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把岑森哥叫來了!(2 / 3)

其實,她自己心裏是清楚的,可是她不敢給那個肯定的答案,隻要忘不了林葉凡連景言就不敢。

現在似乎真的像鄭彎彎說的那樣,全世界都希望連景言和岑森在一起,可連景言自己卻還在遲疑卻步,或者說壓根就不敢往前。

隻是讓連景言沒有料到的是鄭彎彎把自己出賣的那麼徹底,第二天鄭彎彎攝影師還有連景言從敦煌一下飛機找到了舉牌迎接他們的司機師傅之後,一上車連景言直接就看到了坐在副駕駛位置帶著墨鏡看報紙的岑森。

連景言當時心頭一驚,差點都要問自己是不是上錯車了。

這時,倒是岑森轉過頭笑看著連景言:“你們要走的路,我以前去過,可以給你帶路。”

“是啊是啊!”鄭彎彎也忙著幫腔,“我聯係司機師傅了,司機師傅說那條路他小時候跟著父親走過一次,所以也不太熟,我想著咱們的車反正還能坐下一個人,再說……多一個人也多一份照應,所以就把岑森哥叫來了!”

見連景言不吭聲,鄭彎彎有些心虛用極小的聲音問:“你不會怪我吧?”

“你不忙嗎?”連景言眉頭緊皺看向岑森,“我們去的時間不短,你確定你可以放下你的公司不管?!”

“我能來自然是都安排好了。”

不明真相的攝影師放下攝影器材之後一個勁的對岑森說,要不然岑森坐在後麵和連景言一起坐,鄭彎彎那小腦袋點的和什麼似的。

岑森見連景言的臉色不好看,便笑嗬嗬道:“我和司機坐前麵……我們倆能輪換著開車,你們安安心心坐後麵,要是累了就睡一會兒。”

鄭彎彎對這輛車很是好奇,老遠看起來改裝的就像是變形金剛一樣,讓人覺得誰都撞不過它,這坐在裏麵又發現裏麵也高科技的不行,興奮的這兒摸摸……那按按,問司機怎麼把車改裝成了這個樣子。

司機這才說:“這輛車啊……是岑先生提供的,我那個車……和這個沒法比的。”

鄭彎彎挽住連景言的手臂故意道:“嶽峰就是摳門……都不關心我們的安全,還是岑森哥好,換了這麼一個變形金剛,就算是碰到野獸都不害怕了!”

連景言沒吱聲,她從包裏取出充氣U型枕靠在右側看起來像是睡著了,可她這會兒哪能真的睡得著啊。

以前的岑森就算是喜歡,他的手段也是不溫不火的,怎麼突然現在變得這麼淩厲和急切讓人招架不住。

路上,鄭彎彎央求著岑森講之前他來這裏發生的故事。

岑森便說了一個,時間正是連景言回來前的一個月,他是硬被李墨時拽來的,他們也是剛走到哈爾騰就被一隊騎著馬的藏族牧民給攔了下來。

當時岑森見那些牧民的手裏都有槍,已經都爬到後座準備拿出家夥上膛了,誰料那些人隻是來告訴李墨時他們別把車往裏開了,說裏麵有一個特別大特別大的大野牛,他們之前無意碰到結果其中一個同伴被野牛的犄角頂死了,到現在已經七天了,他們同伴的屍體還在大野牛的犄角上掛著,他們現在就是在這裏堵截那隻野牛……想要搶回自己同伴的屍體。

當時鄭彎彎就震驚了,到現在人的屍體還在犄角上掛著,那是得多大的野牛才行?!

岑森說,後來……李墨時勁頭足,說是他們的車上有特別好的槍支彈藥可以提供,想要一起加入到獵殺大野牛的行列中去。

連景言閉目聽著,這倒真的很像是李墨時的個性。

他們怕汽車的聲音會驚著大野牛就把車停在一旁等牧民送來了兩匹馬和他們一起尋找大野牛的足跡。

找到野牛的時候他也在奮力的想要把犄角上的人弄下來,可不論它怎麼做都都是徒勞。

後來,那隻大野牛被他們逼進了山穀弄死在了那裏,等靠近了之後那隻野牛大的程度簡直讓人震驚,岑森說……感覺那隻牛都要成精了。

但他們靠近後,那隻野牛還在動……藏民幾個人一起上齊心協力割斷了野牛的脖子,把自己的同伴從野牛的犄角上取了下來。

那隻野牛大的程度,李墨時把車都開過來開到最大的,在那種崎嶇的泥路上車輪一邊打滑折騰了幾分鍾才拖出不到五百米。

後來李墨時幹脆就放棄了,讓藏民們自己想辦法把野牛弄回去,他是幫不了忙了。

鄭彎彎聽的驚心動魄,一個勁在問他們這一次去會不會碰到那麼大的野牛。

岑森直笑,鄭彎彎更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