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的關係
王如坐在庭院裏的吊籃上慢慢的晃蕩著,王媽在廚房裏做晚飯,庭院裏靜悄悄的,除了她,就是那遊泳池假山草坪還有那塊閑置的空地了。
她和王媽兩個人在這裏住了一個星期了,南宮少一個星期前把她從婚禮上掠到這裏來後人就消失了,然後阿彪把王媽送了過來。
這個地方叫曼穀山間別墅,是個大型的別墅群落,每家都和她家一樣,有著一個這麼大庭院,而這個庭院和另外一個庭院間距離有些遠,鄰裏間是相互看不到。
這個地方也是她新的牢籠,因為庭院裏隻要一道門進出,而鑰匙在王媽手上,她如果要出門去,就必須問王媽要鑰匙開門。
當然,她沒有去問王媽要過,不過也知道肯定要不到,王媽就算對她再好,也不會把她給私自放出去的。
當然,她其實比王媽年輕,如果真的要用蠻力從王媽手上去搶鑰匙,肯定還是可以搶過來的,也還是能把院門打開跑出去。
不過,她深知跑出這個院門是沒有用的,因為院門外邊肯定還有人看守著,雖然她看不出人在哪裏,不過她肯定南宮少不會這麼掉以輕心的。
而且,就算她跑出去了,又能跑到哪裏去?
她已經逃跑過一次了,已經深知,她早晚都逃不出南宮少的手掌心。
既然這樣,何必要逃?逃隻是讓南宮少勞財,而她呢?可能還會傷命。
“王小姐,吃飯了。”王媽在站在大廳門口喊她。
她朝王媽點點頭表示聽到了,然後慢慢的下了車朝大廳走去。
王媽剛來那兩天還叫她席小姐,後來她一再給她糾正,席慕如已經死了,現在的她叫王如,身份證也是王如了,以後要叫王小姐。
想到身份證,她才想起證件還在香港幼兒園的宿舍裏。
和東方禦結婚那天,她並沒有帶證件過去,因為要穿婚紗禮服不能背包,所以那些錢夾之類的小東西不方便帶在身上。
走進大廳,然後走向餐廳,王媽已經把飯菜端到餐桌上了,她很自然的去洗手池邊洗了手過來吃飯。
“王媽,其實,這裏就我們兩個人住,你不必這麼麻煩,弄這麼多的菜式,”王如一邊示意王媽趕緊坐下吃飯一邊很自然的說。
“少主打了電話說要來吃晚飯的,誰知道剛把晚飯做好,他又說有應酬來不了,讓我們先吃,所以就做多了。”王媽坐在王如的對麵一邊吃飯一邊給她解釋著。
王如點點頭表示明白了,原來是那個變態說要來,然後又不來了。
變/態就是變/態,他不折騰人好像就不能顯露他的變態一樣,就連王媽做飯他都不放過,就想別人都做點事。
王如沉默的吃完飯然後又幫著王媽把廚房收拾了一下,因為隻是兩個人飯菜,要做的事情實在是少得可憐,幾分鍾就全部做完了。
天已經全部的黑了下來,庭院裏的夜燈亮了起來,她站在房間的陽台上看著庭院裏那塊空地若有所思起來。
上千平米的庭院,除了遊泳池就是一塊不大的草坪,然後空著那麼一塊空地在那裏實在是可惜了。
要不要買點什麼種子來種呢?
是種花呢?還是種菜呢?
“在看什麼?”南宮少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王如驚得即刻扭轉過身來,看見站在離她半步之遙的南宮少,眨巴了一下眼睛,他是怎麼進來的?
她一直站在陽台上看著這個庭院,沒有發現庭院裏有車啊?
南宮少輕歎一聲,他的車開進庭院然後直接進了車庫,她當然沒有看見他了。
隻是,他上樓走進房間也是有腳步聲的,她居然不知道在想什麼,連他的腳步聲都沒有聽到。
“席慕如,你傻了?”南宮少看著一直楞著看他的女人,眉頭皺緊,語氣非常不好的問。
“請叫我王如,席慕如已經死了。”王如淡淡的應了一聲,然後側身從他身邊走過,走進房間裏去了。
“這是你的證件。”南宮少從自己的包裏掏出一套證件遞給她,“是你放在香港幼兒園宿舍裏的,已經幫你拿回來了。”
南宮少的語氣很輕,不過,聽在王如耳朵裏依然很重,他要去香港那家幼兒園的宿舍裏拿她的證件,想必,要費點人力物力吧?
王如把自己的證件收好,然後坐在沙發上定定的看著他,“我們,談談好嗎?”
“好,”南宮少倒也非常的爽快,然後坐在她的身邊來,側臉看著她,“談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