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可來了,怎麼就被樂陵發現了呢,她都不讓我們走!非要找到昨天和哥那什麼的女人!”
“寒哥!”
女人看到周先生,踩著高跟鞋,滿麵笑容的,挽住周寒凱的手。
“你什麼時候回國的?”
周寒凱問。麵色發黑,聲音低沉,眼神裏對女人的都是反感。
在當眾這樣鬧,對男人來說是很沒麵子的。
“剛剛啊,驚不驚喜?”
女人手背在身後,仰頭咧嘴笑,像一個求表揚的孩子。
“驚喜沒有,驚嚇倒是有。”
周寒凱視線往酒吧巡視了一圈,不知道在找什麼?
沒錯,我是應該千刀萬剮,可我並不是有意要違背社會道德的,我並不知道他有妻子或者女友。
我背過身體,縮起脖子,卷縮在牆角。
周寒凱一步,一步,向我的方向走來。
我祈求。
放過我。
“真不好意思。”
呼。
他隻是去找Sally。
周寒凱身邊,挽著他手的女人,臉色不好。
女人雖然如母老虎般凶悍,不過周寒凱似乎並不懼怕她,繼續對Sally開口道:“該出的補償我會出。”
周寒凱說完,本該轉身離開了,可是他卻依舊站著,仿佛還有什麼事,眼睛看向我的方向。
我身旁不遠處的側前方是剛才打電話的男人,他使眼色:哥,快帶你女人走吧!
太讓人受不了了!
周寒凱在死死的看了他一眼,斟酌,轉身了。
女人隨之離開,她帶來的幾個彪形大漢離場。
一離開,大家回到後台,喘口氣。
媽咪給Sally上藥。
Sally齜牙咧嘴,嘶嘶喊疼。
“一開始看那女人的彪悍樣,我還以為是我的客人的女人,沒想到是你的,明明她要打的人是你才對!”
Sally指著我,目齜欲裂。
“啊!媽咪,輕點兒!”
媽咪把棉簽用力一按。
“少說兩句,周先生已經賠過錢了。”
Sally哼一聲作罷。
我不知道周先生賠了多少,不過以Sally的個性,能罷休,說明肯定是不少,大體多少我不知道,直到酒吧媽咪lris把那天晚上的錢周寒凱付到我的手上時我才知道,居然是九萬!
哪個女的這麼值錢?!
隻有言情小說裏的女主了,現實中是沒有這樣的傻大個!
而且我們根本什麼也沒發生,周先生給太多了,這不是傻麼?我立刻說:“Iris媽咪,你確定是九萬麼?”
lris防備瞪我一眼,說:“怎麼,你還嫌少?本來就是五五開,我九萬你九萬,還想造反啊?要不是我給你提供平台,你長的再漂亮有什麼用!你平時不是喜歡看小說?你知道那些寫小說的人,和網站,都是五五分……”
嗶哩嗶哩……
絮絮叨叨。
我才知道周寒凱給了我十八萬!
特麼,酒吧太黑了。
等著吧,這麼黑的行業,總有一天,社會主義的陽光會照到這裏,從此酒吧隻喝酒,KTV隻唱歌,桑拿房裏隻做桑拿,你們全部失業去吧……
“Agenla,有人找!”
正在心裏咬牙切齒,外麵有人喊。
進來一個男孩兒,男孩兒手裏牽著一個小女孩兒。
兩個人長的特別好看,穿一澳市貴族學校的校服。
Sally不懷好意的衝他吐口煙圈,頓時,煙霧彌漫。
朝大男孩兒。
“小弟弟,你找我?你……是不是太小了點兒?”
現在不僅周寒凱這樣的大人來,連小孩子也來找了?
社會進步這麼快麼?
九萬,已經夠我的學費了,我不想在這黑的和煤礦老板一樣黑的地方賺錢了。
“雖然你長的很好看,不過可惜我已經金盆洗手上海不幹了,這裏別的女人都是我的同事,長的不賴,沒病沒災的都挺幹淨,如果不放心,可以現去醫院做檢查也是沒問題的,不過檢查錢得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