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饅頭的同時,王天不留意地看到了那小胖被袖子遮蓋著的手碗之處有一條傷疤。王天收回眼神的瞬間,把目光移到到碟中的四五個饅頭中,有點汙垢的手擦也不擦,直接拿起其中一個饅頭,送進了嘴裏,狠狠地咬上一大口。
對於饅頭,平常時間,那王天可是連看都不看。饅頭這東西,幹得離譜,如果不是用心去吃,用心去體會,根本就感覺不到它是有什麼味道。
婦人看到王天吃饅頭的樣子,都覺得有點惡心,這與那叫花子有什麼區別啊。當初要買王天,那是因為王天這小子長得還行,看上去就像一個小白臉。
半夢樓裏,漂亮的姑娘從來都不缺,但是這幹活打雜的龜公,說實話,長相好的,還真的沒有幾個,平常時候,那些姑娘們都在抱怨說,給她們端水送茶的小二長相一個不如一個,她們連服侍客人的心情都沒有。
今日,正好人販子帶了個人過來,那婦人一看長相,覺得還可以,於是才把王天給買了,要不然,她怎麼可能舍得花二十兩銀子買一個男人?現在的姑娘,小姑娘,十二三歲的那種,而是還是處身,也值不最多不過五十來兩。
叫身邊的小胖給王天再端來一碗水之後,然後說道:“現在你東西也吃了,是時候幹活了。”說罷,看了左則的小胖一眼,對其說道:“阿福,這王天剛剛來,你就帶著他,指點指點他,給他講一下這裏的規矩,不要讓他在客氣麵前丟臉,把客人給得罪了,明白嗎?”
“夢娘,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事做好的。”小胖阿福躬身回答道。
夢娘,便是半夢樓所有夥計,包括那些姑娘們對她的稱呼,至於她姓什麼,名叫什麼,大概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也許知道的,也都忘記了。
這小胖阿神福辦事,還是比較認真的,在半夢樓,那些姑娘們還是喜歡找他去辦事。比如說要去吃東街的糕點,西街的點心,都叫他去做。
聽到阿福的聲音,那婦人才離去,不過,臨走的時候,又吩咐了一句:“呆會兒,你叫他規矩之後,就叫他給柳姑娘端點水過去,此時她們也該起床了。”
“嗯。”
那婦人走了之後,阿福叫王天把衣服換了的同時,在王天耳邊嘰裏咕嚕的說個不停,恨不得把這半夢樓那個男人和女子發生多少次關係都說了出來。聽著聽著,王天感覺身體有點不適,說了一聲,說要去上廁所。
阿福以為王天要跑,拉著不讓王天走。他是知道的,夢娘叫自己教王天規矩,另一層意思就是叫自己看好王天,如果王天跑了,那他也得挨一頓打。
王天解釋一翻,說自己內急,想上廁所而已。可是那家夥聽不懂廁所是什麼意思,一天沒有上廁所的王天沒有辦法,直接給他說,自己尿來了,要去方便一下。
這樣,那阿福小胖子才放手王天。由於今天中午王天逃跑的時候他在場,知道王天有花花腸子,老實的阿福又跑到茅房不處看著王天,怕王天再次乘機逃跑。
“那柳如是,本公子我追她那麼久,可是他竟然還讓我上,你說,我著急?自從去年見到她,到現在,不要說上床了,就是手,也是很少摸,還浪費了本公子的幾千兩銀子。”
“趙公子,何必急於一時啊,那jian人早晚都是你的。”
“花兄,你是不知道啊,這一年多了,為了討好她,我可是連其他的姑娘都沒有碰過,我已經沒有了耐心。不行,今晚本公子一定要把她騎於胯下。”
“趙兄,這可是半夢樓,不是其他的平常地方,如果你鬧事,可是不好收場,不如這樣吧,我替你想個辦法。”
“有什麼辦法,速速道來。”
“我帶了些合歡散。一會兒趙兄你的陪他吟詩作對的時候,悄悄地在她杯中投入那麼一點點,到時候,趙兄你就美人在懷了。”