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遠修,是瘋子(2 / 2)

秦郝佳沉著臉指趾高氣揚:“怎麼不說話,沒聽到媽說的話麼?”

容顏垂著眸子,腦子裏紛亂如雲,一個問題來來回回的閃現,壓都壓不住。當初為什麼要嫁給秦遠修,他不愛她,說得再清楚不過,她還是犯了傻,以至深陷悔不當初的困境裏,不得抽身,何必呢?

耳畔忽然一熱,往後看去,竟然是笑容淺淺的秦遠修。他修長的手指繞過來,明目張膽地環上她的肩。一句話,就已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媽,我這媳婦天生不是富貴命,要散養,各種門道還修練得不到家,我再帶回去教導教導,改天再拉過來讓您過目。”說著已經將人提起來,外套披到她身上,轉身向門走去。

秦郝佳身後喚了嗓:“哎,遠修……”

白林目送兩人出門,轉身歎氣。她太了解自己的兒子,認真起來便有些鑽牛角尖了,但凡他想袒護的人,平日說說也罷,真若荼毒起來,隻怕十萬精兵也是無從下手。

憑心而論嫁給秦遠修沒什麼好,也沒什麼不好,平日他跟她鬥嘴耍心機,怎樣都好。外敵當前也是真護她,護到臂彎下縱使你有千軍萬馬,隻得鞭長莫及。

“秦遠修,你為什麼要娶我?”他不會愛她,他愛著別的女人,可是她不明白既然如此又為什麼要娶她。

秦遠修悠悠轉過頭,說起話來永遠都是那樣半真半假的:“一個人睡覺沒意思,想抱著一個人睡。”

鬼信他?!他秦遠修缺品少德,就是不乏女人。勾一勾手指S城都能排隊到交通癱瘓,明擺著敷衍她。

“秦遠修!”惡狠狠念出一個名字,電話響起來。宋瑞打來的,姑且放他一馬,快速接起:“喂,宋瑞。”

宋瑞正從夏北北的出租房裏出來,衣衫早被扯破,說不出的狼狽,難得語氣裏還都是大家少爺的風範:“都送到了,嫂子,醉得可真是不像話啊,幸虧我意誌堅定,否則說不準就被哪個給當場辦了。”

容顏略微尷尬,段安弦沒什麼酒品她知道,沒想到夏北北也是半斤八兩。道過謝意收了線,秦遠修那邊不樂意了,有警告的意味:“以後離那個段安弦遠點兒。我搭眼一瞧就知道她幹什麼的,你大腦一片空白,傻的跟什麼似的,別被她給帶壞了。”

容顏扯著嗓子不樂意了:“秦遠修,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段安弦怎麼了,她是我大學同學兼死黨,她幹什麼的關你什麼事啊。”

秦遠修偏過頭瞪緊她,腳上驀然狠踩油門,大馬路上車子猝不及防箭一般射了出去。慣性使然,容顏後腦勺直直向椅背撞去,就聽秦遠修一邊憤憤的說:“容顏,我可告訴你,我是你男人,再敢跟我苦大仇深的說話,信不信我就這樣讓你死都陪著我?”

“信,信,我信。”秦遠修是瘋子,他有什麼幹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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