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離了蛇派,我才開口問詢奶奶接下來要去往哪裏。
奶奶說想要將兩枚方印合並召喚白虎精魄,必須要等黑網恢複了七七八八之後再進行,接下來時間,我們就在這苗疆之處隨便走走。
聽到奶奶說要在這處處充滿危險的苗疆隨便走走,我是一個頭兩個大,我問詢奶奶為何定要等黑網恢複到七七八八後才可進行下一步。
奶奶說,如果利用兩枚方印真的可以召喚出白虎遺留在人間的那部分精魄,那白虎精魄一旦被召喚出來是會立刻遁走的,那就必須是利用黑網捉了那部分精魄,才能最終達成令那部分白虎精魄為我們所用的目的。
聽到奶奶講那白虎精魄會遁走,我問詢奶奶,如果白虎精魄遁走會如何效果。
奶奶鄭重了臉色,說青龍白虎朱雀玄武為四神煞亦被稱為金輿,神煞包括吉神和凶煞。
青龍白虎朱雀玄武無定性,所謂的吉神和凶煞皆在它們的一念之間,且多數時間它們性情暴虐。
一旦我們能利用兩枚方印召喚出白虎留存在人間的精魄,是必須的降服了那白虎精魄,做好萬全之策不可任由其遁走。
其一旦遁走,將甚難被再次捉到,毋庸置疑會為禍一方,那樣的後果太過嚴重。
奶奶的話令我心情不得輕鬆,我點頭說明白了,再問詢奶奶,既然白虎精魄暴虐,那我們想要降服了它是否也很困難。
奶奶說的確困難,但再困難亦是要排除萬難降服了可能會被召喚出來的白虎精魄。
講到這裏,奶奶頓了下聲音,說她想讓白虎精魄為我所用,到時候在做法過程中我亦是要承受難言的苦痛。
我挽上奶奶的胳膊說無妨,說奶奶不用擔心,再難捱的苦痛我都是可以捱的過去。
奶奶歎息一聲,帶著我繼續趕路。
再次進入鳳凰古城的舊城區,時間已經是下午,奶奶帶著我不慌不忙的閑逛在街頭,直到快要日落西山時候,才尋一處旅館住下。
這一次的再入古城,奶奶特意的帶我去往那民間工藝一條街,奶奶說,那地方才是最顯苗疆濃鬱古韻和邊塞情調的地方。
和奶奶一起行走在那街道,我看到,青石板路麵被歲月的鞋底打磨得鋥亮,兩側滿布著客棧、紮染、蠟染、銀飾、薑糖鋪麵,密密的一家緊挨著一家,時時又有背著背簍的苗族女子的倩影顯現街頭。
果真是如奶奶所言,這地方,點點滴滴都帶出了那濃鬱古韻和邊塞情調。
我和奶奶所投宿的旅館臨窗就是清淺的沱江,立在窗口,能看到遠山如黛,峰巒若即若離。
有狹長輕舟從水麵上經過,有著裝著苗疆特色服飾的女子在那兩岸清洗著物件梆梆的搗衣聲清晰入耳,有孩童在岸邊玩耍,帶起歡笑聲一片。
對岸的吊腳樓清晰可見,重重疊疊錯落的瓦麵飽含著動感。
夕陽之下,看窗外風景,我不禁莞爾,有短暫的時間,我幾乎忘記了此刻我是身處在,苗疆這片之於我而言是為危險神秘之地。
我和奶奶所住的旅館所住的房間,皆為奶奶所選,看到那窗外風光,我盛讚奶奶有眼光。
奶奶淺笑著說那是必須的,說隻等夜幕降臨我會看到更好的風景。
奶奶的話令我心生期盼,我對奶奶說那我就坐等夜幕降臨,到時候好好看看奶奶口中所言的更好風景。
奶奶點頭說好,說等我看了她口中所言的更好風景之後我絕對不會後悔,因為後悔也來不及了。
聽了奶奶的話,我頓時苦皺了臉色,我問奶奶現在後悔是否來得及,奶奶說沒得商量。
這個時候,有敲門聲響起,我問門外的是哪個,門外的人說她是旅館服務員,這會兒是來送熱水來的。
我去打開房門,那服務員遞給我兩瓶熱水,我注意到,那服務員的兩手食指皆是殘缺的。
這樣的發現讓我訝然,一般人即便是不小心手上落下殘疾,那也是不可能如眼前服務員這樣,兩隻手的食指皆為齊根斷掉,其它手指卻是完好無損絲毫不曾受到傷害。
這樣的發現,讓我不由得多瞟一眼那服務員。
我看到,那服務員長相是普通的清秀,隻是她的嬌小身材令人不得不讚一聲好,真心可謂是增之一分則太肥減之一分則太瘦。
我注意到,在我多瞟一眼那服務員時候,那服務員的目光亦是死盯在了我的雙手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