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渣男走上寵妻之路 謝(未來蝦米)賞玫瑰(2 / 3)

“不放,素素,這輩子我都不想再放開你。”

他的深情款款,看著容尺素的眼裏卻極是諷刺。

“王爺這話沒少跟人說吧?”這認真的模樣,她真的就險些要相信這些話是真的了,險些就要被他的深情給感動了。

若沒有那些不堪的記憶,她一定會信的。

可現在,早就看透了雲恒這個肮髒的人,她才不會相信他的鬼話。

更加不想要這些短暫的溫存!

雲恒仲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說到底,容尺素還是不相信他。

猛地掐住容尺素的下巴,迫使容尺素抬眸與他對視。

“唔……”輕聲口申口今出聲,容尺素死死瞪著他,“還是被我說中,惱羞成怒了嗎?”

“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說話嗎?非要跟我吵架你才開心嗎?”急促的喘著氣,聲音也加重了幾個音貝,湛墨的黑眸流轉著微怒。

他不明白容尺素為什麼非要用這樣的態度來對他。

他之前的確是錯了,可就不能再給他一個機會嗎?

難道一次就要判他死刑嗎?

動了動唇,剛要說話,唇被雲恒給堵上,狠狠地吻著她,她不從,不肯張開嘴,他就撬開她的貝?,探進去,吮吸屬於她的甜蜜。

像是一個餓了許久見到食物了的狼,一發不可收拾,狠狠地欺負著,等他滿足了才放開她的唇,不過紅的太誘人,他忍不住去淺輒。

如果不是容尺素剛大病初愈醒過來,雲恒顧及她的小身板承受不住,真想狠狠地在這裏要了她。

他把她吻得意亂情迷,在她耳畔問她:“原諒我好不好?素素,就讓我以後照顧你好不好?不要跟我和離,我不想失去你。”

他的話,讓她猛然驚醒,旋即冷笑:“王爺言重了,靖寧可高攀不起王爺您。王爺以後還是叫我靖寧吧,素素,你不配叫。”

“我知道你恨我,給我時間,我會好好補償你,讓你原諒我的。”

雲恒壓在容尺素的身上,他的睫羽很長,垂著眼,宛若蝶羽把整隻眼都給遮住了。

她笑,不說話。

原諒?怎麼原諒?

她怎麼肯能會原諒他?

風吹過臉頰,冷冷地,把臉都給吹紅了。

月色下的她很美,宛若一個仙子。

不知為何,雲恒竟的在她身上看到了江宴的影子。

歎了歎,他這是愧疚了還是怎麼了?

把容尺素摟緊,躺在了她的身旁,讓她枕著他的臂彎,把容尺素摟得緊緊的,用裘衣蓋住容尺素的身體,替她擋風。

“睡吧。”

天空中火樹銀花還在綻放,不絕於耳的聲音很吵,不過難得的是,容尺素竟然沒有嫌棄,而忽略了這聲音。

閉著眼,躺在雲恒的懷裏,吸著他身上混合著酒氣的木蘭香。

木蘭、木蘭、這是她前世最愛的花!

也是她最討厭的花!

因為蕭青城喜歡,所以她也喜歡。

因為恨蕭青城,所以她恨他的一切!包括討厭他喜歡的東西。

月朦朧霧朦朧。冬雙吐血。

她不知不覺,竟是在他懷裏睡下。

清晨的陽光初照,她醒來時,身旁已經沒有了雲恒的身影,篝火卻還在繼續燃燒著,燈籠奇怪的竟然燃了一夜,也還沒熄滅。

容尺素動了動,支起半個身子,蓋在身上的裘衣從身上掉了下來,低下頭,眉宇瞬間皺了起來,她的衣服什麼時候開了?

而且,胸前布滿的紫紅印子是怎麼回事?

怒氣的小火苗迅速從眼瞳中竄了起來,握著粉拳捶著草地,雲恒這個禽獸,竟然趁她睡著吃她豆腐,占她便宜!

隻是,她怎麼睡得這麼沉?一點知覺都沒有。

衣服還沒有係上,雲恒回來了。

換下了昨日邋遢的衣袍,彼時身上著著朝服,墨發一絲不苟的高束著,一副剛下朝回來的模樣。

嘴裏叼著根不知道從那裏摘回來粉色的花朵,手一隻手提著包袱,一隻手提著食盒。

大袋小袋的模樣,令人疑惑。

這廝究竟幹嘛去了!

雲恒見容尺素醒了,取下嘴裏叼著的不知名,卻是極漂亮的花。

“素素,你醒了?”

容尺素沒說話,一雙美眸瞪著他。

雲恒的視線往下移,正巧看見早晨時偷吃留下的證據。

摟著個美人還是自己喜歡的人什麼都不做,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受不住!雲恒亦然。

沒忍住,不能吃,看看總是行的吧?

秉著這個想法,雲恒就對還熟睡中的容尺素上下其手,摸了,親了,還吸了!

如果不是副將王力突然間出現,雲恒恐怕可能獸!性大發的把容尺素給做了!

就不是現在這般景象。

雲恒訕笑了下,耳根子微紅!臉色有些不太自然。

放下手裏提著的東西,連忙過去給容尺素把衣服給穿上,剛才王力找的他急,怕王力看到什麼不該看的,雲恒就沒來得及,把衣服給容尺素全部穿好。

便匆匆的離開。

直到去找王力之後,才知曉王力那廝,竟是提醒他該上朝進行朝拜了。

還有就是來告訴他,他要他買的那家包子今天沒開檔!要不要買別家的!

雲恒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王力便算了,這點小事都辦不好,虧還是他的副將!(??)

見著容尺素陰沉的臉,怕容尺素會突然間發飆,雲恒便連忙說道。

“素素,我買了你最愛吃的包子。”

說著一溜煙的去把方才他才放下的東西提了過來,想到什麼,獻媚的把剛才嘴裏叼著,王力說女人都喜歡的花,遞到容尺素跟前,“素素,送你的,喜歡嗎?”

“……”

如果不是化成灰容尺素都認得雲恒,見著雲恒這些舉動,她倒是要懷疑雲恒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雲恒見容尺素不說話,把花枝折了,花朵直接別在容尺素的發髻上,花是粉色的,襯著容尺素過分蒼白的膚色倒是紅潤了些。

她要伸手把發髻上的花取下來,雲恒阻止道:“素素,你這樣真美。”

打開食盒,把包子遞到容尺素的跟前。

這是之前他從丫鬟那裏偶然聽到的,容尺素這個矜貴的郡主,竟然也喜歡貧民才愛吃的肉不多包子。

她不接:“我不餓。”

“不餓也吃些,你身子還沒有恢複過來,不能餓著了。”

包子遞到容尺素嘴邊,亮晶晶的眼眸,一臉期待地望著容尺素。

容尺素有些無語,別過臉,雲恒也跟著把包子遞過去,就這樣你來我往幾回,容尺素受不住雲恒這個突然間變臉的白癡男人,勉為其難的接過包子。

包子還是熱的,雖然沒什麼胃口,但因著昨天到現在才吃過一碗小米粥,肚子著實是有些餓了,在雲恒的逼迫下,她倒也把一籠包子給吃了。

完了看著一旁的空食盒,自己也怔住了,雲恒體貼的把水遞給容尺素解渴。

“謝謝。”她道。

良好的教養,便是麵對仇人,厭惡的人,吃了他的東西,接受了他的服務,她也理應跟他說一聲謝謝。

仲怔片刻,嘴角不易察覺的揚了揚。

躺了一夜的草地,容尺素身上的衣服也髒了,雲恒把剛提回來的包袱遞給容尺素,裏麵放著的是一套蓮青色蜀錦搖曳海棠描花拖地長裙。

攥著衣裙的手顫了顫;睫毛遮住的眼瞳上布滿了複雜的神色!唇靜靜地抿著。

曾經有人說,青色是最適合她的顏色。

隻是有多久,她再也不著青裳了?

是蕭青城跟江姒成親之後吧?

雲恒不知她的心思,催促道:“你的衣服髒了,換上吧。”

閉了閉眼,容尺素放下手中的衣裙,解了衣帶,把衣裙換上。

迎著寒風,她一襲青裳搖曳,似扶風若柳,三千如雲秀發迎風?舞,拂過她的臉頰,不施粉黛卻秀麗傾城的臉,一瞬迷了雲恒的眼。

他從不知她竟是如此傾城絕色,當真不負她‘病美人’之稱。

過於蒼白的臉,怎讓他越發覺得她與江宴相似了。

可她們明明根本就沒有一絲相似的地方啊?

他這是怎麼了?

難不成,他隻是把她當成宴兒嗎?

容尺素居高臨下的給雲恒道:“時辰不早了,王爺,我該回相府了。”

估摸著時辰差不多辰時了,若是再不回去,等晴河、蘭溪發現她不見了,大年初一,整個相府又該要因著她著急了。

“不急,素素,你定然沒有見過年初一的年會吧,我帶去你看看。”

她皺眉:“王爺!”

雲恒坐了起身,攬住她的肩膀:“方才我已經跟嶽父大人說過了,沒事的。”

下早朝的時候,雲恒特意找容明清說了,他把容尺素帶出來的事情,不過卻是不敢跟容明清說,自己是把容尺素帶到了山裏來。

隨便找了個借口敷衍過去,見雲恒不願說,容明清也不多問,卻也把雲恒責備了一番,道雲恒太沒輕重了……

‘嶽父大人’四字讓她蹙眉。

這廂雲恒已經把她攔腰抱起,上了山坡,直接抱上了馬朝市集出發,怕容尺素的身子受不住,雲恒控製住速度,不敢讓馬兒跑得太快,免得傷了她。

容尺素越發琢磨不透雲恒要玩什麼把戲了。

年初一,本該是探親朋好友同僚的好日子,但外麵的街道卻絲毫不亞於平素,甚至是比往常花燈節,廟會都還要熱鬧。

賣著各種各樣東西的小販不絕於耳的叫賣,占仆姻緣,算卦、蓮花鬧、舞龍舞、街頭賣藝、猜燈謎等諸多東西布滿整條燕京街道,車水馬龍,看的人眼花撩亂。

“喜歡嗎?素素?”雲恒問她,她抿著唇未語。

前生,她最喜歡這樣的熱鬧。

有熱鬧的地方,定是少不了她。

後來,發生那件事情後,她就不愛看了。

而這一世身體太差,別說湊熱鬧,就算是好不容易出來逛一次街,必是少不了馬車,還有身後的一竿下人。

那裏還有別的心思?

久而久之,對這些東西,她也不再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