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把岑森哥叫來了!(3 / 3)

尤其是想到把人掛在犄角上一路跑的野牛,心裏莫名的撲通撲通直跳。

可當鄭彎彎從窗外看到一大群盤羊時整個人都激動了,她打開天窗站起身……

盤羊的生活習性一般都是3-5或數十隻為一群,很難見這一群幾乎是十五六隻盤羊在一起。

攝影師也連忙拿起設備架在天窗上拍攝。

“可以速度放慢一點輕一點,慢慢靠近……”岑森對司機說完轉身對攝影師道,“拍照片的話不要用閃光燈,會驚著那群盤羊的。”

車緩緩向那一大群盤羊靠近,在很近很近的時候,岑森讓司機把車停了下來,說是盤羊的視覺、聽覺和嗅覺敏銳,性情機警,稍有動靜,便迅速逃遁,靠近到這個地步已經很不容易了,再靠近就會把那群盤羊驚走。

鄭彎彎被攝影師擠了下來很是不高興,一見已經離那群盤羊那麼近了忙和連景言換了位置拿出單反,快門一按下去,閃光一亮,岑森心裏大呼不好。

果然,那群盤羊在突然驚亂之後就朝著他們衝來。

“開車!”岑森忙道。

連景言此刻也坐不住了,忙把鄭彎彎拉回來命按下關車窗鍵。

但,越是到這種緊張的時刻就越容易出問題,車輪居然一直在打滑根本開不出去。

司機急的滿頭大汗。

連景言親眼看著一頭盤羊瘋了似得朝他們衝來,就在連景言猛然關上車窗那一刻,那頭盤羊一頭撞在了鄭彎彎坐的那一側車窗上……

頓時,車身劇烈搖晃後窗的玻璃花了一片。

也就是因為盤羊這一撞,把車輪從坑中撞了出來……

車子一溜煙衝了出去。

盤羊群還在後麵追趕,司機因為害怕一路狂奔,在劇烈的顛簸中連景言剛給已經嚇傻了的鄭彎彎剛係上安全帶,司機突然猛打方向盤連景言直接撞進了攝影師懷裏。

下一刻,連景言隻覺天旋地轉之後竟然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連景言做了一個夢,夢裏……又回到了小時候,那是個夏天……她們一起爬上樹捉知了,可是她從樹上掉了下來,摔破了頭,胳膊痛……背也痛,腿也痛……特別的痛。

她窩在連立群的懷裏哭,連立群對她說……睡吧,睡著了就不痛了。

是啊……睡吧……

連景言也這樣告訴自己,可是……她都閉上了眼,卻聽到那一聲聲急切的聲音在喊自己。

好熟悉的聲音,好著急的聲音啊!

景言……景言!景言……

就那麼一直喊著她的名字。

“景言……景言!”

好像……是岑森的聲音。

連景言隻覺有誰正在拍打著自己已經麻木的臉頰,感覺……濕漉漉的。

濕漉漉……這是水!

水?!

連景言的指頭動了動,她想要張開眼……卻怎麼都張不開,仿佛眼皮上壓著一座山一樣。

意識已經逐漸清醒,耳邊雨滴砸落的聲音清晰可聞。

眼皮上的山似乎也漸漸的消失不見,她睫毛一顫……眼睛隻是張開了一瞬間又再次閉上。

她似乎看到了岑森一臉的焦急。

“醒了!謝天謝地景言終於醒了!”鄭彎彎幾乎要哭出來。

她此刻正跪在連景言頭的那一方用衣服幫連景言擋雨。

此刻逐漸清醒起來,連景言才覺得疼痛越發難忍。

她緊皺著眉頭張開眼,口腔裏全都是濃鬱的血腥味……

周遭是一片黑暗伴隨著劈裏啪啦的雨聲,隻有放在一旁的手電筒給這裏帶來了一點點光明,可也僅僅隻能讓連景言看到岑森和鄭彎彎焦急的麵容。

“岑森哥……怎麼辦?!景言怎麼又昏過去了?!”鄭彎彎終於哭出了聲。

連景言手指動了動,鄭彎彎的聲音就在耳邊,她不是又昏過去了……隻是,眼皮太沉重。

“水……”

那一個字嘶啞難聽的厲害。

“要點水嗎?!”岑森問。

“嗯……”

連景言隻覺得沒說一個字,嗓子都是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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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患難見真情……岑大叔總會有辦法攻陷景言的心,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