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花兄果然是老手,果然是老手啊。”
正在小便的王天一邊釋放自己,一邊聽到隔壁兩個人的對話,他們的笑語中,都帶著銀當的味道。
可是王天根本沒有心情管他們,這是青樓,是妓院,媽的,人家是來嫖的來樂的,雖然他們的手段有點低下,可恨,但是那又關自己什麼事呢,這可是供男人玩樂的地方。
臨走的時候,隔壁還傳來一個聲音:聽說,那柳如是還是個處子之身,看來這次趙兄你發了。
看到王天向自己起來,阿福笑了起來。這王天沒有跑,他心裏自然是高興。對著王天說道:“說了這麼多,我還不知道你的叫什麼呢。”
“王天。”
阿福笑了笑,然後再道:“在半夢樓裏,我們都有一個供大家叫喚的名字,我原來的名字叫宋福,進入這裏,他們都叫我阿福,要不,我就叫你的阿天吧,如何?”
如何兩個字,算是征求王天的意見,可是又容不得王天不同意。這青樓混的阿福,看起來年紀和王天差不多,但是他辦事,卻比王天成熟很多。
看到王天沒有反駁自己,阿福又道:“現在你去燒火,我去打水,把水燒熱之後,然後把熱水給那些姑娘們都送去,她們馬上就要接客了,得梳洗打扮一翻。”
當一切都準備好之後,王天在給火裏添柴,阿福一邊把剛剛提來的冷水給倒進大鍋裏,一邊關心地對王天說道:“今天你才剛剛來,有些事,還不太熟悉,就不必做得多,你的負責給柳姑娘端水過去就行了。”
聽到“柳姑娘”三個字,王天突然想起在茅房聽到的對話,然後不經意地插了一句,道:“那柳姑娘是不是叫柳如是?今天他接待的趙公子嗎?”
柳如是的名字,整個雲封城都知道,此時這王天說起,那阿福自然是不在意,他回答一聲“是”之後,又說這柳姑娘很好,沒有像其他的姑娘,對待他們這些雜役用異樣的態度。
一切準備好之後,王天按照阿福所指,然後端著熱水穿過柴房間,直接進入了姑娘們休息的地方。
敲了門,得到充許之後,王天端著熱水走了進去。還沒有等王天開口,那柳如是就先說道:
“阿福,你把水放好,過來幫我把這個發簪插一下,我今天怎麼看插都覺得不好看。”
當王天回答她的時候,她發現聲音不對,回頭一看,看到來的不是阿福,有點吃驚的她露出一個笑臉,又道:“你的是剛剛來的吧?會插發簪嗎?過來幫幫我。”
然而,此時的王天已經傻了,當他看到麵前這個女人的時候,已經自我陶醉於其中了。這柳如是容辭閑雅,額秀頤豐,嘴上那零星點點的朱砂,在燭光的照射之下,更加地使人沉醉,使人留戀。難怪和衝冠一怒為紅顏一說。
作為一個高中生,而且還是一個補習的高中生,王天知道什麼是美,什麼是醜,但是眼前的此人,有一種說不出的美,不管是內心,還是美貌,都一樣的使人迷倒。
聽說秦淮八豔之中,也有個柳如是,這個半夢樓頭牌柳如是,比起那個柳如是,應該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了。
這麼好的姑娘,竟然要被那個禽獸趙公子給糟蹋了,這讓自己於心何忍?不行,不能便宜那什麼公子母子的,我一定要幫柳姑娘。
王天走了過來,通過銅鏡,比對一翻之後,把那發簪給插了上去之後,直接說道:“柳姑娘,今天那趙公子,你的還是小心為好,尤其是那酒水。能不喝最好不要喝。”
柳如是一笑,道:“沒事,我和趙公子相交一年多,他不會對我做出什麼事來。”說罷,叫王天去把毛巾打濕一下,然後給她洗臉。
王天知道,那趙公子一直在柳如是的麵前裝逼,此時自己說什麼,柳如是都不會信的,看來為了她的安全,自己得小心地躲在暗處,不然,這樣的美女,定會遭到那畜生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