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渣男走上寵妻之路 謝(未來蝦米)賞玫瑰(1 / 3)

雲恒已經被容娉婷趕了很多次,深知跟容娉婷講道理是沒用的,直接動起了手來。

雲恒武功很高,但是雙手難敵四拳。加上還有一竿侍衛家丁。

最後還是敗下陣,被關在了門外,敲門也沒人開。

在外麵呆了許久才離開。

容娉婷見外麵沒動靜了才鬆了口氣,不過以防雲恒還會再來,容娉婷不放心,讓阿七阿九繼續看著,就一溜煙跑了。

雖然阿九還是她的貼身侍衛,但被拒婚過後,容娉婷跟阿九相處就不是這麼自在了。大多數,她害怕跟阿九獨處!

就算明明她很想跟他呆在一起,但容娉婷還是害怕。

年三十,皇宮中舉行的團圓飯後,夷光公主容明清等人從宮裏回來。

這一夜大家都要在自家房裏守夜,相府也不列外。

本欲夷光公主還想在容尺素院子裏與容尺素說會話的,但念著容尺素剛醒過來,不能太過勞累,今年的守夜便也免了。

讓容尺素在院子裏好好休息,便跟容明清回自己的院子。

容娉婷本意是想要留在這裏陪容尺素的,但經夷光公主的話後,便隻有心有不甘的離開容尺素的院子。

夜晚。月上枝頭。

晴河蘭溪二人在外麵守著,今天睡了一個下午,容尺素也睡不著了,斜靠著床榻,透過微微敞開的窗戶看著外麵的夜色,琉璃般的眼眸,眸色幽幽。

手輕輕地撫上她平坦的小腹,嘴角彎起一抹苦澀。

下完雪後,今夜的月亮很亮很圓,宛若一個熠熠發光白嫩的團子,透著月亮她似是能看到一個孩童彎眼跟她笑。

那是她未出生的孩子!

……

走不了前門。不代表雲恒沒有別的辦法進入相府,去看容尺素。

昏暗的巷子裏,雲恒仰著頭,打量一眼眼前高高佇立的朱牆,兩道劍眉蹙了蹙,雲恒一個漂亮的翻身,就躍過牆壁,順利進到相府。

任誰也想不到。堂堂一過親王的雲恒,竟然會學起了賊爬牆。

雲恒避過相府的侍衛,抓著一個丫鬟問了容尺素所在的方向後,把丫鬟打暈,直闖月白居。

裏麵的燈還是亮著的,雲恒先是看到守在門外的晴河蘭溪,怕驚動相府裏的人,雲恒先是把這兩個也給弄暈。

不然明日燕京的街道該要流傳,商親王雲恒半夜爬牆等等諸多緋聞,可就大事不了。

人怕出名豬怕壯,雲恒也是要臉的,雖然這臉早就被他作光了!!

門被人推開,傳來‘嘎吱’的聲響,容尺素以為是晴河、蘭溪便沒有在意,下一秒,卻被怔住了。

眼前的人非是晴河。也不是蘭溪。

而是她最不願見到的雲恒。

一襲不變的青裳,墨發束著額前飄著兩縷長發,麵容憔悴,甚至是說有些邋遢,光潔漂亮的下顎,冒出了青頭胡渣子。

緊皺著秀麗的眉,睨著雲恒,容尺素一瞬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不然,雲恒這廝怎麼會在這裏?

“素素。”雲恒喚了她一聲,滿是心疼。

病初醒的容尺素身子還是很弱,臉色也很蒼白。

難道她也出現幻聽了嗎?

自是不可能。

雲恒這廝竟然真的來了。

眼中忍不住的恨意,淡漠的臉是她一貫的神情,出口的聲音很是清冷,比外麵的積雪還要冷:“你來做什麼。”

走在容尺素跟前停下:“我聽行書說你醒了。”

“怎麼?見到我沒死,讓你失望了嗎?”她冷笑。

“我……”雲恒一時啞然。

半響才吐出一句話:“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我根本就沒有想過……”要你死。

她直接的打斷雲恒的話:“抱歉,我不知道,你給我滾,我不想見到你。”

“我知道你還在氣我,難道你就真的不肯原諒我,一點機會,改過的機會都不肯給我嗎?”

她譏誚的睨著雲恒,突兀的笑了:“你需要嗎?”

“改過?改過什麼?你想要改過什麼?改過當初就不該娶我嗎?”她自嘲笑了,旋即搖了搖頭:“不,皇命難違,你改不了的,你不可能改得了的。”

指著雲恒,她又突然間變臉道:“雲恒,當初你就不該娶我,我就不該嫁給你的,若沒有嫁給你,我就不會這麼痛苦。”

眼角不知不覺的就濕潤了,再堅強,她不過也是一個女人而已。

夠了,她真的是受夠了。

“素素,我沒有後悔娶你,給我個機會,重新給我個機會,我會對你好的。”

容尺素朝他吼道:“給你機會?雲恒,你可以把孩子還給我嗎?你可以嗎?你把孩子還給我,我就給你機會啊。”

雲恒拉著容尺素,把她拉進了自己的懷裏。

“我們不說這些了好嗎?你別哭了,你哭的我的心都要碎了。”暗啞的聲音有些沙啞,身上還殘留著酒氣。

雲恒低頭,吻上容尺素的眼睛,把她鹹鹹的眼淚全部給吻住。

容尺素想反抗,可雲恒的力氣太大了,她反抗不了。

就這樣如同行屍走肉讓他吻著。

舔!舐著她幹澀的唇畔。

麵色蒼白,紅著眼眶,死死地瞪著雲恒。

羸弱的模樣,怎看怎惹人憐愛,脆弱的是就像是晨曦的露珠,稍一不注意,便會碎了,破了,散了……

心隱隱抽痛,雲恒頓了頓,放開了容尺素:“對不起。”

容尺素嘲諷的笑了,對不起有用的話,還要衙府來做什麼?

下一秒,容尺素被雲恒抱起,下意識她的雙手掛在了男人的身上,怒瞪著雲恒:“你要做什麼?”

“我帶你去個地方。”

雲恒強行給容尺素穿上衣服,就抱著容尺素從窗裏使用輕功躍了出去。

寒風呼嘯,刺痛了肌膚,雲恒把她護的緊緊的,生怕稍不注意,懷裏的女人就會被風吹走。

從前也有過人帶她這樣飛過,隻是記憶太久,她自己都要忘了。

縮在雲恒的懷裏,呼吸都變得急促。

在半空中,容尺素不敢亂動。

過了好久好久,仿似過了一個世紀,雲恒才停了下來,容尺素看著四周,這該死的男人竟然把她帶到山頂上了。

呼嘯著的冷風,盡管身上穿著狐裘,容尺素身子虛,還是冷的發抖,咬著牙,容尺素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好些,不想在雲恒這個男人跟前出醜。

穩住紊亂的呼吸,容尺素瞪著雲恒:“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想在這裏把我弄死,如此,就沒有人知道了嗎?”

“你!”雲恒氣結,他就真的那麼糟,隨便一個舉動,都能讓這個女人,認為他想害她嗎?

她繼續咄咄逼人:“怎麼?被我說對了,無話可說了嗎?雲恒你最好就殺了我,這樣我好跟我的孩子團圓。做鬼,我也不會放過你。”

他黑著臉問眼前的女人:“你就是這麼想我的?”

容尺素挑眉,譏誚著反問:“不然呢?”

雲恒覺得自己不能再跟她鬥嘴了,不然他一定會被容尺素這個女人給氣死。

容尺素見雲恒沒理自己,而是從懷裏掏出火折子,吹燃,朝黑乎乎見不到腳的草地裏走了過去。

皺著眉,容尺素一臉的疑惑,雲恒到底想要做什麼?難不成真的要在這裏弄死她?

容尺素環顧著四周,尋找著有沒有可以藏躲的地方。

不是她陰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這個男人著實算不得什麼好東西。

她要提防他自也是理所當然的。

尋思著,容尺素往一棵樹後走,還沒走出兩步,雲恒這廝,已經不知道從那裏冒了出來,擋在了容尺素的跟前。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跟我來。”拉著容尺素要走,仲鬆片刻才想起什麼,直接把容尺素橫抱起來,容尺素不反抗,就算是反抗也沒用。

溜圓的黑眸,死死的瞪著雲恒,咬著粉唇,雲恒卻不為所動,仿似沒有看到她的怒氣一樣。

反而嘴角還揚起了一抹愉悅的笑意。

怎麼看,容尺素怎麼覺得怪異。

越過那半人高的草,下麵是個斜坡,往下麵看,中間一個地兒,架起架子,走馬燈掛在上麵圍成了大大的圓形。

圓形中間燃燒著一堆篝火。

容尺素越來越不明白,雲恒到底想要做什麼了。

把她殺了烤著吃嗎?

雲恒還不至於喪心病狂到如此地步吧!

“你……”

“噓,別說話。”雲恒對她笑,很溫柔的笑,宛若三月暖陽般溫柔和煦,一瞬間竟是迷了她的眼。

雲恒抱著容尺素進了擺滿燈籠的圓圈,在篝火旁的草地坐下,周遭點著燈籠,還燃著篝火,倒也不算冷,該慶幸的,今日竟然沒有起風。

否則,這些燈籠一定都會被吹跑的吧?

雲恒掏出了一隻哨子,吹了幾聲,在容尺素身旁坐下,拉著她的手,不看她的疑惑,示意容尺素看前麵。

突然間,有什麼在往天空上躥,一聲巨響,天空中開出了絢爛的火樹銀花。

容尺素怔怔地看著,一時間,有些回不過神,緊接著,是接二連三的火樹銀花綻放,把整片山頭都給映亮了。

扭頭看向雲恒,卻發現雲恒也在看她。

她未語,雲恒卻是問她:“喜歡嗎?”

“你帶我來這裏,就是為了看這個?”眼中微微有些薄怒,容尺素真想大罵雲恒一頓,他是不是神經病啊?

天寒地凍,竟是帶她上來看這無聊的火樹銀花?

“不喜歡嗎?”他一臉純情的問她,沒有預期想要見到的效果,雲恒有些失望。

王力那幫小子不是說,女人都喜歡這些浪漫的嗎?

撓著後腦勺,似是一個摸不著頭腦的年輕小夥。

容尺素真懷疑這一切不切實際的,到底是不是都是她的幻覺!

不過,真的是夠了。

“你要瘋,你自己瘋。本王妃沒有時間陪你在這裏瘋!”

她要走,剛起身,手被雲恒拉住,一個不穩摔倒了下去,被雲恒抱住,轉身壓在了身下。

本就不盈一握的纖腰,加上這一場病,又瘦了不少。

容尺素喘著氣,怒瞪著雲恒:“你放開我。”

腦後勺被雲恒扣得緊緊的,雲恒的大手桎梏著她的腰,根本就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