按住輕輕的按摩著輕揉著,試圖喚起她的反應。
王如咬緊牙關想要壓下身體內部迅速竄起的火苗,隻是,她卻發現,她越是想要強力的壓下那股火苗,那股火卻越燃越大。
終於,她聽到了南宮少的輕笑,終於,她感覺到了他在慢慢的律動,而她,卻已經沒有了那種幹澀的痛。
“如,你應該慶幸,在茫茫人海中,有個男人和你如此的合拍,”南宮少在她身上一邊律動一邊調侃的問:“東方禦有沒有像我這樣讓你迅速的有反應?”
王如咬緊牙關把頭扭向一邊,不看這個惡心到極點的男人。
南宮少卻並不打算放過她,用手把她的頭板正過來,強迫她的眼眸和自己的眼眸對視著。
“說,他有沒有這樣對待過你?”他的聲音很冷卻帶著顫抖,幾乎有些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