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姑娘,一切,還是小心為好。”
一想著這美女柳如是要被那叫什麼趙公子的給壓地身下,說實話,王天還是於心不忍。主觀來說,是舍不得,舍不得這麼一個頃城之女被一個偽君子給玷汙了。
柳如是看著王天,好像在想著什麼,隨後,她的眼色又回歸了正常。今日這王天一來,就說那趙公子的壞話,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麼矛盾?不過回頭一想,也不可能啊,因為這王天是今天才來的,要不是夢娘說另外給自己安排一個新人,她還不知道王天的到來。於是逗王天說道:“你是不是為了我吃醋啊?”
此話,此時柳如是與王天開個玩笑而已,絕對沒有半天的認真。可是王天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比那猴子的屁股,還要紅上三分。頓時,他感覺到整張臉都是火辣辣的,想用手去揉一下自己的臉,看看燙到什麼地步。
的確,王天有點吃醋的味道,當他看到這柳如是第一眼的時候,以前那些他什麼都不管的心裏想法早就拋至雲霄不見,他現在的想法就隻有一個,千萬不要讓那個畜生一般的人物侮辱了眼前完美女人的清白。
看到王天的臉都紅了,那柳如是嫣然一笑,抬起右手捂住自己的紅紅小嘴,笑起來。她知道這麼問,王天是有那麼一點點尷尬,於是又道:“姐姐和你開個玩笑呢,不要那麼當真。”
在王天麵前自稱一聲“姐姐”,對於王天來說,那是正常不過的,因為,王天的樣子,看起來也隻是十七八歲,事實上,他王天也隻是十七八歲,那柳如是怎麼說也是二十來歲。
柳如是說罷,把洗臉的毛巾遞給王天,再道:“此時,趙公子應該馬上到了,你先下去吧。”
王天知道,這柳如是與那什麼趙公子的感情很深,要她相信自己這麼一個剛剛來的來的小夥計,那是不可能,唯一的辦法就是,當場揭穿那家夥。
王天把端起了盆,轉身離去。門外,與一人相遇,不用想,這人就是什麼趙公子。
這趙公子書生打扮,手裏的扇子還時不時的晃動著,看到王天,他看也不看一眼,直接向柳如是的房間裏走去。王天隻是個打雜的小龜公,比起房間內的美女,自然是不值得一看。
雖然隻是擦肩而是,但是王天心裏恨不得把這個家夥馬上給打一頓。心裏罵道:你個道貌岸然的東西,呆會兒老子好好的再收拾你,等看你的卑劣行為揭穿之後,看你還怎麼裝逼。
看到這趙公子進來,柳如是迎了上去,笑著說道:“今日怎麼來這麼早。”
那趙公子一笑,用手在柳如是的鼻子上輕輕一點,道:“想你的日子,時間總是過來如此的慢啊。要不是有點小事要處理,我恨不得天天陪你如是你的身邊。”
“公子真會拿奴家開心。”聽著這趙公子的話,柳如是心裏那是一個美啊。趙公子與自己相處一年多來,從來對自己都沒有什麼過分的要求,這樣的人,是直接以身相許的。如果可能的話,也許等某一天柳如是從了良之後,便與其一起生活。
趙公子三番五次地提出要為柳如是贖身,可是柳如是說過,做人得有原則,自己絕對不會用別人的錢為自己贖身,一定要自己把自己給贖了出去。拿她沒有辦法,那趙公子隻得聽她的。
隻是趙公子沒有想到,這柳如是做人的原則不隻是如此,而且是賣藝不賣身,一般的人,就連摸她的手都困難,更不要說得到她的身。
一個是青樓妓.女,一個是富家嫖客,這兩者之間如果不發生點什麼,那對得起他們的身份嗎?
一天兩天,一月兩月,這種清白的關係還可以保持著,可是這都一年多了,為了在柳如是的麵前表現很好,得到柳如是的身體,這趙公子可是連其他的女人看都不看一眼。
可是如今這趙公子已經不能再等了。想想看,一個男人來青樓,天天隻是陪一個女人聊聊天,聽聽琴,作作詩,這有什麼嗎?這還算是逛妓院嗎?
隻是這樣也就罷了,可是其他的好友,聽到他趙公子來青樓,竟然隻是為了陪一個女人,沒有做其他的事。別人都在懷疑,他是不是身體有問題,不然的話,為什麼不找女人尋歡?一個人,無所謂,可是眾人說,這身體本來沒有什麼問題的,現在倒是變成真的了。
他要告訴所有的人,自己這麼做原因很簡單,柳如是是個處女,自己一定要破了她的身。他要告訴所有的人,自己堅持這麼久,那是因為柳如是半夢樓裏唯一一個有著處子之身的人,而自己,就是那個破了其身的人,這就是一種驕傲,一種來源於男人內心深處的驕傲。
今日,正是趙公子證明自己的時候,手摸了摸懷中的東西,很紳士地說道:“如是,今日我特別地開了個小單間,就我們兩人一起作詩吟對,沒有其他的人打擾。”
柳如是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她說道:“公子安排就好。”
隨後,兩人齊身走出了房間,躲在門處一角落的王天看到他們離去的背景,知道那家夥要對柳如是下手了,所以把盆往地上一丟,悄悄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